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周文暻,英文名字叫Kevin,但是很少用,仅仅是在周刊上的专栏中才会使用,亦或是在一次短途旅行的途中,名字可以带给人安全感,也可以给人危机,所以,经常改换姓名可以令人不必经常处于被动的境地。我想,封露美一定会完全赞同我的观点的。
封露美是一个女孩的名字,我并不知道她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她多少岁,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名是什么,当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机场打电话,她的声音很快,又快又坚定,脸上的表情似乎非常严肃,让人以为她是一个化妆出行的OFFICE LADY,又或者以为她是某个团队的组织者,总之,她脸上那一种与她的样貌和装扮不相符的表情让我注意到了她。
要知道,我是不怎么注意别人的,尤其是女人。
梨湘曾经怀疑我有自闭的倾向,甚至怀疑我喜欢的根本不是女人,对于梨湘的猜测,我并未加以定论,只是笑了笑,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梨湘是个简单的女人,简单到只要不符合她的逻辑,她便会认定你是变态。与她做任何争辩和探讨都是无济于事。
那天是九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因为要去香港看望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所以登上了那次航班,并认识了封露美。这就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故事并没有那么多的浪漫和巧合,虽然在机场我注意到了封露美的存在,但是一上了飞机,我已经找不到她。在我左右的是一个装扮精致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少女,飞机起飞之前,空服提醒我们注意安全带的问题,俄罗斯少女友好地对我笑了笑,那一瞬间我想起了《日瓦戈医生》里的拉拉。
飞行途中,我有点累,翻了几页机上读物便昏昏欲睡,后来,盖在我脸上的书掉到了地上,我醒了过来,中年妇女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飞机上的免费食品,而俄罗斯姑娘又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对于这个俄罗斯姑娘,我有点心存感激,在如此枯燥的旅途中,不断地有人对你报以微笑,这种温煦的感觉让我感动,我主动跟她说起话来。
“是要去香港旅行吗?”
俄罗斯姑娘摇了摇头说:“我要去香港跟我的男朋友约会。”
“你的男朋友是香港人,或者在香港工作吧。”我几乎肯定地这么说。
她摇了摇头,非常兴奋地对我说:“他来自瑞典,我们决定在香港见面。”
“那一定非常美好。不过,为什么会选在香港见面呢?”
她说:“我们每年都会选择一个城市见面,今年恰好是香港。”
我有点好奇,问道:“你们平时生活在各自的国家,每年都会约定一个城市见面?”
她耐心地给我解释说:“实际上,我们平时也都是在世界各地旅行的,比如说,今年我在中国,他在越南,而我们要在香港聚会,然后再去任何一个我们想要去的地方,也许还是会分散开,但是最后还是会在某一个地方汇合的。我们这样已经持续了七年。”
“真是一对浪漫的情侣。”我感慨道,但是心里又充满怀疑,就这样环游世界各地旅行,怎么样谋生?由于陌生,我没好意思把如此现实的问题问出口,而仅仅是感慨了一句,便不再继续问下去。
俄罗斯姑娘却似乎非常热情地打开了她的话题,也许旅途的寂寞令人特别渴望交流,她主动地对我说:“你觉得维系两个人感情的重要因素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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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作家 萨尔勃
坏蓝眼睛的小说语言,很像村上春树,灵动,异样,颇有想象力。她对语言的驾驭能力如同一个技术高超的冰舞演员,高速旋转中仍能看见从容与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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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女作家 赵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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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