论有清填词大家者，首推纳兰成德，稍降则推西林觉罗太清夫人。夫人所作，信如唐人所谓“传之乐章，布在人口”者。前无逊于容若，更上居然足以追配李易安而无忝，非以闺秀作家率蒙不虞之誉者也。
夫人讳春，字太清，文端公鄂尔泰之曾孙女，姓西林觉罗氏。事多罗贝勒奕绘字子章号太素者为侧室，其后即正。吾获见夫人裔孙次第卓然有所建树于学术之林，搜已坠之绝绪，振民族之光辉。若袭公爵恒煦字纪鹏，精满文，且深研女真古文字，为今之绝学，功所曾奉手之宗老也。其子启孮字麓漴，世其家学，为今治满蒙史及女真古文字之重望，知其来固有自也。
太素为荣纯亲王永琪之孙，荣恪郡王绵亿之子，娶夫人之堂姑为嫡配。夫人之祖鄂昌，以胡中藻诗案赐帛，其家遂落，夫人依姑为媵。太素暨嫡夫人后先即世，家室龃龉，腾以蜚语，夫人遂率所出，栖居邸外。其子若孙虽相继袭爵，显于当时，而夫人平生之崎岖困踬，亦足见矣。
蜚语之甚者，如指《龚自珍集》中游冶之作，以为与夫人投赠之笺。
展开
——学者作家张中行
诗思清深诗语隽，文衡史鉴尽菁华。
先生自富千秋业，世论徒将墨法夸。
——学者诗人钟敬文
多年来，我们俩的交往都没有离开过红学、书法和书画这三个主题。一说起启功只提到书法好，这样的评价是不全面的。
——学者周汝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