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人写梦,是人间烟火气,情思恩爱,浓得化不开,纠缠在一起的。这首词是一篇记梦的词,内容写的是常见男女恋情。固然不似前朝人那种一朝风月,梦入桃源南山的清幽,神秘,却也是饱含深情。”写石延年的《燕归梁》:“他蓬头散发,带枷饮酒,赤足夜吟,写芳草春愁,但求醉倒。但是在这篇词里,他索性跟你谈论春愁,这种忧思,让你不免觉得他确实是有几分痴心的。”
写许荣的《后庭花》:
“依旧是浓情,华丽。词人的性情写进卷中,称为锦书,而闺怨,寄情,则有鱼雁传书,尺素白云。雨窗的情深,红绿的草木,西湖踏春的女子,就是这首词所写的主要景象。”
类似的解读还有很多。这样的解读无疑带有很强的个人色彩与情感倾向,但这样的解读也最感伤唯美,更偏重心灵的神会。正如作者所说:“宋人的词,写天地虫鱼,柳色草絮,闺情花柳、笙歌饮宴,送别归隐,百味人生,其实词中之情与今日人们心灵困顿之时,所面临的都是一样的。让宋人来做我们心灵的导师.在词篇中与他们共同浪迹天涯,看明日黄花,清风依旧.这样的人生境界亦是难得。”
宋末词人蒋捷曾论听雨之境:“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此亦为人生之三种境界。我观周语的《花落烟云梦——乱世情迷中宋代词人的帐惘情怀》,已在“少年听雨歌楼上”与“壮年听雨客舟中”之间,固有满目的风花雪月,满腹的别有怀抱。
艺术就是这样,没有现实,它就什么也不是,没有艺术,现实也就微不足道。周语漫游在古典情怀里,每有所得,发为文字,以此体验词人的原初之思。他们的忧伤和彷徨品之令人感伤,更能唤起喧嚣的现代人对美好心灵的向往与追求。愿《花落烟云梦——乱世情迷中宋代词人的怅惘情怀》成为每一位读者疗养心灵的静地,也希望通过本书,让我们的心灵在穿越千年的浪漫遨游中寻获知己,找到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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