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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逃庄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00076127
  • 作      者:
    黄恒著
  • 出 版 社 :
    北京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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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幕后操盘手现身说法,拉开股市背后的重重黑幕。
  这部小说的作者无疑是行业里的知情者,否则不会写得如此真实、详细。小说全方位揭露了大机构与私募基金联手操纵股票的诸多内幕,展示了庄家的各种违法违规行为,完全再现了一个操盘手独具魅力的操盘过程。
  书中对股票市场内在因素的把握也是非常到位的,其独特见解既是作者多年炒股经验的总结,也是为广大股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从这个意义上说,本书也是作者奉献给千万股民的一本最生动形象的股市教科书。
  《逃庄》深刻地刻画了处于股市风头浪尖上形形色色的各类人物,既有小股民、股票经纪人、股票操盘手,也有庄家大鳄与私募基金老板。作者在人物刻画、语言文字和情节、细节的处理上有不少独到之处。读这部小说,感觉就像在看俄国芭蕾皇后安娜?巴甫洛娃在墨西哥的露天舞台上飞翔,音乐的节奏随着她的跳跃一起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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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黄恒,60年代生人。年少时沉迷小说,每天一本的阅读量使内向性格逐渐形成,后来虽然在报社和杂志社跑了几年广告,无法摆脱不愿与人交流的坏习惯。
  1993年开始涉足股市,2001年股票暴跌,操盘手做不成,于是选择做了写手。这样就有70余万字的“逃庄”三部曲——《逃庄》、《金融道》和《大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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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作为机构大户的操盘手,既得利益者是不会揭露股市内幕的,只有作者这样深知内幕并且一穷二白的操盘者才敢挖掘这座金矿。这部小说由真实的故事演绎而成,它揭示了大机构与私募基金联手操纵股票的诸多内幕以及庄家的违法违规行为。小说初步涉及了地下资金市场和上市公司通过购买国债套取募集资金等触目惊心的过程。
  小说既展示了大机构与私募基金联手做市的黑幕,也展示了操盘手独特的情感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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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公元1994年10月7日,星期五。
  陈红梅跟父亲通过电话以后,脑袋里空荡荡的,许久才明白30多万元没有了。
  父亲挣点钱也不容易,厂里这两年每况愈下,本想在火爆的股市里搏点流动资金,现在可好,连厂子的固定资产都输出去了。
  陈红梅从皮包里拿出几张卖单,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好朋友刘长平打了电话。刘长平作为一名旁观者,在股市狂泻的第二天就叫陈红梅平仓,而她却要请示父亲。父亲当时认为国庆节前最后一天一定会有反弹。谁知这个美好的愿望被“明年将取消‘T+O”’的传言击溃了。
  “长平,我老爸叫我把股票全卖了。”陈红梅忍着泪说
  “已经暴跌这么多……全部卖掉是不是有点走极端呀?”刘长平在电话那头说。
  “昨天,我爸的一个朋友来电话,说股市有可能崩盘。他当时听了一脸铁青,什么也没说,直到刚才才来电话叫我卖股票。”
  “唉,老爷子看来是顶不住了,你就照他的话办吧。”
  “好吧,我现在就去……”
  “喂——”刘长平叫住陈红梅,说他堂兄刘长青从海南回来了,要她晚上去一趟刘家。
  “真的呀?我晚上一定过来!”陈红梅大声说,眉头舒展了不少。她挂了电话,慢慢填好卖单,轻轻抹掉挂在眼角的泪痕,去隔壁的报单处下单。走在狭窄的过道上,她看见了大厅里的袁非。
  九州证券戈乐区营业部设在区体育馆内,大户室搭在室内篮球场边,出门就能看见下边的散户大亍。股市暴跌的前两天,上证指数在横盘,陈红梅心情郁闷便走出大户室。她站在栏杆边看见下面的散户三五成群地在讨论或争论着股票走势,其中一位中年人正在高谈阔论。陈红梅不由自主地来到散户厅。她凑过去听见这位“股评人士”说本轮大行情,上证指数最低也要看到1200点。有可能要冲到1500点去。
  陈红梅在业余股评家的话外听见一位老太太在问身边的年轻人。可不可以再买一些股票。年轻人大声说:“我可没这么乐观明天会反弹起来,半仓以上最好减磅操作。”
  陈红梅的心猛跳一下,她侧过脸去,恰好遇上年轻人一双贼亮的眼睛透过眼镜片看着自己。她生平最讨厌这类好色之徒,便撇撇嘴转身离开人群,上楼回了大户室。
  第二天,上证指数重新回到900点,全天的上攻势头都还可以。但在收市前半小时,指数掉头向下,量也随之放大。陈红梅忽然觉得背后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她没有请示父亲便把手里的2万股浦东金桥全部抛了出去。陈红梅看着成交回报心里发虚,因为上证指数很快止跌,几乎以全日的最高点收市。她看看卖出股票的成交价跟收市价相差整整3毛钱,也就是一时冲动已经做亏了6000元。那双该死的眼睛!还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呢。
  陈红梅回家向父亲如实汇报了交易情况.父亲把她臭骂一通。最后他说:“连香港人都讲上证指数在不远的将来可以上到2000点,今年年底冲上1500点绝不成问题。今后不准再擅自操作了!”
  接着的一天。上证指数高开10个点便一路下行,一天跌去70余点。陈红梅跟几个大户去问证券营业部的总经理.是什么原因引发了这样没理性的暴跌。总经理告诉他们,上海那边有大利空在流传,要他们明天最好卖出部分股票。
  陈红梅第二天没能卖出一股股票,因为她必须请示父亲,而她父亲坚决不同意,还骂她神经过敏。
  国庆节后的第一天。上证指数又跌落80多点,跌得满地都是“廉价筹码”。临收市前,她父亲叫她把2万股浦东金桥买回来。
  陈红梅照父亲的指示买了浦东金桥。可心头跟几天前卖出这只股票时一样有点发憷。她在收市以后路过散户厅时,看见那位戴眼镜的年轻人在跟几个股民谈论着什么.便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她听见他说:“连着三个交易日,指数跌去200多点,跌幅近30%,明天可能会有一次像样的反弹。”
  “大专家,你说反弹高度有多少?”旁边有人问,听口气有点戏谑的成分。年轻人看看陈红梅,没理会他言语上的不敬,认真地说:“我认为应该是这次跌幅的一半,100个点,在800点左右。不过,保守些可以在770点出货。”
  “如果再跌怎么办?”陈红梅问。
  年轻人看着她,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忧郁,说:“这次反弹以后,如果再跌破今天的低点,那就只好夺路而逃,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年轻人说完向门厅走去,陈红梅跟上去说:“我下午买了一点浦东金桥,没什么问题吧?”年轻人说:“今天买应该没什么。”陈红梅又问他买股票了没有。
  “我买了五手凌桥。”年轻人说着竟把委托回单递给她。陈红梅诧异地接过回单,瞟了一眼单子上的名字,说:“你叫袁非,这名字好。我叫陈红梅,我们就算认识了。我是一个新股民,以后还请多关照。”
  “你在楼上,消息来得比我们快,该请您关照才对。”他们一道走出证券营业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由于两人都没想到该说什么,便客气地分了手。
  陈红梅此刻在过道上看见袁非,莫明其妙地有了一种依靠着的感觉。她手里捏着卖单快步下楼,来到袁非身边急切地说:“我老爸叫我在集合竞价把股票全抛了、你看怎么办?”
  袁非要过卖单看了看,说:“几十万的股票,我一个小股民,怎么讲?”
  陈红梅咬咬牙:“你说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袁非心头涌起一阵冲动。半个多月来,他每天都早早地赶到营业部,站在楼梯口附近,看着这位年轻的女大户风姿绰约地上楼去。金钱与外貌上的悬殊,使他不敢有非分之想,还只是停留在远观阶段,但今天居然……袁非摇摇头甩掉脑袋里的杂念,问她有没有透支。
  “大约有30%。”陈红梅低声说。
  袁非看看传呼机上的时间,把卖单交还陈红梅,要她把凌桥股份留着,其余的统统卖掉,价格再填低一点。陈红梅二话没说,急忙转身去卖股票。袁非看着她的背影,为自己的胆大妄为奇怪。后来他静下心来细想,觉得自己有点自私,当时也许是想赌一把。反正赌输了也不会有一点损失,如果成功了,肯定会跟陈红梅走得更近一些。
  上证指数低开20个点,陈红梅的股票顺利成交,她回到袁非身边轻松地说:“全部成交了!谢谢你,要不是你叫我把价格再填低一点,真还得撤单重来。”
  “别说谢。”袁非看着快速下跌的指数说,“也许……不该叫你把凌桥留下来,大盘的抛压太重,黑云压城,真压塌就糟糕了。”
  陈红梅一惊道:“你是说可能崩盘?”
  袁非咧咧嘴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政府是不会让股市崩盘的。”
  “指数从900多点下来,5个交易日跌去300多点,这样的情形以前有过吗?”
  “我做股票也只有一年时间,还没有遇到过,一点经验都没有。不过,以前好像有过这样大幅度的急速下跌,几天时间跌了六七百点。”袁非摇摇头,接着说:“国内股市完全是一个政策市,投机气氛太浓。这次股民们损失不小,前段时间赚的钱,差不多都赔出来了。”
  “我们是500多点入的市,十几天前还赚了10多万,现在倒亏20多万,投入的50多万只有一半了。”陈红梅说着鼻子发酸。
  陈友文给女儿陈红梅发出清仓指令后,坐在厂长办公室的大椅子上发呆。小秘书苏小玉进来给他泡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厂长!”
  苏小玉等了半天。陈友文才有了反应。他望着秘书,眼睛里还是充满茫然。苏小玉只好大声说:“厂长。师范学院那批教学椅和条桌,要您亲自去签合同,我刚才已经答应下来了,说您11点去他们那儿。”
  “几万块的合同也要我亲自去,他们想干什么?”陈友文回过神来嘟哝道。
  苏小玉低着头说:“可能是想让您请客吧。”
  “我说小苏呀。你就不能想法子让我不去?”陈友文叹口气说道。
  苏小玉赌气地伸手去拿电话准备拨号。陈友文对她摆摆手说:“算了,小苏,我们一起去。”
  陈友文开车上了大道.现在是9点多钟,道路有些塞车。他把着方向盘看看身边的苏小玉。心里嘀咕着:“‘小苏’?我今天可是‘大输’!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姓苏?”
  “喂,我叫你小玉行不行?”陈友文望着自己的秘书说。苏小玉诧异地看看厂长,脸红红的没言语。
  陈友文摇摇头说:“小姐,小苏同志,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知道我在做股票,嘴里经常叫‘输’,不输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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