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深度惊悸
“乌米母亲去世了?”明天罡问。
面对刑警的追问,祁雨燕目光凄然,看出他跟乌米的关系不一般,他说:“上大一时,他母亲去世。对于乌米来说,生命中唯一的一小天轰然塌下来。”
“修墓对乌米非常重要吗?”明天罡问。
“是,他跟母亲相依为命多年。”祁雨燕说。
“他父亲呢?”刑警问。
乌米从来没谈过自己的父亲,跟最亲密的好友祁雨燕也没谈过。大家推断他是单亲家庭,时下单亲家庭比比皆是。他说:
“不清楚。”
“乌米跟你谈过他的母亲?”明天罡问。
“经常谈,谈得最多的是伤疤故事。”祁雨燕说。
如果乌米成长是一棵树,伤疤故事就是重要的枝权,关乎树的生长。那个故事发生时乌米五岁,一个对周围的动物、植物充满友好的年龄,以致饥饿的黑熊走近他都未感到危险。
黑熊扑过来的当口,母亲出现,她顿然峦成一只黑熊,跟猛兽厮打韶来,准
确说撕咬起来,熊口夺子,黑熊咬掉她一只手臂才肯离去。母亲断臂的位置跟维纳斯极其相似,儿子没看出美却记住了刻骨铭心的伤疤。
“妈用一只胳臂换回我一条性命。”乌米说。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回学院,他对他说:“雨燕,我不能让我妈躺在火葬场里,她喜欢大山,我要在白狼山里给我妈买块墓地,修一座坟墓。”
“那需要很多钱啊!”祁雨燕说。
“挣去啊,总之,一定给我妈修一座坟墓。”乌米决心已下。
明天罡问:“他怎么挣钱呢?”
“这……”祁雨燕吞吐,不肯说出实情。
刑警说讲出乌米怎样挣钱很重要,大学生毕竟容易沟通,祁雨燕沉吟片刻问:
“你们知道试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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