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欧梵:
刘再复的可贵之处,正在于他以散文形式完成了他的心灵上的忏悔,“主体性”十分鲜明。它的自传性不是对外的(虽然写的大多是外在的事物),而是一种“内省”的文体。他不把自我放在历史的大范畴中,而是把“自我”从过去的历史中解脱出来,这才是“漂泊”的正面意义。
林岗:
因西海行走,刘再复经历了料想不到的人生大转折、大沧桑,其艰难困苦的程度,亦只有他自己冷暧自知,然而玄思彻悟落于笔端,妙想指涉皆成文字,这未尝不可以说是天意的报偿、造物的厚爱。
刘剑梅:
作品不是点缀品,更不是面具,而是灵魂诉说的需要,是生命自明、自证、自救的需要。身在漂泊,心在诉说,漂泊史即心灵史。父亲在海外近二十年所写的文章,是漂泊文章,也是心灵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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