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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泽诺的意识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08079502
  • 作      者:
    (意)伊塔洛.斯维沃(Italo Svevo)著
  • 出 版 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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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二十世纪最出色小说家的经典之作。一部永不褪色的意识流小说,比肩《尤利西斯》、《追忆似水年华》。
  描绘我们时代复杂精神失常症的诗篇。
  ——〔意大利〕蒙塔莱
  斯维沃的作品和他的存在没有失掉爱和享受的能力,围绕空虚,围绕用斯芬克斯的微笑掩饰着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缺乏,围绕日常的悲喜剧的违约,围绕生活的缺乏和空无,围绕智慧的徒劳无益转动着。
  ——〔意大利〕克劳迪奥·马格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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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伊塔洛·斯维沃(Italo SvevO,1861—1928),意大利犹太商人兼小说家,被誉为二十世纪最出色小说家之一。大器晚成,六十岁后才写出成名作《泽诺的意识》,此书令詹姆斯·乔伊斯击节称叹。正当他享誉欧美文坛、正欲更上一层楼时,却在一次意外的车祸中遇难身亡。
  斯维沃著有长篇小说《一生》、《暮年》、《泽诺的意识》,短篇小说集《高贵的酒》、《成功的玩笑》等。另有十余个剧本、十部中篇小说和一部书信集。
  黄文捷(1929-),195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2006年获全国资深翻译家称号。主要译著有:但丁《神曲》、斯维沃《泽诺的意识》、普拉托利尼《苦难情侣》、皮兰德娄《格腊内拉的房子》、莫拉维亚《魔鬼不能拯救世界》、《偷看他人做爱者的漫游》、达里奥·福《不付钱!不付钱!》、克罗齐《美学或艺术和语言哲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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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泽诺的意识》是一部意识流小说。小说的结构颇为精巧,作家假托一位心理医生的口吻在序里公布他的病人泽诺的隐私。因为衰老的泽诺不再遵照医嘱继续写下回忆录,使得医生对此作出的心理分析被迫停止。为了施行报复,s.医生披露了泽诺的病历档案。在这部长篇自述中,主人公泽诺异常认真而细致地,同时又饱含痛苦和自嘲意味地进行了内省。
  斯维沃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人的幻想、错觉、印象、思维、意识和行为,展示了外表可靠性掩藏下的危机、骚扰人的生存的焦虑不安。小说中大量的内心独自,像扯开隐蔽内心的帷幕一样,把人物复杂、矛盾的心态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像一面明亮的镜子,映照出人物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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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三 吸烟
  上面这些话,我是对大夫说的,这位大夫叫我要从对我的吸烟嗜好作出历史性的分析来开始我的工作:
  “您就写吧!写吧!您会看到您是怎样能看透了自己的。”
  相反,我却认为,要写吸烟的事,我尽可以在这里,在我的桌子上写,根本无须坐到小沙发上去做梦。我不知道怎样开始才好,我于是求助于香烟,而且要他们给我的香烟一概都跟我手中的香烟一模一样。
  今天,我很快就发现一些我过去再也想不起来的事情。我过去吸过的最早的那些香烟,如今在市场上再也买不到了。一八七。年左右,奥地利曾有过这样一些香烟:这些香烟是放在小硬纸盒里销售的,盒上的招牌是一只双头鹰。于是,就在这类烟盒当中的一盒周围,立即聚拢起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各有各的一些面貌特征,光是这点特征,就足以使我想起他们叫什么名字,不过,这点特征却不足以使我因为这种不期而遇而激动不已。我试想得到更多的东西,我朝小沙发走去:这些人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了,取代他们位置的是一些小丑,这些小丑在戏弄我呢。我气急败坏地又回到桌边。
  其中有一个人,声音有点嘶哑,他是朱塞佩,是一个跟我同年的小伙子。另有一个人,是我的兄弟,比我小一岁,很多年以前就去世了。看来,朱塞佩从他父亲那里得到了许多钱,这些香烟就是他送给我们的。但是,我敢肯定,他给我兄弟的香烟要比给我的多。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自己想法给自己再弄点香烟来。于是,我就偷起来了。夏天,我父亲常常把他的背心丢在小客厅里的一把椅子上,背心口袋里也总是放些零钱:我常从里面拿出必不可少的十枚索尔多去买一盒宝贵的香烟,盒里那十支香烟我是一支接着一支地吸,为的是不致把行窃所得的会毁坏我名声的成果保存很久。
  这一切都蕴藏在我的意识当中,是手到擒来的。它之所以这时才重又出现,是因为我以前并不知道它可能会有什么重要意义。于是,我就把这个龌龊的习惯的起源记录下来,而(谁又知道呢?)也许,我现在已经治好了这个习惯了。因此,为了证明起见,我点上最后一支香烟,说不定,我会马上厌恶地把它扔掉。
  接着,我想起来:一天,我父亲当场抓住了我,我手里正拿着他那件背心呢。我厚着脸皮对他说,我是出于好奇,想数一数这件背心的纽扣,而现在,我是不会这么厚颜无耻的,如今一想起来,我还觉得恶心(谁又知道,这种恶心的感觉在我的治疗当中就不十分重要呢)。我父亲对我想这样来学习数学或学习缝纫,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并没有发觉我的手指曾伸进他的背心口袋里。我以我的名誉担保,我现在可以这样说:对我这天真无邪的想法一笑置之(其实,当时我本不再是天真无邪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永远不去偷窃。这就是说……我还是偷,但同时我又不知道自己是在偷。我父亲经常把抽了一半的维琴尼亚雪茄在家里乱丢,把这些雪茄斜放在桌子上和衣柜上。我当时以为,这是他扔掉雪茄的方式,我甚至认为自己晓得:我们的那个老女仆卡蒂娜会把这些雪茄扔掉。我于是就把这些雪茄捡起来,偷偷地吸。光是拿起这些雪茄来,我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知道这些雪茄会使我感到不舒服。接着,我就吸了起来,一直吸到我的前额盖满了冷汗,我的胃也七上八下痉挛起来。千万不要说,在我的童年,我是缺乏毅力的。
  我非常清楚,我父亲是怎样把我的这个习惯也治好了。夏季的一天,我在参加学校组织的远足后回到家里,疲惫不堪,大汗淋漓。我母亲帮我把衣服脱掉,用一件浴衣把我裹起来,她把我安放在一个长沙发上睡下,她自己则坐在长沙发上忙着干什么缝纫活儿。我差不多睡着了,但是,我的眼睛里却充满了阳光,我老半天也没法进入梦乡。在当时那个年纪,经过极度疲劳之后,往往在休息时会产生甜美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么明显,简直像它本身就是一个人影儿,是那么清晰可见,就仿佛我此时此刻是待在那个可亲可爱的身体旁边,但是那个身体如今已不再存在了。
  我记得那个又大又凉快的房间,当时我们这些孩子总是在那里玩耍的,如今,在极其需要多一些地方的时候,这个房间已经分成两个部分。在上述那个场景中,我兄弟没有露面,这令我感到奇怪,因为我认为,他也应当参加那次远足的,因而随后也应当跟我一起休息。他是否睡在大沙发的另一头呢?我现在看了看那块地方,但是,我觉得,那里似乎是空的。我看到的只是我自己,只是休息的甜美,只是我母亲,后来,我父亲也出现了,因为我听到他讲话的回声。他进来了,没有马上就看到我,因为他当时曾高声叫道:
  “玛丽亚!”
  妈妈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我,同时还轻轻地用嘴唇发出了一点声音,她以为我已经沉沉入睡,其实,我是非常清醒地在睡梦中游荡。看到爸爸对我也如此小心翼翼,我心中很欢喜,所以,我没有动弹。
  我父亲自言自语地低声抱怨道:
  “我想我是疯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在半个钟头前,把半根雪茄放在衣柜上的,可现在却找不到了。我的记性比平常还糟。什么事情都记不住。”
  我母亲也低声作了回答,但是,她透露出嘲笑的口气,只是因为怕惊醒我,才忍住了:
  “不过,吃完中饭,谁也没有去过那个房间啊。”
  我父亲喃喃地说:
  “正因为我也知道这个,所以,我觉得,我是发疯了!”
  他转过身去,走出房间。
  我半睁开双眼,看了看我母亲。她又开始干她的活儿了,但仍然继续微笑着。她当然并不认为,我父亲是快要变疯了才这样笑话他的恐惧。那微笑当时给我的印象异常深刻,以致有一天,我看到我妻子的唇边也浮起了那种微笑,我就立即想起这件事来。
  再说,也并不是因为缺钱,我才难以满足我的嗜好,而是由于禁止我吸烟,我的嗜好才变本加厉了。
  我记得,我曾躲在一切可能躲藏的地方,拼命地吸烟。我记得,由于吸过之后,身体感到很不舒服。有一次,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我跟另外两个男孩一起,多待了半个钟头。对这两个男孩,我如今在脑海里,只记得他们的儿时衣着,即两条短裤,只有这两条短裤站在那里,因为裤子里的身体,已经被时光消磨掉了。我们当时有许多香烟,我们想要看一看,谁能在短时间内点起香烟来吸得最多。结果是我赢了,我摆出一副英雄的架势,掩盖这种奇怪的锻炼给我带来的不适。然后,我们走了出来,来到阳光下、空气中。我曾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免晕倒。我恢复了体力,对所获的胜利自吹自擂了一遍。两个小家伙中的一个于是对我说:
  “我才不在乎输了呢,因为我不过吸了我要吸的那些。”
  我记得这句乖巧的话,当然那张小脸也定是乖巧的,但我已经记不得了,那张小脸此刻想必正对着我。
  但是,当时我真不知道自己是爱香烟,爱它的味道,爱那尼古丁使我处于那种状态呢,还是恨这些东西。等到我懂得要恨这一切的时候,情况却变得更糟了。大概在二十岁时,我才懂得这一点。当时,我一连几个星期喉咙剧痛,同时还发烧。大夫要我卧床,绝对不可再吸烟。我记得这个词:绝对!它刺伤了我,并且把发烧说得活灵活现:它就像是一大片空白,什么东西也没有,使我无法抗拒那立即在空白周围产生的巨大压力。
  大夫走后,我父亲嘴里还叼着大根雪茄,留下来,又陪了我一会儿(我母亲这时已去世多年)。他走时,先温柔地用手摸了摸我滚烫的前额,然后对我说道:
  “别吸了,喂!”
  我骤然感到非常不安。我想:“既然吸烟对我有害,我就永不再吸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最后再吸上一次。”我点了一支,马上就感到自己不再忐忑不安了,尽管热度也许增加上去,尽管每吸一口烟,我就似乎觉得扁桃腺处有烧灼般的疼痛,仿佛被什么烧红了的木头棍儿捅了一下似的。我仔仔细细地把整支烟吸完,就像是仔仔细细地发出什么宏愿。在整个患病期间,我虽然一直难受得要命,却还是又吸了不少烟。我父亲经常叼着他的雪茄来来去去,一边对我说道:
  “好哇!再戒上几天烟,你就痊愈了!”
  光是这句话,就足以使我盼望他快些走开,快些走开吧,这样,我好跑去拿我的香烟啊。我甚至经常假装睡熟,为的就是让他先自离开。
  这个病给我带来了第二个烦恼,那就是想努力摆脱第一个烦恼。我所过的每个大白天,都最后以大堆香烟告终,另加抱着不再吸烟的誓愿。为了把事情很快都说清楚,到现在,情况也不时仍是老样子。最后的一支支香烟有一大堆,都是二十年来积攒起来的,然而,这堆香烟毕竟有了变动。誓愿不如过去那么猛烈了,我的弱点从我衰老的心灵中也得到更大的宽容。人一老,总会对生活,对生活的每个内容一笑置之。我甚至可以说,我如今大量吸烟已经有一些时候了……不过,这些烟都不是最后的一支。
  我从一本字典的扉页上看到我记录的如下一句话,字写得很漂亮,还带有一些花饰:
  今日,一八八六年二月二日,我由学法律转为攻化学。最后一支烟!!
  这是十分重要的最后一支香烟。我现在还记得当时伴随这支最后的香烟的所有那些希望。我曾非常讨厌那陈词滥调的法律,我认为它太远离生活,于是我跑去攻读科学,因为科学就是生活本身,尽管这个生活已经减缩为一只长颈瓶了。这最后一支烟正意味着我要从事活动(也包括体力活动)和平静的、简朴的、扎实的思维的心愿。
  为了逃避我本不相信的一系列碳化物,我又重新学起法律来了。真叫遗憾!这是个错误,而且也是那最后一支烟所记录下来的错误,我如今从一本书上正发现了记录下来的这最后一支烟的日期。这个日期也是蛮重要的,我无可奈何地又想起我、你、他所犯错误的复杂原因,其中也包括所发下的那些最良好的誓愿,最后终千把那种碳化物系列也都取消了。过去由于我在干体力活上缺乏能力,我曾表现出对化学是不大能胜任的。在我继续像个土耳其人似的大吸香烟的时候,我怎么会倒有这种能力了呢?
  如今我在这里对自己进行分析,我蓦地产生了一点怀疑,即怀疑我也许是太喜欢吸香烟了,所以才把我的无能归罪于香烟吧?谁知道我一旦不再吸烟,是否就会成为我所期望的那种理想而刚强的人呢?也许,正是上述怀疑把我跟我的嗜好拴在一起,因为一个人自以为是一个有潜在的伟大品质的伟人,这样活着才会显得轻松。我现在提出这个假设,是为了解释我年轻时的弱点,但是,我这样做也并非对此坚信不疑。如今我已经老了,谁也不强求我做什么,然而,我却还是从香烟到誓愿,从誓愿到香烟,来回转个不停。今天,这些誓愿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我难道想要像哥尔多尼所描绘的一位年迈的卫生专家那样,在病病恹恹地活了一辈子之后,能健健康康地死去吗?
  有一次,当时我还是个学生,我想改变住处,我不得不自己掏钱,让人把我原来房间的墙壁糊上一层壁纸,因为我在上面写满了日期。可能我之所以要离开那个房间,正是因为它已经成为我发下的良好誓愿的坟墓,我当时认为,已经不再可能在那个地方发下其他的誓愿了。
  我总认为,当一支香烟成为最后一支的时候,它的味道就会更加浓烈。其他的香烟也各有各的特殊味道,只不过没有那么浓烈。这最后一支之所以有这种味道,是因为它令人产生战胜自身的感觉,令人抱有在不久的将来会变得强壮而健康的希望。其他的香烟也有其重要性,因为在点起这些香烟的同时,就会为自己的自由提出抗议,而且未来的强壮和健康也会长期存在下去,不过,这样的未来会走得更远一些罢了。
  我在我房间墙壁上写的日期,是用种种不同的颜色涂上去的,甚至还用了油彩。我抱着再天真不过的信念所发下的誓愿,也从色彩的力量中找到适当的表现,某种色彩的力量甚至会使得用来表达前一次发下誓愿的那种色彩黯然失色。某些日期,由于其中几个数字相互协调,是我最喜欢的。我记得,十九世纪有一个日期就令我觉得,它像是能为我所要消除的嗜好永远盖棺论定似的:“一八九九年第九个月的第九天。”当真有这个意思吗?这个新世纪给我带来的则是另有一番风趣的日期:“一九○一年第一个月的第一天。”至今我仍然觉得,倘若这个日期能周而复始,我就会懂得如何去开始一种新生活。
  但是,在日历上,日期是并不缺乏的,而且只要抱有一点想像力,这些日期中的每一个日期都会同某种良好的誓愿相适应。我记得有这么一个日期(因为我觉得,它似乎包含着一种至高无上、斩钉截铁的命令意味):“一九一二年第六个月的第三天第二十四小时。”这个日期听起来像是使每一个数字都增加了誓愿的一倍分量。
  一九一三年这一年,曾使我一度变得犹豫起来。没有第十三个月能使这个月份同这一年协调起来。但是,千万不可认为,一个日期必须在其中实现许多数字的协调,才能使最后一支香烟具有什么重要意义。我现在发现,许多记在我最喜欢的书籍或绘画上的日期,都是由于它们的不成形而变得特别显眼的。比如说,“一九○五年第二个月的第三天第六小时!”如果对此思索一番的话,这个日期倒是有其韵律的,因为每一个数字都否定了前一个数字。许多女事,甚至是所有大事,从庇护九世去世到我的儿子出生,在我看来,都像是值得以惯常的钢铁般誓愿加以庆祝一番似的。家中所有人都对我能把我一家人可喜可悲的纪念日记得一清二楚感到惊讶,他们认为,我简直是太好了!
  为了减少上述一切在表面上的无足轻重,我曾试图使最后一支香烟这个病症有某种哲学内涵。人们常摆出极其漂亮的姿态说什么:“再也不吸了!”但是,要是当真信守诺言,那么,这姿态又有什么用处呢?只有在不得不重新表示誓愿的时候,才可以摆出这种姿态。再说,时间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永不会停止的不可思议的东西。它会从我身上,而且也只能从我身上倒流的。
  患病,这是一种信念,而我生来就是有这种信念的。我二十岁时得的那个信念,要是当时我不向一位大夫把它描述一番的话,我本来是记不清多少的。这很奇怪:对那种连空气都无法震动的感情,竟比对那些讲出的话记得更加清楚。
  我曾到那位医生那里去,因为人们对我说,他能用电疗治好神经病。我当时也认为,可以从电疗中找到戒烟的必要力量。
  这位大夫有个大肚皮,他那哮喘病似的呼吸,总是伴随着电疗器械的嗒嗒声,而头一次看病时,他就立即开动了这架机器,但是,第一次看病的结果令我大失所望,因为我原期望这位大夫在给我查病时,能发现污染我的血液的那个病毒。相反,他却扬言:他发现我的身体结实得很,后来由于我诉了苦,说我消化、睡眠都不佳,他才推测我的胃缺酸,并说我的肠壁蠕动可能不大灵便(这句话他说了好几遍,以致我再也不会把它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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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导读:描绘时代的精神失常症的诗章
一 序
二 前言
三 吸烟
四 父亲之死
五 我结婚的经过
六 妻子与情妇
七 创办贸易公司的经过
八 心理分析
作者生平和创作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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