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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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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新画皮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19064580
  • 作      者:
    于左著
  • 出 版 社 :
    广西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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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新画皮》以《聊斋》名篇《画皮》为名,是对《聊斋》中十一则名篇的深入改造;只有苦心经营故事背后的深刻内涵,才能真破译《聊斋》流传千古的密码;打开一扇新窗,换个角度读《聊斋》,你一定会再次惊讶于《聊斋》的精髓之美。
  《新画皮》是把《聊斋》中篇什挑选出来,换一个角度、换一种方式重新叙述,铺展另外一种可能性。书中没有帝王将相,没有神佛仙道,只有普通的人,善良的鬼,可亲的生灵。
  真正的恐怖来自民间;民间故事的精髓,是其中折射出的对人性虚伪贪婪的嘲讽,对弃恶扬善的呐喊……
  下等之作追求血腥恐怖,中等之作以离奇情节取胜;真正的上等之作,并不宣扬血腥恐怖的低有趣味,而是以曲折离奇的情节见长,同时苦心经营故事背后的深刻内涵。
  蒲松龄曰:狐妖鬼怪不害人;害人者,人也!
  在世界鬼神文学界,《聊斋》是中国最能拿得出手的代表之作。蒲松龄曰:狐妖鬼怪不害人;害人者,人也!
  编辑推荐——《聊斋·画皮》为什么这样红?
  在世界鬼神文学界,《聊斋》是中国最能拿得出手的代表之作。然而,空间为什么《聊斋》能流传千古,让人百看不厌?
  中国是一个鬼神文化浓厚的国家,大江南北,民间往往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狐妖鬼怪故事。有良知的中国文人通过民间鬼怪故事,讽刺人性的虚伪贪婪,抨击封建礼教对人性的束缚,维护与人为善的道德底线。
  《聊斋》表面上写狐妖鬼怪,实则写人!在《聊斋》所营造的狐妖世界里也有善良,人与狐妖之间也有可歌可泣的故事。而在人的世界里,某些人则虚伪贪婪,尔虞我诈。正如蒲松龄所说:狐妖鬼怪不害人;害人者,人也!
  下等之作追求血腥恐怖,中等之作以离奇情节取胜;真正的上等之作,并不宣扬血腥恐怖的低级趣味,而是以曲折离奇的情节见长,同时苦心经营故事背后的深刻内涵。
  优秀的文学作品,必定要上升到哲学高度,折射人性本身。西方鬼神文学大多宣扬血腥恐怖的低级趣味,从这个角度说,它们跟中国古典名著《聊斋》根本不在同一档次上。
  关于《聊斋》和《新画皮》:《新画皮》以《聊斋》名篇《画皮》为名,是对《聊斋》中十一则名篇的深入改造,试图通过对故事背后内涵的苦心经营,真正破译《聊斋》流传千古的密码。
  打开一扇新窗,换个角度读《聊斋》,你一定会再次惊讶于《聊斋》的精髓之美,收获意想不到的思想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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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以《聊斋》名篇《画皮》为名,是对《聊斋》中十一则名篇的深入改造,试图挖掘故事背后的深刻内涵。
  《新画皮》讽刺的是书生的虚伪与忘恩负义;《渔夫和六郎》描写了渔夫和水鬼之间可歌可泣的友谊,让人潸然泪下;《汤聘之死》嘲讽封建官吏的邪恶,宣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理念;《红狐狸,灰狐狸》描写市井百态,人与狐妖鬼怪之间演绎了一段段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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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篇一  新画皮
  1
  王生面对火盆呆呆坐着。
  敦敦实实的一只火盆里炭火炽热,在王生的怀里映出一团红光。王生被炭火烤得通体发热,周身的皮肉暖暖地松弛着,感觉晚饭后第一阵睡意正袭上来。
  “不敢睡呀,千万不敢睡呀!”王生一遍遍提醒自己,用力晃一晃头。迷蒙之间,他听见妻子陈氏拿鞋底敲打床板的声音,提醒他今天还有事要做,还不到睡觉的时候。可王生知道,如果现在他踢掉鞋子,向后躺倒,把这一天结束,陈氏也不敢说什么的。陈氏只会面对着那盏油灯,悄没声息地等待,一直等到王生的鼾声响起,确信今天晚上他不去书斋了,她才会走到外面,关了院门,提尿壶进来,轻轻爬到王生身边,在黑暗中愣怔片刻,叹息一声躺下。
  王生就害怕黑暗中的那一声叹息。
  “起来,不敢睡呀!”王生心里说,“不能睡,迟早都得走,现在就起!”
  王生使劲摇摇头,振作精神,面对着火盆,双手按膝,两肩高耸,酝酿着站起身所必需的决心和力量。眼前的炭火正在暗下去。炭火暗了以后,就把门边的一盏漆纸的灯笼显现出来。灯笼早已经被陈氏点亮了,红彤彤地立在那里,等着它懒散的主人。
  有两样东西陈氏从不吝惜,一样是吃进王生嘴里的食物,一样是给王生照亮的灯火。王生抬头望着那一盏明亮的灯笼,觉得自己如此挨下去,连它都辜负了。
  “走啦,现在就走!”
  冬天的夜晚非常寒冷,走到外面,邻居的大黄狗冲着王生一通狂叫,于是远远近近,睡不着的狗们一个学一个,彼此的吠叫声互相响应,把黑暗中整个村落的地界大致勾勒出来。
  “闭嘴!浑叫你娘的!”王生恨恨地骂出来,抹一把鼻尖上冰冷的清鼻涕。现在,热烘烘的那只大火盆是离他越来越远了,又一点点灭了,怀里剩下的只有迎面吹来的寒风。
  走出胡同,毫无遮拦的野地里夜风更大。麦地中的麦苗挂着霜雪,脚踩上去一片“窸窣”碎响。头上的点点星光,只是让人感觉天上更冷。
  “寒天荒地,有福的人谁会在这个时候走在这种鬼地方?”王生的步子磕磕绊绊,心中生出一份自怜。
  麦地尽头的两间书斋显出比夜色更黑的轮廓。两间书斋,从家里走到这里,再从这里走回家去,同样的路径,王生来来回回不知走过多少年了。最初的豪情壮志如今全部变成茫然与无奈,绝望的挣扎里混杂了一丝侥幸,带着越来越大的惯性,推着他每天朝这条路上走。
  王生明白,路是一样的路,书斋也还是那两间书斋,可如今自己来这里,已经不再是为了读书,而只为躲避陈氏的一声叹息。
  “这么冷的天,哪里还能看书?直接睡觉就是了。”王生感叹道,“放着暖暖的火炕不睡,偏要跑到清冷的书斋里受罪,真是荒唐!”
  2
  那个名叫抱扶的女子,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黑暗中,王生听见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细碎轻盈,快速追赶上来。
  “这又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该不是也去读书吧?”这样想着,王生冰凉的鼻腔却先嗅到一丝脂粉的香气,一张荧荧的粉脸随即从王生的肩膀旁探上来。王生侧头,朦胧夜色之下,那张脸上的五官无法分辨,但能确定那容貌应该是俊俏的。
  王生举起灯笼,在融融红光中看清楚了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一阵谁也不曾料到的咳嗽这时候骤然呛了上来,王生弯着腰大声咳嗽,一盏灯笼却坚持着留在那张脸旁。抓紧每一次喘息的间隙,王生问:“太冷了……啊……你这是?”
  灯笼的光晕中,两点潮润的星光闪一闪又消失了。她是在笑吗?人可是停住了,停住了就好。王生终于能够挺直了身体说话:“大冷的天,深更半夜,你是要回家还是在找人?”
  女子有一副和夜色相配的柔和嗓音:“走路的先生何必多问,我的愁苦没有边际,没心思跟人闲嗑牙。”
  王生说:“有这一句话就足够了。咱们是同道,我也正倒着霉呢。”
  说话之间,二人已经走到了书斋门外。王生抢先一步开门,把一盏灯笼长长地探进去照亮,说:“再向北走,最近的人家还有五里路先进去歇歇脚吧。”
  灯光射到之处,书案、书架和木床之间,光与影明灭交叠,混成一团,两间屋子于是显得更拥挤、更复杂,也更整洁素雅,看不见一丝蛛网和灰尘,比白日里更像一处书斋了。
  王生用灯笼四下照着,拿不准哪样东西能让这个女子感兴趣,让她愿意走进去。女子却已经把身子一侧,从王生身旁走过去,姿态轻盈,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回头对他说:  “房子挺宽敞,可不像一个住人的地方。”
  王生赶快把房门关上,告诉女子,这里是他的书斋,为取清静才盖到野外自家的田地上,他每天都来读书做文章。
  说话之间,王生的语气中添了几分气馁:“……点灯熬油的,瞎忙罢了。算起来也有十多年了。想想十几年自己在这里的作为,什么书斋啊,纯粹是一座庙!我就是戳在庙里干熬的小鬼!”
  女子略一沉吟:“今晚我来了,这里还算不算庙?”
  灯笼的辉光漫射,为照到的每一样东西涂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一张温暖长圆的脸扬起来,两眼直视王生。问话里有暗示,眼神也大胆而坦白。突然间王生胆气陡增,一下子踊跃起来:“自然不算。房子嘛,是什么就看人用它干什么。”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书斋里多了一个女人,起码今天晚上可以不读书了。两间空洞的房子不再是书斋,也不再是庙,而即将被从天而降的快乐填满。
  王生兴奋得牙齿直打颤,动手收拾木床,将成摞的书本统统推到地上,扫净尘土,终于把简陋的一张木床彻底腾出来。狭长的一块地方,爷俩儿睡着或许嫌窄,可给他们用却足够了。
  女子说她名叫抱扶。一个古怪的名字。
  地上的灯笼依然静静地亮着,把王生舞动的身影放大,投射到对面的墙壁上,看去如同一个形状怪诞丑陋的恶鬼。
  抱扶在暗影中蜷缩成一团,提醒王生先去灭掉门旁的那盏灯笼。赤裸的王生懒得下床去,颤声说:“就让它亮着吧,这屋里冻得死人。它多少也是一星热火,我正好看看我的新人有多美!”
  “可是,你应该先问问我的身世才对呀。”抱扶说。
  “问什么?问到的总是一些败兴的事,什么贪心的爹娘,或者凶悍的主妇,我不爱听……真是太冷啦,咱们……最好都……别说话……”
  3
  腊月里的集市,一集比一集热闹。
  王生和陈氏去集上采办香烛年货,迎请财神。拥挤嘈杂的人群中,王生跟在陈氏后面,袖着双手勾头缩背,走走停停,一副高大伶仃的身架活像一只踱人鸭群的忧郁的鹳鸟。
  看见路旁的一个珍玩摊,王生站住,想起该给抱扶买一样什么。他蹲下去反复翻拣比较,最后选定了一只菜色玉兔坠儿,精致小巧,颜色也好,正与抱扶的人相配。王生把玉兔坠儿装进怀里,站起身,满脑子全是那个轻俏的影子,转侧回还,猛听见旁边有人连声叫他。
  那是一个形容枯瘦的青衣道士,颏下一蓬毫无光泽的胡须,乱糟糟的,像被一只笨手胡乱捆扎上去的。在人头攒动的集市上,道士面前守着的卦摊冷清得有点霸道。
  道士盯住王生,清一清嗓子,面色沉重:“这位——有几句不得不说的话,希望先生你住住脚听了再走:话是真话,真话有益,信与不信全由你。你且听我说,不论对错,我分文不取。”王生一听,狐疑地拖过一把矮凳,在道士面前坐了下来。已经走远的陈氏也折了回来,站在王生身后。
  “骨肉相称,五岳朝起,你是富贵之相;两颧高而不露骨,发在中年。”道士的话中带着顿挫的节奏,腔调油滑。
  王生抱住双膝,不动声色:“以前,他们也都这么说我。”
  “——可惜,我看你形有余而神不足,雾锁山根,最近必有灾厄。”
  王生眉头一皱,盯住蓬乱胡须中间那两片颜色黯淡的嘴唇,认定下面出来的必定是一派胡言。王生一声不响,决定先听,听完了再抬腿走人。道士凑向前来,压低嗓音神秘地问道:“先生近来是否遇到一些奇异古怪的人事?”
  王生的一只脚尖动了动,有些不耐烦:“你要是看出什么,只管说出来。别问,我不会给你搭台阶。”
  “哼哼,我看近日先生肯定遇见了奇事,是常人难得一遇的大奇事!我看你邪气缠身,口角青黑,恕我直言,恐怕数日之内就有性命之忧!”
  陈氏急得在后面插嘴问:“真的吗?是什么奇事?那么,先生有没有解救的好办法?”
  王生有些鄙夷,抽出座下的矮凳推回去:“好办法他当然有。先有办法后有难题,你们这种人啊,从来就是这样,对不对?”
  王生说罢,起身而去。道士神色错愕,冲着王生的背影摇头道:“刻薄书生,不知死的倔鬼!”
  陈氏在一旁却慌了手脚,低声恳求道士给王生指点一条活路,该做什么,怎么做,她会去劝自己的男人照做。人群那边传来王生的一声怒喝,吓得陈氏不敢再问,撇下道士追了上去。道士在后面微微冷笑,自言自语:“要人救先得自救,要人救先得自救……”
  陈氏在回家的路上絮絮叨叨,埋怨王生不知珍重,打着读书的幌子,在外面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放浪女人,沾染了一身晦气,又听不进人家道士的劝说指点;看看周围年龄相仿的人,当官的当官,做生意的做生意,只有你还吊在半空里晃荡,鬼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自己这些年来小心伺候,跟着苦熬苦等,只盼望早晚能有一个出头之日,谁曾想书没读成,现在恐怕连性命也快要搭进去了。
  王生提不起精神训斥陈氏,一路上垂头沉思。刚才穷道士的一派胡言虽然刺耳,却也说到了点子上,实在让他心惊。忐忑之中,他也不免对抱扶有些怀疑。抱扶在自己身边出现,确实唐突了一些,而且漂亮得让人狐疑——可唯有这样才有了一份大惊喜。
  现在,性命的忧虑还谈不上,自己得了抱扶之后,也许这些日子是太沉溺放纵了,摸一摸腮帮子,都瘪陷了一大块。
  下流的道士,这种事他居然看得明白,顺势编排了故事骗人钱财!年前最后一个大集,应该收获吉祥顺畅,可今天却听了这样一套说辞,实在晦气。
  王生决定今天不去书斋,回家休养几日,平心静气过一个年。村子越来越近了,从村外的大路口向北,一片麦田坦荡荡地展开。王生望着远处的两间书斋,隐约可见的青砖黑瓦之上顿时浮出来抱扶的一张俊脸,淡白轻红,撩人心魄。但快乐不敢长享,王生努力控制住自己的一双脚,虚飘飘沿着回家的路走。来日久长,等过了年再说吧。
  刚进家门,王生的弟弟拖着一根扁担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健壮的种田人似乎突然之间失去了周身的筋骨,完全靠着扁担的支撑,才没有一头栽倒在王生面前。“见鬼啦!那里藏了一只恶鬼!”弟弟神色慌张,粗声大气地喊,“刚才我去田里送粪,看见你书斋的门没锁,以为进了贼,凑到窗上一看……”
  弟弟以手掩额做出看的样子,然后突然睁圆双眼张开大嘴:“它就站在你的书案旁,拿了一支笔……”
  陈氏尖叫起来,举着双手直嚷。王生大声喝住她,让弟弟慢一点说,不要急,把事情说清楚。弟弟的神色越发狂躁,嗓音开始变得嘶哑,接下去的话也全乱套了,断断续续,混杂着表示恐惧和震惊的咒骂,连同唾沫一齐从嘴里喷出来。
  王生到底还是听明白了:住在自己书斋里的是一只丑陋的鬼怪,弟弟无意中看见丑鬼躲在那里,正在描绘一张美妙绝伦的人皮!画好之后,它像穿衣服一样把它套上身,顷刻之间就变成一个标致的美女。前后迥异的两副容颜令人难以置信。
  王生的弟弟带着哭腔说:“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丑鬼绝对是真的,那美人也绝对是真的,可两个玩意儿明明又是一个东西。我的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它们确实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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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篇一  新画皮
篇二  渔夫和六郎
篇三  阿纤
篇四  三生
篇五  青蛙神
篇六  连锁
篇七  胭脂虎
篇八  汤聘之死
篇九  虎
篇十  一个故事的由来
篇十一  红狐狸,灰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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