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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五蠹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9934228
  • 作      者:
    水合著
  • 出 版 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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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晋江原创人气奖TOP1作品
  带你体验韩非子《五蠹》篇的玄幻世界
  五重身份、五种人格跨越世俗门第演绎旷世奇情
  于千万人中遇见你,是传奇也是命定的缘分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应是符长卿最终极的理想,可是当五只蠹虫将单纯、身份悬殊的安眉送到他身边时,当无数温暖的相守化解了命运的创伤时,也许他们终会用坚持抒写深情,用爱修补出完整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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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水合,自幼居于南京,好读书不求甚解,钟爱稗官野史。曾经痴迷故纸堆中的风花雪月、烟粉灵怪;如今最爱魏晋六朝,喜欢想象那些风流人物狷介中隐藏着敏感的文人魂,从黑暗中挣扎出蓬莱文章建安骨——期待有朝一日功力深厚,能将那些矛盾的人物真正丰满地落于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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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如果短暂的一生,可以有机会体验五种截然不同的身份,你是否会欣然向往?善良美好的女子安眉自卖给别人为妻后,受尽欺凌,正欲离家出走,竟意外邂逅村中的槐树之神,得到了他赠送的五只蠹虫精。据说,这五只蠹虫精正是韩非子所言的五种有害国家的人群象征。遇到困难时,吞下一只便能脱离困境。于是,在漫漫寻夫路上,安眉借助那些蠹虫的力量,一次次完威性格上的蜕变,度过难关,也一次次实现地位上的跨越,直至遇见命定的男子——风流刺史苻长卿。
  两个原本身份悬殊、命运迥异的人,在一次次危机中彼此相伴,直到深陷情网不可自拔。然而冥冥之中,戏弄他们命运的除了残酷的世事人情,竟还有那五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蠹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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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苻长卿是骄傲的孔雀,之前的生涯没有从心眼里爱惜过人,安眉又是天性的拿不准自己的位置,遇到事情就想跑。都没有足够的自信,没有自信真的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事。好在苻长卿知道安眉的美好,知道她不同于旁人,所以才会一直不放手的坚持,但是苻长卿自己没有安全感,当然也给不了安眉安全感。磕磕绊绊的一路前行,真的是伤己伤人。还好,爱情还是一步不移的在这里,傻乎乎的在这里。苻长卿和安眉的爱情,算得上是涅槃重生吗?看这篇文章的时候,有泪无声无息地滑下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今后由生到死的每一世,他都不会再放开她。最大的感动真的不过如此。                                                   
网友:阿泽

“这个夜晚月亮淡淡,葡萄藤又抽出嫩芽酸酸……”读水合的小说有一种别样的享受,她的文章文字绮丽,颇有韵律感,尤其是文中许多华美的诗词,朗朗上口的古文,忧伤的民歌,读来就像夏天的夜晚,坐在场院上,数着天上的星星,习习的凉风从身上抚过,听奶奶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就像在欣赏一曲动听的天籁,柔美的音符随着周身的血液静静地流淌;就像一盘精美的大餐,绅士般地慢慢品味;就像沐浴在初春的阳光里,沏上一壶铁观音,一杯一杯啜吸着漂浮在空气和水中的丝丝清香。
网友:b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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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大赌伤身
  秦州始平郡扶风县西南的小泽村里,安眉正趁着傍晚片刻的闲暇,将满是伤痕的手臂泡进冰凉的溪水中。淙淙溪流在水势缓和处绕了一弯清泓,倒映出她愁苦的面容。
  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肤色就如上好的嫩白羊酪,五官深邃而精致;尤其是额发下一双乌黑的眉,好像细长的新月,斜尾又微微上挑,在凝脂般的额角流转着青色的光彩——然而这样一双漂亮的眉此刻竟蹙着,眉下黝黑的眼珠像在浓密的睫毛中惶惶发颤。
  “我要去找他……”在喘息了片刻之后,安眉痴望着碧蓝溪底流淌过的大片火烧云,惶惧而又坚定地自言自语。
  安眉姓安,这是胡人著名的昭武九姓之一,原籍是西域安息州的安国。
  秦地俗谚有云:千年之狐,姓赵姓张,五百年狐,姓白姓康。
  这句话其实是人们对胡人的谑语。从如今的大魏朝向上追溯,中原好几百年尽是外族肆虐,二十年前天下由汉族邵氏一统,才算结束了四散纷乱的局面。如今的大魏朝虽谈不上海晏河清的太平盛世,但暴虐的胡人却好歹是退出了关外。饱受欺凌的汉人在扬眉吐气之后,对待胡人的态度就难免过激。
  就如同这句谚语所说的那样,也许一支胡族定居在中原五百年依然会保有胡人的姓氏,在千年之后即使改为姓赵姓张,但他们依然还是胡人。低贱的血统,是甫一出生即被打上的标签。
  “我要去找他。”
  安眉口中的“他”,是她的夫君,在新婚当日即被官兵征去洛阳修筑大兴渠的徐珍。
  自二十年前入侵中原的胡人退居关外以后,大批胡商每年都会从龟兹、于阗的女市购入胡人少女,再千里迢迢贩到中原——貌美价廉的胡女向来是穷人家买妻的首选。
  安眉十二岁时被徐家从扶风县某家酒坊花十五千钱买下,四年来徐家老少一直拿她当劳力使唤,直到去年十六岁时,才替她开了脸与徐珍完婚。谁料抓壮丁的官差在安眉成亲那天突然降临,结果安眉梳了头开了脸,生活却没发生任何改变。脾气古怪的婆婆甚至将长子的离开归咎在安眉身上,从那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地使唤她。
  “讨个胡女就是不吉利。”婆婆徐王氏在盯着安眉做活时,经常转着发亮的眼珠,歪着嘴唠叨,“生辰八字也没有,谁知是不是克夫命,尖脸薄腮狐媚眼,越长越不安分……”
  安眉逆来顺受惯了,也不争辩,只任劳任怨,一心盼着徐珍能早些回来。谁知等了一年都不见音讯,只听说大兴渠上劳役是一批接一批地死,不死也因为成天泡在水里下肢都长了蛆,多数会落个残废。时间一长徐王氏便料想大儿子八成已难活命,就琢磨着将安眉改配给小儿子徐宝——小叔徐宝今年才十四岁,安眉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言行中难免就透露出一点不满来,若是不留神顶撞了徐王氏,必定会讨得一顿毒打。
  她不愿改嫁,何况丈夫并没有确切的死讯。兴许寻到洛阳大兴渠去,就能找到丈夫。哪怕是留在当地陪丈夫继续服役,或者就近找些浆洗缝补的活维持生计,日子也比现在好过吧?
  心里一旦拿定主意,安眉便仿佛看见些微希望。她兴冲冲跑下一道缓坡,迎着金秋晚风从飞舞的白荻间穿过,一口气冲到村头的大槐树下,虔诚地跪在树前祈祷——那是一株千年槐树,当它枝繁叶茂时,曾经是村中无上的神物,村民每年都会在树下举行社祭。
  去年秋天,一场怪雷将槐树整棵劈焦,直到现在也没抽出新芽。村中长老认为神树是遭了天谴,冥冥中必然有些不吉利的因由,因此便撤去了树下的祭坛长幡。取消祭祀后村民也渐渐不将这棵槐树放在心上,除了不敢擅自将枯死的大树劈了做柴烧,平日路过那里时都不肯多看一眼。只有安眉还惦记着这棵槐树,时常会悄悄跑来跪拜祷告一番,有时挑水路过还会不死心地给它浇点水,指望它有一天还能活过来。
  “槐神保佑,保佑我去洛阳能找到夫君,保佑我今夜出行顺利……”安眉双掌合十正念念有词,却见周遭天光一暗,苍穹中无边无际的火烧云在刹那间湮灭,昏暗的暮色倏然降临!安眉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吓住,好半天不敢动弹。
  然后就听见枯死的槐树后突然响起一声悦耳的笑,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似乎有一个人正踏着浅草向安眉走来,“从前七嘴八舌围着我吵,我都懒得理;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信徒,我倒有兴趣听听你想求什么。”
  安眉瞪着从槐树后绕出来的青衣男子,张口结舌傻了眼。那青衣男子望着安眉一径地笑,安慰她道:“你别怕,我就是这棵槐树。”
  虽然眼前这俊美非凡的男人一张口就是怪力乱神,但安眉并没有多么害怕,她首先害怕的却是他听见了自己要出走的打算,不过她看着这人面相陌生,并非本村人,说话声又亲切,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哎,吓傻了吗?”
  安眉摇摇头,方才想起刚刚他所说的话,一双黑眼睛倏然睁大,将信将疑地打量起面前男子来。只见他容貌生得清贵雅致,风流神态正应了传说中的仙人之姿,一身绉纱青衣竟找不到一丝衣缝,心中不由又信了几分。
  “您是……槐神?”安眉战战兢兢小声问。
  “嗯,算是吧。”那男子咳了一声才点点头,“去年我跟人打了一个赌,所以原形被雷劈焦,一直在假死。说起来还要谢谢你,自从我的原形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后,只有你还在真心信奉我……”
  安眉怔怔嗫嚅,“那……那些都是本分,应该的……”
  “哎,本大爷向来知恩图报,你让我得了好处,我自然也会帮你。”青衣男子笑眯眯说完,然后轻轻朝安眉吹了一口气。
  安眉只觉得手臂一痒,低头看时竟发现身上伤口尽数消失,这才彻底相信,不禁心中欢喜,虔诚地向槐神一拜,“谢谢神仙大恩。小女子想前往洛阳寻找夫君,还请神仙指点。”
  “你此番前去,也是命中注定,只是一路多有凶险。这样吧,我就用点道行帮你。”听人喊神仙果然会上瘾,“槐神”边说边转身从假死的槐树上扒下一块焦黑皴裂的树皮,得意地挑眉嚷嚷道,“都给我出来!”
  安眉看着他在树干上挠了半天,从树洞里抓出几只蛀虫,又掰下一截手腕粗的树枝,一并递到她面前,“这就是我身上的蠹虫。你知道什么是五蠹吗?”
  安眉盯着他手中不断蠕动的肥白虫子,摇摇头。
  那“槐神”便笑起来,“昔日韩非子以蠹虫作喻,讽国家不事耕战的五种败类,分别是学者、游侠、纵横家、患御者、工商之民。我手里这五只虫子,便是会聚了这五种人的精气,修炼了三百年才得个虫身。”
  安眉不识字,也听不懂槐神的解释,听他说完只茫然地问道:“这些虫子能派什么用场呢?”
  “槐神”将五只蠹虫倒在那半截树枝上,等它们钻进去后才把树枝递到安眉手中,“我把这五只虫子交给你,你平日就拿这截树枝喂养着,若遇上不可化解的危难,就取出一只蠹虫来——只是用法有点恶心,你得把虫子生吞下去。”
  说完他便有点促狭地盯着安眉眨了眨眼睛,谁料安眉却神色不变地点点头,“谢神仙指点。其实恶心倒也还好,三年前灾荒时,我们都从柳树上抓蝤蛴烤来吃的。”
  蝤蛴是天牛的幼虫,沿河的杨柳树里长了许多,样子肥嫩鲜白,圆滚滚的,也不知被哪个才子最先拿来形容美人的颈项,却也是饥荒时灾民的充饥之物。
  “柳……柳树?真他妈的恶心!”却见那“槐神”脸色一白,大惊失色地捂嘴转身,扶着槐树颤巍巍消失在空气中。
  安眉捧着树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槐树,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最后她恍恍惚惚对着槐树又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身怔忡地离开。
  等她走后,只听见槐树后响起一句凉凉的嘲讽,“你身上的虫子叫‘有点恶心’,轮到我就是‘真他妈的恶心’?被人当成神仙就是不一样啊,是吧,槐神?”
  “少……少啰唆!”还躲在树洞里郁闷的槐鬼碎碎念道,“我身上的是我身上的,可听见有人把你肚子里的蛔虫烤来吃了,我就……呕……”
  “不是蛔虫,是蝤蛴,比你身上那些蠹虫不知风雅了多少。说起来那些虫子明明是自己修炼成精,你也好意思对别人夸口说是用你的道行?”
  “要不是蛀在我身上,凭它们能修炼成精?白吃白住那么多年,当然算我身上的道行!”
  “强词夺理。”
  “嘿嘿,你就不忿吧!老柳,你是气不过我打赌打赢了吧,也不想想这一年我吃了多少苦。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的原形‘好好’磨成一口棺材,梅兰竹菊鸳鸯双喜,花样随你挑!”
  “我就喜欢听你说冷笑话。”被槐鬼叫成“老柳”的柳鬼冷笑道,“好,我就要那鸳鸯双喜纹样的。”
  “……”槐鬼很是无语。
  “对了,你把我原形磨了棺材,那我没事该往哪里晃荡去呢?”
  这倒是槐鬼事先没料到的情况,但天打雷劈不是白挨的,人争一口气,树争一口棺,那棺材是绝对、一定以及肯定要做的,“看见我头顶上那根树杈杈没?借你蹲。”
  “行。”柳鬼勉为其难地轻轻应了声,尾调里竟含了点欢喜。
  陈留郡,崔府。
  为门生讲解《春秋》直至夜半带来的疲倦,崔太守并不放在心上。此刻他正趁着天光未晞,蹑手蹑脚穿过满是晨露的草丛,悄悄潜入一间下人住的耳房——里面睡着前不久刚被崔府雇用的小厮。
  悄悄合上门扉,崔太守的嘴角若有若无地浮起一抹笑意。借着拂晓的微光,他定睛凝视着躺在寒酸卧榻上的年轻人,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上前掀起衾被一角,附在那熟睡人的耳边轻声唤道:“长卿,长卿……”
  “嗯?”睡梦中的人厌烦被打扰,张开惺忪睡眼不悦地咕哝,“谁叫我?”等他咕哝完才发现,自己半个月来的伪装,已然露馅。
  苻长卿睡意顿消,懊恼地皱着眉翻身坐起,横了崔太守一眼。崔太守毫无意外地捋着长髯,得意扬扬地笑道:“门生说府中新来的小厮常在间壁偷听我讲解《春秋》,又爱与他们叙论长短,每每有惊人之语。我听了他们的形容,就猜到是你——名满洛阳的青齐苻氏长公子苻长卿。”
  “崔大人与在下素未谋面,竟能将在下认出来,真是好眼力。”苻长卿披衣下地,开始动手穿衣服,手指碰上素葛夹衣时一顿,干脆将朴素的衣裳扔在一边,转身从枕边拽过一个包袱抖开,泄出内里的光华璀璨——精白团花绣纨绔、玉色花衫袍、秋香色绉纱裓\衣,香囊佩玉缠作一团,件件都是洛阳最精美的式样。
  苻长卿只管旁若无人地穿衣,干站在榻旁的崔太守便有点恼怒道:“苻公子隐姓埋名寄身于我门下,窃听我论说《春秋》,委实狷介。”
  “对。”苻长卿扬指弹弹纱冠,回头冲崔太守一笑,“委实狷介。”
  崔太守闻言一怔,无奈地瞥了一眼面前才刚弱冠的青年,老脸有点挂不住,“苻公子,崔某是抱着结交之意而来,你这般使我难堪,又是什么意思?”
  “崔大人。”苻长卿穿戴已毕,芝兰玉树一般立在耳房正中,背着晨光的笑容里带了点冷淡,竟似那窗外秋阳般乍暖还寒,“既然您能识破我的乔装,就该清楚,我并非抱着结交之心而来。”
  话中坦然,但过于明显的回绝之意仍使崔太守面色一变,气得声音发颤,“好,好,人都说苻氏长公子精于谋算、孤高自许,崔某今日算是见识了。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爱学问的人……”
  “在下慕名而来,尽兴而去,何必结交?”苻长卿一边谈笑,一边用右手比出个拈花的手势,眯着一只眼送到崔太守面前,“何况在下认为,大人您对《春秋》的理解,还差了那么点儿……”
  于是这个清晨,门生三千、在当代解诂《春秋》上拥有至高地位的崔太守,颜面碎了一地……
  留鹤山通向洛阳的唯一一条山道上,洛阳苻府的小厮、苻氏长公子的书童阿檀正驾着马车信马由缰。他歪着脑袋托着腮,嘟着嘴问躺在身后车厢中的自家公子,“少爷,您明明挺喜欢那崔太守讲解的《春秋》,为何却不愿与他结交呢?”
  苻长卿在晃动的车厢里掩上书卷,睨着书童脑袋上的总角淡淡笑道:“崔太守一代鸿儒,又是清河崔氏出身,为官却只做到区区一个陈留郡太守,你道是为何?”
  “因为他不羡慕世俗名利,只爱做学问啊!”阿檀摸摸鼻子,疑惑不解道,“世人都称赞他这点,少爷难道是嫌弃他官小?”
  虽说少爷是豫州刺史,但俸禄还及不上二千石的陈留太守呢!
  “世人都称赞他,难道我就要跟着称赞了?”苻长卿嗤笑一声,越发觉得阿檀的脑袋像糨糊, “因为他荒疏公事才不得仕进,现在却要推崇他淡泊明志,我看世人才是糊涂。成天豢养一帮逃避兵役的门客帮闲清谈误国,前朝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惨痛吗?这样的人说难听点就是邦国之蠹,我肯扮作小厮去他那里旁听,已经算是对他学问的仰慕了,至于结交——免谈。”
  阿檀眨巴着眼睛拼命点头——也是的,他怎么能忘了自家少爷的脾性呢?
  当风尘仆仆的安眉站在荥阳县城门口的时候,她按着腰间最后三文钱,心头隐隐浮上一丝不安。自从逃出徐家半个多月以来,她连赶路带打听,找到洛阳大兴渠时却并没能见到丈夫。听说从扶风县征来的劳役负责开凿荥阳至陈留郡一段,她不敢迟疑立即赶往这里,只是才刚到城门口,便已是山穷水尽。
  为了赶路方便,安眉一路上都是做男儿打扮。她身上穿着小叔徐宝的衣服,又用一字巾包住了额头和双眉,乍一看还真是个俊俏小郎。跟着清早赶猪进城的小贩一道混进城门,安眉空着肚子不敢买吃的东西,想着该寻点活计先赚到钱,才好继续寻找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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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楔子
第一章 大赌伤身
第二章 身隐囹圄
第三章 旧日青梅
第四章 洛中英英
第五章 公府幕僚
第六章 出使西哉
第七章 风云突变
第八章 患难生情
第九章 风刀霜剑
第十章 一纸休书
第十一章 瞒天过海
第十二章 霁月难逢
第十三章 妖崇附身
第十四章 水远山高
第十五章 风华绝世
第十六章 情深不寿
第十七章 柳暗花明
第十八章 再世为人
第十九章 真相大白
第二十章 背水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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