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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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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仪式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4706926
  • 作      者:
    (荷)塞斯。诺特博姆(Cees Nooteboom)著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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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是诺特博姆最著名的小说。1980年甫一出版,立刻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次年,小说获得荷兰声望很高的费迪南德·博德维克奖。1982年,一个由著名学者组成的委员会从荷兰近十年创作的最好的小说中将它挑选出来,授予飞马文学奖。1989年,小说被拍成电影。
  在这部小说里,我们可以看到对时间记忆的感悟、关于宗教的对话、对存在问题的争辩,甚至有关瑜珈的议论,都很中肯而富于启发,每种文化、每段人生都与一些仪式紧密相连。相信每个人阅读这部小说,定会得到丰富的感受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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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塞斯·诺特博姆(1933-  ),现代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语出A.S.拜亚特),生于荷兰海牙。他是诗人,也是旅行作家和翻译家,作品中的实验风格最让读者印象深刻。多年来,他遍游欧洲,用文字表达他对生活和自我的思考。他获得过各种文学奖项,包括P.C.胡福特奖、飞马文学奖、康斯坦丁·惠更斯奖、奥地利欧洲文学国家奖。近年来,诺特博姆的名字经常出现在有可能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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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这是一部关于秩序与混沌、生命与虚无的小说,一个敏锐而充满智慧的寓言。
  1963年深秋,在妻子弃他而去的那天,伊尼·温特罗普上吊自尽。然而,他的自杀,犹如他的婚姻,不过印证了业余玩票者的失败。伊尼生活富足,他跟踪证券市场的波动,时时做点艺术品买卖,情感生活随意放任。他随波逐流,享受着命运带来的一切机遇。奇怪的是这样的人却特别适应现代社会,在混乱和嘈杂中如鱼得水。
  伊尼漫无目的的漂流让他先后遇见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对父子。他们过着仪式化的生活,与外面世界格格不入。父亲憎恶人类,离群索居,生活严格按时钟进行,连他最后的自杀也不例外。儿子沉浸于古典日本文化之中,冥思苦索的生活、仪式化的死亡是他的理想。他耗费了一生积蓄,买到一只理想的乐茶碗,在茶礼结束后,他打碎了茶碗,然后沉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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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在文学门类如此专业化的当下,诺特博姆作为作家却仍然如此多彩多样:他是杰出的诗人、小说家、旅行作家和翻译家。他的作品本身就是艺术的象征。和纳博科夫一样,他的小说里满含暗示,哲思遍布在最平常的叙述中。
       ——《纽约时报书评》
    身为一个小说家,诺特博姆吃亏的地方在于:他太聪明、太世故、太冷静,以至于他无法完全投入现实主义充满幻想的无限乐趣之中……
       ——J.M.库切
    《仪式》是一部敏锐而深刻的寓言,充满了对秩序与混乱、生命与虚无的强烈对照。故事描述了一个混乱时代,这个时代不属于井井有条、追求秩序的人们,而属于那些能够在生命的无限可能之间从容游荡的灵魂。
       ——《华盛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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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间奏1963
  我一做计划,这个问题便会纠缠不已:“折腾什么呢?”——这个问题,简直要整个攫住我了。——特奥多尔·冯塔纳
  伊尼·温特罗普自杀的那一天,菲利普公司的股价停留在149.60。阿姆斯特丹银行的收盘价是375,而联合船运则下滑至141.50。记忆如狗,总是趴在它喜欢的地方。要说他记住了什么,那就是这些了:股市行情报告,运河上很好的月光;还有他是在盥洗间上吊自尽的,因为他已经在《誓言报》自己的星座专栏里预言,他的妻子会跟另一个男人跑掉,而属于狮子座的他,就将因此自杀。那真是完美的预言。齐塔跟一个意大利佬私奔了,而伊尼也是自行了断。他还念了一首布隆的诗,如今却记不起是哪一首了。那条狗,那傲慢的兽类,在这一点上令他失望。
  六年前,他结婚的前夜,就在这同一条王子运河路的司法殿台阶上,他默默哭泣,流下了真挚的眼泪。同样真挚的泪水齐塔也流过,那是他在冯得尔公园一间满是青蛙和蜥蜴的屋子里侵占她女儿之身的时候,而且是出于同样的原因。阴晦的预感,一种深沉而难以测度的恐惧——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标志或者仪式,他却要因之改变生活,改变一切了。
  他深爱齐塔。暗地里,只对自己,他称她纳米比亚公主。毕竟,她的确有一双绿色的眼睛,一头光亮的红色头发以及与之相伴而生的肤色,钝暗的白里泛粉——这些都是最高贵的纳米比亚贵族的特征——而且她还拥有那种矜持而见怪不惊的气质,这在纳米比亚所有的省份,都是被奉为贵族的真正标志的。
  也许齐塔爱伊尼更深,只是因为伊尼并不爱自己,一切才不对劲的。自然,总是有人声称那是因为他们的名字都那么古怪可笑,但是伊尼(伊尼戈,名字取自那位有名的英国建筑师)和齐塔(这位纳米比亚公主的母亲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支持者)两人都明白,他们名字的奇怪发音将他们提升于世人之上,疏离于世人之外。他们可以一连几个小时躺在床上,念叨伊尼伊尼、齐塔齐塔,在特殊的场合还会念叨一些温柔的变体——钦尼,伊塔,伊尼齐塔,钦尼尼尼塔,伊提齐塔——名字在纠结,身体在纠结,这些时候他们也希望能永远持续下去。然而,正如世上最大的敌意莫过于时间的整体与每一颗随机、散在的时间的微粒之间的仇隙,这种期望终是空幻的泡影。
  伊尼·温特罗普现在已是顶谢得厉害,但当时他得意地拥有弹性十足的金黄色头发,那些日子里头发还留得很长。他是把自己看得与许多同代人很不相同的,因为他没办法独自过夜,因为他有一点点钱,还因为他时时有些幻觉。至于其他,他偶尔做做绘画生意,为《誓言报》撰写星座专栏,记诵大量诗歌,密切跟踪股票和期货市场的行情。政治信念,无论是哪一类的,他都认为多少有点精神病态,所以他为自己保留的是业余玩票的角色,纯为怡情而已,是意大利语里的意思。
  凡此种种,在他周围的人眼里是一大堆的矛盾,在阿姆斯特丹,随着60年代的到来,它们给人的感觉是日甚一日的痛苦。“伊尼活在两个世界里。”他的朋友们说。他们各式各样,得志或不得志,每个人都只生活在一个世界里。但是伊尼在这一点上却是个例外,若有人要求他,他便会随时厌弃自己。假如他有过任何雄心,那他都会称自己是个失败者,可是他什么雄心也没有。他把生活看做是一个颇为古怪的俱乐部,他纯属偶然地成了会员,也会无缘无故被扫地出门。他已经决定要离开这俱乐部了——如果聚会变得实在太无聊的话。
  但是多无聊才叫无聊?每每感到,时候似乎已经来了,于是伊尼会一连几天躺在地板上,头使劲压着中国蒲草席硌人的棱条,在他的颇为柔软的皮肤上印下丰塔纳式的痕迹。在滚浆吗,齐塔这么说,但是她意识到那是从幽深、无形的泉源里升涌上来的真纯的悲伤,于是在这些阴郁的日子里,她总是尽心竭力地服侍伊尼。通常,“滚浆”到头来以一个幻觉收尾。伊尼会从垫子的折磨里爬起身来,向齐塔招手,然后描绘适才看见的幽影,还有那些幽影对他讲的话。
  伊尼在司法殿台阶上哭泣的那个晚上以后,许多年过去了。齐塔和伊尼一起吃、喝、旅行。伊尼在镍的交易中赔了钱,在海牙画派的水彩画生意中赚了一笔,还为《典雅》杂志撰写过星座和烹饪专栏。齐塔差一点生了孩子,可是那个时候,伊尼怎么也压抑不住对改变的恐惧,硬是没有让孩子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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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间奏1963
第二章  阿诺德·塔兹1953
第三章  菲利普·塔兹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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