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暴,你到底是谁家的?”忍无可忍,振振再次抽风。好像喝白开水似的,一大杯红酒咕咕下肚。
暴暴看着她,满是怜悯地说了句:“唉,为情所困的孩子啊!”
振振还想狡辩几句,话到嘴边,却没有力气说出来,只觉得眼里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再然后,就不知道了。
看着终于倒下的振振,鲍晨同学叹了口气:“你说你,当这是3元钱一瓶的可乐呐?居然空腹就喝了两大瓶,真不知道是要折腾谁?”
说完,无奈地拿出手机,一个号码迅速拨出:“喂,穆白啊,我和振振在……”
当振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摸了摸微微有些疼的脑袋,想着周末就是好。本来还想再睡个回笼觉的,可惜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这才发现原来昨天也就吃了个中饭。本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一信念,振振乖乖地起床,洗脸刷牙,火速地弄了个容光焕发,趿拉着拖鞋就准备下楼去买点吃的。可刚一到门口,就见自家可爱的门上多了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振振,保温壶里的是醒酒汤,先喝。锅里有你爱吃的皮蛋粥,冷了就自己热热。上午还有事,先走了,要是醒了还头疼给我打电话。
振振傻眼。现在是什么状况?这字迹……这语气……
穆白来过?穆白来过!
晚上,振振随便解决了晚饭,再收拾好自己,就跷着二郎腿,在家等暴暴。刚坐下一会儿,就听到楼下的汽车马达声,从窗户那里张望了下,没错,红色马自达。振振拎起包包,喜洋洋地下楼去了,女人嘛,再猥琐也总是爱美的。
直至坐上车,振振一直面带微笑,矜持而淑女,完全没有早上兴师问罪时的跋扈,看得鲍晨相当无语:“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好不容易攒够钱买了车,还要来当你的后备司机!”
“嘿嘿。”振振贼笑两声。她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见好就收。现在她绝口不提早上的事,要算账也要等到地方了再算,不然以暴暴人前淑女人后御姐的性格,指不定把自己拉哪儿卖了。
看着振振一副地主婆得了好处就卖乖的贼样,鲍晨冒着内伤的风险,一路狂奔。到了会所,将振振扔给相熟的美容师,丢下一句:“她最近失恋了,你看着办,给她好好整整。”不等振振发飙,就和另一个美容师走了。
一整套香薰SPA下来,振振不禁感慨,在国外这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都不知道把时间耗哪去了。
走进休息室,看到暴暴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乐滋滋地上前,在她旁边的床位躺下,赞了一声:“真是舒服啊!”
“就知道你个懒女人,在国外肯定不会好好享受。”暴暴听声音就知道是她来了,也懒得睁开眼,很是不屑地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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