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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流动的窗口:带上孩子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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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0687252
  • 作      者:
    黄方兴著
  • 出 版 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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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一家三口,60天时间,从北京到罗马,他们用旅行写日记,用旅行观察异国文化,学习人生,体验生命。
  这对父母,就是这样让孩子与自己一起成长!
  《流动的窗口》以文字及图片交互呈现,透过作者真挚而深入的文笔,带领读者开启一段崭新的亚欧之旅及异国文化缩影。
  带领孩子欣赏文化的方法,乐在外地生活的方式 怎样让孩子与自己一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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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黄方兴,1995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专业,曾就职于《足球报》,从事记者及编辑工作。其问参与报道了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欧洲足球锦标赛及足球世界杯等重大赛事。相继有文学作品发表于《中国体育报》、《新民晚报》、《羊城晚报》、《新快报》、《旅行家》、《新周刊》等报刊杂志。 1999年留学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学习电影制作,主修电影导演。自编自导《茶室》(Tea House)、《鱼洞》(Fishing Hole)等片。此外,以副导演身份参与制作美国独立电影《送你送到小城外》(Destination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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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这个夏天,一位当摄影师的美国爸爸和曾任记者的中国妈妈带着精灵可爱的三岁半儿子龙龙,搭乘火车横越亚欧大陆。
  他们一家三口从北京出发,搭上火车一路往西行,在干枯的蒙古草原上骑马、烤羊肉、睡帐篷,穿越西伯利亚,在莫斯科红场上流连忘返,在赫尔辛基过仲夏节,在斯德哥尔摩皇宫里闲庭信步,在柏林追寻柏林墙的遗痕,在巴黎小住,把时间花在众多博物馆和无数咖啡店里,后又在伯尔尼爬阿尔卑斯山,在佛罗伦萨感受文艺复兴,寻找莎士比亚的灵感,吃吉拉特(意大利雪糕),最后迷失在荒野一般的古罗马帝国的遗迹中。
  这一家三口,以六十天的时间,从北京到罗马,他们用旅行写日记,用旅行观察异国文化,学习人生,体验生命。这一对父母,就是这样让孩子与自己一起成长。
  带上一个三岁的孩子旅行两个月,很多人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但事实上孩子是旅途上的亲善大使。除了游历外,书中提供“有用小贴士”,介绍火车班次、设备和目的地天气等必备资料。
  全书以文字及图片交互呈现,透过作者真挚而深入的文笔,带领读者开启一段崭新的欧亚之旅及异国文化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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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01我爱北京
  火车之旅——从广州到北京
  我们在广州时,正赶上中国铁路的再次提速,火车票也好买极了,不用再像从前那样在火车站的人海里挣扎。
  记得小时候跟父母搭火车,父亲总要到处拉关系才买到两张硬座票,车厢里挤满人,有时真恨不得爬上行李架去躺着。人挤人的地方舌战总是难免,也常用拳头争地盘。冬天还好,人多挤成一团暖和;夏天就惨了,男女老少亲密无间,更有衣不蔽体者,敞胸露怀,令旁观者作呕,常见漂亮的阿姨眉头紧皱,满脸深恶痛绝,不停地翻白眼。妈妈总是带着两张大塑料纸,晚上铺在硬座底下给我和哥哥睡,次日爬起来,蓬头垢面,像从煤场里钻出来的野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那时候,卧铺票更难买,而且很贵,我父母是消费不起的。软卧就根本不用想,老百姓有钱也坐不上,那是给一定官位的人坐的。
  十来年前的事儿,现在看来,却遥远得像隔了一个世纪。
  常言道:时过境迁。如今中国市场经济活跃,火车也电气化了,车厢里都有空调,以致龙龙小睡的时候,同车的大叔总提醒我给他盖好肚子。
  威廉最喜欢在中国搭火车,少见多怪当然是原因之一。在美国,大多数人远行都会挑飞机或自驾车,火车慢且贵,乘客若非没有其他选择,便是像龙龙这样的火车迷。
  中国铁路服务全面,吃、喝、看、读、玩样样俱全,现在还有影碟机出租。
  车一启动,便有乘务员推着小车沿车厢一路叫卖,威廉总会凑上前左嗅右瞧,问:“这个多少钱?”或者“你有没有‘恨’冷啤酒”?
  乘务员见他金发碧眼却会两句中文,诧异之余答非所问:“咖啡?雀巢咖啡要不要?”
  “不要。啊……啤酒,‘恨’冷的,有没有?”
  车行中沿途停的小站上也有许多卖吃喝的小车,车主都穿着中铁标志的制服,小车上也都贴有中铁符号,不知道是小站的员工还是个体承包户,卖的东西干篇一律,鸡腿、鸭蛋、腊肠饭,也有威廉最喜欢吃的卤蛋。从前小站上还有许多本地人端着脸盆、提着铁桶或挎着篮子,沿列车奔跑叫卖,有玉米或包子什么的,争分夺秒与乘客车上车下讨价还价,但现在全没了踪影,想是竞争过于激烈,站台将他们拒之门外。可惜小站从此不但少了一道风景,旅客解馋的东西也少了。
  方便面也许是全中国最受欢迎的铁路食品,列车一动,车厢里的热水炉还没烧开,乘客们便一个接一个泡面。龙龙向来以Pizza或白饭充饥,这回却对方便面青睐有加,从广州到北京不过24个小时,他吃了4包面,半夜醒来,睡眼惺忪跟我说:“我要Instant面面!”
  邻座的北京大叔很会吃,不仅带了方便面,还有新鲜的西红柿、黄瓜和烤鸡腿,营养十分均衡,都是人家上车前在超市买的,价廉物美,直叫我们眼馋。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
  这是我会唱的几首中国歌谣之一,唱给龙龙听,哄他睡觉。威廉在旁听了笑言:“听好了,这是妈妈的爱国教育。”龙龙当催眠曲,他只想听着爸爸妈妈的声音进入梦乡,令他热情高涨的是“披头士”的摇滚乐。殊不知他妈妈在唱“催眠曲”时,也有些热情高涨,脑海里尽浮现天安门城楼上飘扬的五星红旗!
  “轰隆,轰隆,轰隆……”列车顶着初夏的太阳向北方奔去,我的心早在皇城根下转悠了,信息太多太满,以致辗转无眠,望着车窗外飞逝的山林田野发呆。
  寻找胡同
  全世界都在等看瞧北京2008年的重台戏,只是每个人的视角不同。在美国时,常有人逮着我说:“听说为了办奥运,北京的老胡同和四合院都给政府碾平了,是真的吗?太可惜了!”言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不会吧。前些日子才有人告诉我,北京的四合院现在都是古董级保护对象,给有钱人买来做别墅,价钱高得要命。”尽管我心里也没底,毕竟人在异乡,拥有的只是记忆中的片段。
  再次到北京,我一门心思要住在四合院里。于是一上出租车便对司机没头没脑地说:“麻烦您带我们到胡同去吧!”
  “胡同?哪儿的胡同呀?”司机没了主意。
  “就是有四合院给人住的那些胡同呀。”
  “哎哟,那我可不知道……”看样子他宁可不做我们这生意了。时,已被夷为平地。
  “前门?”司机瞪大眼睛,像看疯子似的瞅我。“那儿太杂,你带着一大一小俩老外儿,不能上那儿去……去柳荫街吧,外国人最喜欢上那儿。”
  司机自作主张,一趟车把我们载到柳荫街口,康王府前。昔日王府如今已是观光重地,恐怕康王再世也住不上了。
  “怎么办?”我问威廉,他一直在看地图,也曾以游学为名在北京玩了三个月。虽然中文还是不大会说,方向感却比我强多了。
  “请问,”他指着地图问司机, “我们现在在这儿?”
  “对,康王府,棒得很!…司机竖起大拇指说。瞧他自豪的神态,我真以为他是康王的子孙。
  “请问, ‘哪儿’是不是有Bridge?”威廉在空中比画弧线,
  “Bridge?You know?”
  “桥!那儿是不是有座桥?”我指着地图上前后海相接的一点说。
  “对对对,银锭桥!”司机如释重负。
  “请问,我们要去‘哪儿’!”
  什刹海
  银锭桥地属什刹海,拱桥甚小,却连接了清朝年间最具“皇味”的两片胡同,当年居者若非皇亲国戚便是文武高官,也因为这缘故,这一带的胡同都还保存得挺好。早年威廉在京城游荡时,便在这些拐弯抹角的胡同里乱串,拍了许多红门青瓦和破自行车的照片。而今,这里是胡同游的中心,许多三轮车夫,穿着黄布印红字的灿烂马褂,聚在银锭桥上,皮肤黝黑,扯着喉咙此起彼伏地吆喝:“Hello,Rickshaw!坐黄包车游胡同咯!”
  “胡同”一词出自蒙古语,原意为草原上的小河支流。也许当年元人入京后,终日思念家乡,于是按照草原上的河流分布来规划京城,所以胡月磨砺,现在大约还剩百来条。物以稀为贵,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胡同游,而且游者甚多,别说外国人和外省人,就连一些老北京还让子孙搀着来逛胡同,于青砖窄巷间回忆往事。
  政府终于也开始关心胡同的维护与发展了,不仅组织专门的胡同游三轮车队,而且把胡同从头到尾漆了一回,可惜油漆颜色不正,昔日青砖砌的墙现在像蒙了一层掉色的灰布,打着公司旗号的所谓三轮车正规军也把大杂院“地方武装”的生计趋向艰难,在桥头巷尾间扯破喉咙吆呼生计。
  借助于“地方武装”,我们如愿以偿地住在什刹海胡同里的一个四合院里,因位置的优势,日夜在胡同里转悠,几天下来,连龙龙都知道东边胡同口有家风筝店,往西有Pizza吃,迷路了就问人:“银锭桥在哪儿?” 什刹海周围原有九庙一庵,故称十(什)刹,而今只剩一座广化寺,香火甚好。我们正赶上释迦牟尼的生日,挤在香客里,左右不能动弹,让人海涌到哪儿算哪儿。
  如今什刹海方兴未艾的是酒吧。记得一年前这里不过两三家酒吧,夜晚时分也不喧哗,小桥两边静幽幽的,任晚风习习,将一滩湖面吹皱。不想短短一年间,这儿的酒吧如雨后春笋般从各个角落里冒了出来,各自陈设都颇有味道,或简约或古朴,虽然都离不开灯光暗设的基调。一到傍晚时分,这些白天奄奄一息的酒吧便纷纷活跃起来,将音乐放开,藤椅铺上棉垫,招客的男女侍应守在街边:“先生、小姐进来喝点儿东西吧?”
  听说这儿的繁荣离不开SARS。那段人心惶惶的日子叫大伙儿不敢再泡三里屯,又不甘于在家闲呆着,于是相约到什刹海湖边的柳荫下散步,或荡舟后海。很快,什刹海成了京城最时尚的休闲区,各色酒吧迅速抢占滩头。夜幕低垂时,此间却是星光耀眼,点点圣诞小灯照亮了湖的两边。我们最钟爱的还是朋友白枫那家凭湖临风的小店。小店没有名字,也没有花哨的啤酒招牌或圣诞装饰灯,给浓密的青藤植物遮掩着。门前两座圆墩,圆盘象征战鼓,原为武官家的门墩,给白枫搬来做酒吧门前摆饰。跨过门坎儿,迎面还是一株接一株的绿色植物,店里没有明灯,桌上点着一盏盏小蜡烛,映红了一张张吧客的脸。凭窗便是后海,晚风徐徐,湖面上轻舟荡漾。
  白枫还是老样子,几乎要光掉的小平头,文化衫,独自坐在角落,抽着烟,想他自己的事儿。白枫不会英语,尽管他店里十有八九都是老外,这些老外十有八九都会点中文。我们遇见个美国人,在北京住了七年,北京话说得溜溜的,我闭上眼听,还以为是北京人。他在北京做编剧,用中文写的,颇不简单。白枫这儿是他常来写作的地方,一个人带上一台手提电脑,点盏蜡烛,喝瓶啤酒,于人声沸沸里写上几个小时,有点像当年海明威流连于巴黎的酒吧。
  “再过些日子这酒吧就要给拆了……”白枫轻描淡写地说,似乎在闲聊别人的家常,嘴角边总淡淡地扬起几分吊儿郎当的笑意。
  “拆了?为什么?这儿是此间最好的酒吧呀!”
  “后海这段要修整。”白枫笑我大惊小怪。
  “那,那么多酒吧都要拆了?”
  “不,就拆到我这儿。”白枫又笑了,笑里有几分羞涩。
  “那怎么办?”
  “没怎么办呀,另找个地儿再开呗。”白枫还是笑,十分无所谓的样子。
  “北京变化太快,几乎一天一个样,很疯狂!”美国编剧说。他也要走了,到仍然“中国”的地方去,“北京,已变得太挤太美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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