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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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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海角七号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29008987
  • 作      者:
    魏德圣剧本原著
  • 出 版 社 :
    重庆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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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魏德圣,1969年生。1993至、996年间参与多部电影和电视制作,包括日本导演林海象的《海鬼灯》、杨德昌导演执导的《麻将}等片,期间经历场务、道具、助理导演等工作磨炼和洗礼,奠牢了曰后电影工作的基础。此外,也不停创作自己的作品,1994年以剧本《卖冰的儿子》获得优良电影剧本奖:2000年担任《双瞳》的策划兼副导演时,又因完成描写“雾社事件”的剧本《赛德克.巴莱》而再次荣获该奖。无论从电影策划、剧情规划、拍摄手法、后制特效到电影行销,皆有其想法与特色。2008年以电影《海角七号》为台湾电影开启了崭新的一页。
  蓝弋丰,国立台湾大学医学系毕业后,弃医从事创作。多次倪匡科幻奖及第四届皇冠大众小说奖入围,长篇小说<可摩佩旅人传》及短篇小说《现代乞丐传奇》、《刺客》发表于皇冠杂志。译作方面,任国家地理杂志译者、台湾微软特约作者译著者,集邦科技特约译者。并有动画、漫画、插画、书籍插图等作品。特别声明愿意将出版所得版税全数捐绐魏德圣导演供投资拍摄电影《赛德克·巴莱》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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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海角七号》独揽6项金马奖,冲破4亿新台币,台湾最叫好、最卖座的华语电影,创造台湾华语电影票房神话。为什么一部低成本的本土电影火得如此一塌糊涂?为什么连马英九都在推荐?——了解台湾,从《海角七号》开始!《海角七号》告诉你更多演技以外的情感,展现电影无法曲尽之美好在《海角七号》里,每个人总能找到你喜欢的故事。有人为爱情感动,有人为小人物喝彩,有人为音乐疯狂。你有怎样的眼睛,就可以看到怎样的海角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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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我认为只有用我们东方人的情义,才能打倒好莱坞的变形金刚。日本人拍的《东京铁塔》、《三丁目的黄昏》台湾新导演拍的《海角七号》这几部电影,完全不理会国际市场,并没有打算进军欧美!他们拍的是能感动‘自己人’的故事,是自己民族的集体回忆!
  ——香港金像奖协会主席、资深编剧文隽

  若有一件创作,可以带着大家至一化外边陲去犯一些水伤大雅的小错,那么这创作的欣赏者或参与者必定很踊跃,甚至参加之后犹很感激。《海角七号》便是这样的一件作品。
  ——台湾专栏作家舒国治

  “太好看了!台湾等这部电影等了好久!”
  ——著名导演候孝贤

  后生可畏、与有荣焉
  ——著名导演李安

  张爱玲说:“我们太忙着谈恋爱,哪有时间恋爱?”《海角七号》便 是一部有关“恋爱”,而不是有关“谈恋爱”的电影。
  ——网友知识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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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01
  夜的深黑布幔一丝不透包裹着这个城市,日间炙人的阳光早已远去,街道上却弥漫着比日落时分还让人汗湿衣裳的热度。理当深黑的夜幕,透着隐隐的亮光,一道垂直的阴影,庞然占据夜空中的一角,彷佛是在夜的布幔上撕开了一个口子,这片阴影在这城市的哪儿都看得到。
  一切反常都有很科学的理由:闷热是因为台北是个盆地;异样的夜空是因为光害;哪儿都看得到的阴影,是台北的地标--号称有一百零一层的台北国际金融大楼。
  他们说,这个反常的城市就是台北。
  罗斯福路宽广的八线大道上,偶有汽车亮着大灯呼啸而过,景福街旁窄曲巷弄里静无人声。四五层楼的住宅栉比鳞次排列着,夹在其中的小弄忽宽忽窄,时而三叉,夹出一块斜边或是三角形的楼房;一只只的铁笼子凸出壁面,封在建筑物的窗口上,铁笼子里头,一具具长方形的冷气机发出低沉、和谐,但扰人的嗡嗡声响,成了夜里唯一的声音。
  因为盆地难以散热,所以家家户户只好把自己的门窗紧紧封闭,打开冷气,压缩机把房间内的空气紧压,榨出令人不愉快的热气,然后把它猛吹到街上,同时用干燥贫乏的冷漠来冷却自己。人人都把令人不愉快的热气吹到别人的地方,于是人人只好把门窗更紧紧封闭,把冷气开得更强,制造更干燥贫乏的冷漠,然后把更多的不愉悦吹散到别人的地方去。
  “日头赤炎炎,随人顾性命。”说的是在大太阳底下,但台北的夏天在没有骄阳的夜晚炙人,一没了冷气,几分钟之内,就会浑身湿透,动一根手指都会让汗水直流。
  “不过三个月没缴而已,断电就这么有效率。”阿嘉咒骂了两句,一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闷死人的高温让他心头的烦躁直线上升。房间内的气温很高,但气压很低,就在几天前,他仅存的唯一收入来源,告诉他不再让他驻唱。
  “什么都在涨,店租又不降,”那天,老板淡淡的说,“我们不得不转型,把舞台拆了,可以多塞进好些座位……”
  就这样?驻唱了这几年,难道一点情感都没有吗?一定要在最需要这份收入的时候抛弃我吗?就算不论情感,这几年来,我们乐团拉来多少狐群狗党来捧场,制造了多少欢乐,这一切都不值什么吗?
  “你们团早解散了,”老板无心的话有如针刺,他看到阿嘉脸上变色,语气缓和了点,“现在这么不景气,那些个雅痞,每个月透支,早没钱消费了,我们要改走平价路线,不然,这店只能收起来。”老板关上门,把他留在燠热的室外。
  他的乐团已经解散两年了。
  两年前,他们寻求新经纪约,一再碰壁,那天晚上,鼓手突然哭丧着脸说:“我们真的那么不行吗?”
  他站起来,哼起歌,想对鼓手说些安慰的话。
  世界末日就尽管来吧!在此之前,我要无乐不作……
  但是团员们表情尴尬。
  “怎么了?”阿嘉看向吉他手。他把脸别了过去。
  “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又看向鼓手。鼓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阿嘉,”贝斯手走向前,“我们要出道了。”
  “真的?”他脸上突露喜色,“这是好消息啊,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真的,”贝斯手凝视着他,“……但是,主唱不是你。”
  “……啊?”喜色转成了无限的诧异与不解,热得让人窒息的房间,彷佛忽然间冷了下来,他寒毛直竖。
  “你唱歌太用力了,阿嘉,我一直说过的,”贝斯手说,“唱片公司私下来谈,他们有想捧的人,要安插进来当主唱,他们不满意你的歌路,也觉得你的外型不够亮眼,但是愿意签我们全部,我们……”
  阿嘉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愣愣的看着贝斯手,等反应过来,他往前一步,两手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贝斯手胸膛上一推,“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又用力推了一下,“这不就是去组假团了吗?只不过是被当成可抛弃的装饰品罢了!”
  “阿嘉,够了,”贝斯手推开他的双手,“我们这个团,已经几年了?你看看你,都三十岁了,能一直这样下去吗?”
  “你怕什么!”阿嘉反唇相讥,“你老爸在深圳办厂,你怕什么,大不了回去当做马桶的老板!”
  “够了!”贝斯手抓住阿嘉扯住他衣服的手,把阿嘉往自己一拉,抬高音量,“你以为我有工厂可以回去很好吗?我那老头子从来没有一天不威逼利诱我回去接班,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可不像你的继父还支持你玩团!”
  “他才不是我的继父!”阿嘉吼道。
  吉他手上前来拉住他,苦劝道:“阿嘉,不是我们要背叛你,我们也是百般无奈啊,就像『天欲落雨,老母欲嫁尪』……”
  “你说什么?”阿嘉怒不可遏,一拳往吉他手脸上挥过去。
  “别打了!”鼓手和键盘手上前把阿嘉拉开。贝斯手扶起脸上青肿的吉他手。
  “对不起,”吉他手一边摀着脸,一边说,“阿嘉,对不起,我们并不是有意要背叛你,只是……希望你能了解,这都是我们的错,但是我们是不得已的……”
  接下来他说什么阿嘉已经听不到了,他们的身影也模糊不清了。他们,一起熬过了这么多年,一起为梦想坚持着,他以为,就算受到再多阻碍,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努力……如今,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与其说气愤朋友们竟然这样对待自己,不如说他更痛恨自己能力不足,竟然成为朋友们的负担。
  所以,鼓手会悲叹“我们真的那么不行吗?”也是基于同样的心情吧,悲叹自己没有能力保住朋友。
  “好,我放弃,我走,”他说,本来,他想直接掉头离去,但才跨出第一步,又舍不得的回了头,“我走了以后,谁写歌?”
  吉他手怯生生的微微举手,转头在背包中找了找,一边说:“这是我昨天写好的……”
  但是接下来的话他因哽咽而说不出口了,阿嘉和其它的团员也一时都哑了,阿嘉紧握的拳头松了开,拍拍吉他手的背,贝斯手也上前抱住他们两人的肩。鼓手取出珍藏的几瓶威士忌,“喝一杯吧!”他说。他们用酒精把自己淹没,这是阿嘉与他们最后一次一起酩酊大醉。
  他们一直同甘苦,共患难,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十年前,唱片公司在表演场上发掘他们,和他们签了经纪约,说相信他们一定是明日之星,一开始,安排他们出现在已经出道的歌手的MV中,还计划要帮他们与旗下一线歌手出合辑,岂料,后来无声无息的没了下文,就这样一年拖过一年。
  “……没有办法啊,”经纪人四两拨千斤的说,“乐团现在已经不红了,退流行了,除了那个天团,还有一些个假乐团,其它的团不也解散了吗?你们又怎么出道呢……何况现在盗版严重啊,公司收入大不如前,没办法把钱花在不是刀口上……”

  过不久,他们就解约了。
  只留下当初他们赖以被发掘的〈DontWanna〉这首歌。在操着台语的恒春长大,来到台北,却经常是说着国语,演唱着英文歌,有着一种莫名的讽刺感。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这间窄小租处,除了斑斑壁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阿嘉走向门廊边,捧起挂在壁架上的安全帽戴上,然后一把抓起黑色吉他套。
  “砰!”铁门用力的关上。
  陈旧的水泥墙,满布经年累月雨水与空气污染所共同留下来不起眼的纹样,对映着有着一块块斑纹的路灯基座。夜幕上异样的微光彷佛凝结在空中,玻璃罩底积了一层黑垢的路灯闪了一闪,苍白的光线透过飞舞着的白蚁,照着干枯的水泥墙角,以及停在水泥水沟盖上,一辆老旧、不起眼,载满了行李的打档机车。
  阿嘉拖着深黑色的吉他套,一边牵车,才刚跨骑上去,背带一松,吉他套落到地上,他不禁心中咒骂了一声--连吉他都要和他作对吗!
  这把吉他是他从台中带上台北的,是大学热音社的社员们合买送他的毕业礼物,他一直很珍惜它,舍不得弄伤分毫。
  四面八方的冷气机轰隆隆、嗡嗡响,明明早已规定冷气滴水要罚,但三楼的那台冷气机,冷凝水还是滴滴答答的打在二楼的石绵瓦上。
  还要这把吉他做什么?
  阿嘉把吉他套拉开,抽出那把曾是他的最爱,往回走。
  “我操你!”
  他高举吉他,接着往下对着路灯基座重重挥舞,音箱打在路登基座那用粗螺丝接合的角顶上,发出了“笃”的一声,随即是木头应声破裂,三分之一个音箱垮了下去,化为木块与木屑激射而出,原本绷紧的吉他弦松脱弹了开来,发出一些声响,然后就永远的沉寂了。
  “我操你妈的台北!”
  阿嘉第二下挥击,剩下的音箱也崩溃,完全不成形,四散飞射而去,只剩下吉他琴颈,带着新鲜的断面,阿嘉把它往地上一抛,跨上机车,引擎声响,一蓬白烟从排气管喷了出来。
  他又看见了哪里都看得到的台北一○一大楼。还记得它建造到一半时,只是一个巨大的钢铁架构,工程日夜不停,每到夜晚,焊接的熊熊焰火,和所喷洒出的火花瀑流,此起彼落,间歇照亮那一条条阴森森的钢梁,彷佛科幻电影中,邪恶银河帝国用来毁灭宇宙的要塞。建好之后的一○一大楼,四面的腰上佩戴着一枚“孔方”,各层角落和边上,镶上代表金钱的“元宝”装饰。
  这么说来,它的确是台北的象征。当初,阿嘉一个人来到台北,充满着希望,他曾经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到,梦想着金碧辉煌,就如同台北一○一大楼的外表装饰满了元宝,却不料那只是表象而已,其实里头都是冷酷无情的灰黑钢铁。
  夜晚的黑幕掀起了一角,透进微明的晨光,阿嘉走进便利商店,想买些食物饮水,店里的广播正放着小野莉萨翻唱约翰?丹佛的那首英文老歌:
  带我回家……
  回到我属于的地方……
  收音机让我想起了遥远的故乡……
  我应该在昨天就回家了,昨天……
  他什么都没买,急急走出店外,自动门“叮咚”了一声,阿嘉眼眶中不知何时微微湿了,擦了擦,又再涌出,他跨上车。
  回家,我要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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