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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银行家与鹦鹉:美国第一个亿万富翁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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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6343541
  • 作      者:
    (法)菲力蒲。西米奥著
  • 出 版 社 :
    作家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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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银行家与鹦鹉:美国第一个亿万富翁发家史》用第一人称讲述了美国第一个亿万富翁的发家史:他如何成了美国最有钱的富人、如何收购了美国银行、如何资助了1812年对英战争、如何建立坚挺的国家货币政策、如何相貌丑陋,极端孤独、如何和自己唯一的朋友——那只老是命令人“干活了!”的鹦鹉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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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9月27日
  威廉·豪的部队攻进了费城。尽管兵力悬殊,9月11日,华盛顿将军还是在南面25英里远的布兰迪万河展开反攻,试图击退敌军。一整天炮声隆隆。9月21日,华盛顿将军参谋部的一位军官亚历山大?汉密尔顿上校赶来向国会报告:威廉·豪的部队正往费城进军,势不可挡。听到这个消息,各州的代表们就像一群山鹑般窜到60英里外的兰卡斯特。他们准备舍弃15个月前市政厅钟楼里敲响独立第一声的自由钟。当晚,汉密尔顿上校在城市酒吧分析了当前形势:
  “布兰迪万河一役,我们损失了1500人,昨天在保利(宾夕法尼亚州城市),我们又失去了250名士兵。当前,在北方,敌军沿尚普兰湖大举南下进军哈得孙河谷,显然是要孤立新英格兰,这也是华盛顿将军在未来几周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的首要威胁。在这种形势下,继续死守费城可能会使我们势单力薄的军队全军覆没;其次,随着冬天的到来,战斗将停止,我们将重新行动起来。我们希望得到法国的帮助,已经有许多志愿者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其中有拉法耶特侯爵,还有一位19岁的年轻贵族,他在布兰迪万河战役中负了伤,所幸并无大碍。”
  这时,上校突然朝我看来,大概是有人向他示意我是法国人,但他很快又把目光移开了。对于这种回避,我已经习以为常。当人们发现我那只几近全白的眼睛和似乎想远远躲在眼角外面的虹膜时,他们就会自然而然地作出这样的反应。他们还不知道这只可怕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很欣赏这位汉密尔顿上校。他身材矮小,目光炽热有神。若是双眼都完好无缺,就不难拥有这样的目光。他站得笔直,说话清晰,听者很容易就能跟上他的思路,因为他视野开阔,说话不拐弯抹角。心胸狭窄这个词应该与他毫不沾边。在转移目光之前,上校也许正要问我是否也想像拉法耶特侯爵那样加入他们的队伍。我该怎么回答呢?是不是要说我不是侯爵,我要赚钱养活自己,而且还得养活家人?可能吧,但我还会加上一句:我的心与爱国者同在,而且为了不为英国人服务,我会马上远离费城。
  玛丽和我把杂货店的存货和一些衣物装到一艘单桅帆船上。9月22日,我们扬帆起航,沿着特拉华河北上航行十多英里,接着向东转,顺兰科克斯河一直到新泽西州的小镇芒特霍利。那儿正好有幢房子等待出售,我低价买下了,用大陆币付了钱。我们在一楼开了家杂货店。恬静的田园风光包围着我们,广阔的田野向南延伸,正值耕种的季节,我看见士兵们带着他们的战马帮农民干活。北面连绵着被森林覆盖的山丘,我不禁想起秋天,在多尔多涅河畔,环绕我奶奶房子周围的树木也是这种色彩。倘若军事形势不是这么令人沮丧——纽约和费城沦陷,3500名英军对1500名美军,300艘皇家战舰对几艘私掠船——我会因许多事情而感到高兴,全靠它们,我才能与玛丽日夜相伴,寸步不离。自从我们结婚后,玛丽以各种方式占据了我的身心,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对于爱的体验,我知道的不外乎水手妓院和之后的船长之家。我的同伴在那儿扯着个嗓门,放声大笑,大声地吵吵嚷嚷。而我总是独自一人默默地去,生怕她们会因为我吓人的眼睛而多收我钱。玛丽并不显得惊恐,她热烈地,有时甚至是狂热地回应我的激情,这种狂热让我不禁担心自己会心醉神迷。玛丽,满脸温柔的笑容,是家中的歌声。有时,她举手投足会让我依稀看到母亲的身影。当人们在学校叫我“鱼眼”时,她会轻抚我的脸颊,手指滑过我的双唇抚慰我,母亲是在我12岁时去世的。玛丽重新开启了我尘封已久的对绝望童年的回忆。有好长一段时间,一个个画面从记忆深处浮现在我面前。
  10岁时,我被送到一所贵族中学。这是专为富裕的人家,为比我家富裕的家庭的孩子开办的学校,父亲的期望总是很高。课间休息时,我只能靠战斗保卫自己。我在右眼上绑了根布条,我有红褐色的头发,我是红发埃蒂安,受人尊重。不幸的是,圣约瑟夫学校有一帮捣蛋鬼。战斗达到高潮时,我扯掉布条,扬言我的斜眼可以看到后面的敌人。我吓唬他们,他们变本加厉地向我进攻,最勇猛的一个人把一块木头戳进我的病眼。我感到一阵剧痛,四周突然鸦雀无声,空荡荡的走廊里就剩我一人。一个黑影走过来,对我说:
  “是上帝惩罚了你。”
  母亲日以继夜地守在我床边。她怀孕了,第七个孩子即将出生。她为我从此彻底瞎了的眼睛换药。我听到医生在争论是否应该把它摘除,最后,他们保住了眼球,缝合了撕裂的眼皮。
  再也没人敢正视我,没人,除了我母亲,直到她去世;没人,除了玛丽,从去年开始。少年时,我怀着希望询问镜子,试图听到它回答我事实并非我想象中那么可怕。然而每照一次,情况都更糟。
  10月22日
  上星期,盖特将军率领的美军在萨拉托加包围了南下哈得孙的英军纵队,柏高英将军率五千士兵投降,与此同时,豪将军正准备在费城舒舒服服地过冬。效忠派似乎对他表示热烈的欢迎,一场场晚会奢侈华丽,女人们优雅迷人,英国军官风度非凡。要是豪率他的部队向北推进,与柏高英会合,我们就一定会吃败仗。不过驻扎在佛吉峡谷的华盛顿将军溃散的军队可能阻截了他们。这不是由于英国人的宽恕,也许,我们更应把这战争间隙的喘息归功于效忠派公民毫不吝惜的仁慈,尽管并非出于自愿,他们还是为被其称作造反者的爱国者的事业尽心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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