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他肯定会脱身的。”博克·巴泽尔把右手的手指张开,然后又攥成拳头。他最近老是不自觉地做这个动作,已经快成习惯了。“他们肯定不会被判有罪的。”
新奥尔良警察局风化毒品纠察队队长道格拉斯·帕特奥特警官叹了口气,沮丧地说:“也许吧。”
“不是‘也许’。他肯定会脱身的,”博克肯定地重复道。
过了一会儿,帕特奥特问:“利特瑞尔为什么会指定这个助手来起诉啊?他是新来的,因为犯下错误被调到这里改过自新,来了才没几个月。好像是从北边儿的威斯康辛州还是什么地方来的。他不了解这次审判的……的关键所在啊。”
博克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窗外,听了这话转身回到屋里说:“宾其·杜瓦尔①太了解这些要点了。”
“那个油嘴滑舌的混蛋。他就喜欢跟新奥尔良警察局过不去,弄得咱们像一群无能的笨蛋。”
尽管称赞被告的辩护律师让他很痛苦,博克还是说:“你得承认,道格,他的结案陈词相当漂亮.明明是公然对抗警察,听起来却正义凛然。十二名陪审员被他的结案陈词完全误导了。”他看了看手表,“他们已经出去三十分钟了。估计再有十分钟左右就行了。”
“你觉得真的会有那么快吗?”
“嗯,我觉得会。”博克在一把长满瘢疤的扶手椅上坐下来,又说:“仔细想想,我们本来就没指望什么好结果。不管谁是检举人,也不管双方都做了什么样的手脚,一个令人痛心的事实始终是:韦恩·巴杜没有扣动扳机。他没有开枪打死凯文。”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