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泪珠般晶莹剔透的印信,一张年代久远的洒金笺,诉说两段至死不渝的悲欢离合。
深爱的男子,手挽着的美丽新娘却是她的妹妹。本以为,心如死灰,可亲人的血海深仇让她不得不与爱人为敌。然而,那个突然闯入、俊美如魔魅的男人,是救赎她的解药,还是爱情的毒药?
当她再次归来,竟然与他盟约,化身为美丽的复仇女神,手刃共同的仇人。可是,她终究不过是十丈红尘中的俗人,忘却前尘往事,却跳不出爱恨贪嗔。而他,撒旦的爱情会得到祝福吗?
惜花人走花无主,那明艳不可方物的香寒,那悲恸绝望的宿世孽缘,百年之后,是否仍焕发着熠熠光彩?
他是复仇而来的金融巨子,她心甘情愿含笑饮鸩;她是瑰丽带刺的商界蔷薇,他却让她成为锦上花。
为了相同的敌人、刻骨的仇怨而结合在一起的他们,最终会选择爱情,还是背弃? 官洛美与何宛夕自幼在同一间孤儿院长大,同时考取常欣企业奖学金,得以出国留学。从国外归来后,又同时进入常欣企业工作。在这间大公司里,复杂的人事关系,勾心斗角的经济的利益,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终于使她们分道扬镳,走向各自的目的地。
单纯执着的何宛夕,最终在倾轧中被无情吞噬。而官洛美在金钱与利益的驱动下,嫁给了她不爱的容至正,她与容至正合作,不择手段地击垮了把持常欣企业的言氏家族,获得言氏家族秘密基金的印信——碧玉玺。
牺牲了爱情、友情,她最终除了金钱,失去了一切……
展开
在我的专栏里,它虽然已经出版两年,却一直标注着“未完成”的字样。因为在我的心里,它是一部永远无法完成的作品。
看,有时我们就是这样固执,就像爱一个人,明明知道他的不好。他的心不在焉——可爱就是爱了,没有办法改变。
就是从这部小说,我才开始真正执著于文字,真正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初版的时候我发过誓,发誓它再版的时候一定要大改,修改成我想要的那个样子。但等到真的再版时,我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就像是初恋,总想象那个人应该是怎么怎么的好。可一旦遇上了,心里才明白:哪怕那个人样样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却依然是那个他,无法改变,无法重来。
所以我鼓足勇气,对编辑说,就这样吧。
我不要改变它,就这样吧。
刚刚我把《香寒》的定稿看了最后一遍,改了几个字,也并没有大的改动,因为不敢。
跟多年前相比,我现在的笔法、心态、思路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乃至于稍加修改,就会觉得它生硬得面目全非。
不过,这样也好,让它以最原始的状态面市。不管怎么说,写这部小说的时候,自己还是个懵懂少女。在某间校园里,伴着黄昏时分的广播音乐,跟相熟的女同学娓娓讲述自己的构想……我想写一个故事,里面有一个好男人。
它当然是幼稚的,非常幼稚。许多地方,不管是语言还是构架,不管是细节还是其他,都带有天真的痕迹。
我总笑着跟人讲,原来我当年就这样恶趣味,原来我当年就这样拜金。
话说回来,《香寒》与《裂锦》的不同之处在于——《香寒》是竭力证明爱情,证明爱情可以战胜一切,不管是利益,还是仇恨;而《裂锦》则是灰心,认定了不管怎么样,身家利益总要排在爱情前头。
自从《香寒》之后,我再没有写过如此有钱的男人,也再也没有写过如此变态的大结局。
其实还是很幼稚吧,那时的布局,那时的思路。
不过不论怎么样,《香寒》定稿了,它会如期上市。这个压箱底的故事,会以它最自然的形态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by匪我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