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应该是彻底的。和我们联合的旧作家必须克服内在的矛盾。批评应该帮助他们跟着我们的路走。批评应该用同志的态度,它应该帮助作家去克服困难,它必须为艺术家宽容。坚忍地去建立新的布尔什维克的批评,也正是我们的责任。
为了要对正在转变的旧作家和从大众中生长出来的新作家,给予有力的指导和援助,使他们向着社会主义发展的事实之真实的艺术的表现这个共同的目标走,新的批评的建立就成为十分必要了。反映“拉普”组织上的宗派性的从来“唯物辩证法的创作方法”的口号已经不但不能适应而且障碍这个新的情势的发展。而非和“拉普”这个组织本身一同改变不可了。吉尔波丁等所提倡的“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的理论就是从适应这个情势的运动的必然产生出来的。
但在这里,我们必须注意:这决不说文学理论上的辩证法的唯物论可以抛弃,不要。相反地,为了要用具体的批评去指导许多的作家,抛弃了“唯物辩证法的创作方法”这个口号的批评家,今后是非把自己的唯物辩证法更加强化不可的。
“难道说我们组织委员会是反对辩证法的唯物论的吗?”吉尔波丁就这样说过,“当然不,因为只有由辩证法唯物论的方法所指导的,而且,像我们的一切社会科学一样,是马克思主义的列宁主义的那样的批评,才是有益的。我们从来就反对而且今后还要继续不断地反对对于这个原则的任何修正。……虽然我们赞成艺术上的辩证法的唯物论,但我们却认为这个口号是一个错误的口号,因为它太简单,它把艺术的创造和意识形态的意义之间的细密的关联,艺术的创造对于意识形态的意义的依存,艺术家对于他的阶级的世界观的复杂的依存,转化为呆板的,机械作用的法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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