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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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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金枝玉孽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806239773
  • 作      者:
    袈夜,青语著
  • 出 版 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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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金枝玉孽》电视版小说版宫闱辉映!宫门千万重,锁得住身体锁不住心,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后宫的斗争,来得格外惨烈!男人们以武力和谋略角斗,女人们以身体和心机桕搏,谁都不轻省。后宫的金技玉叶们,演出一场场金枝玉孽。
  中宫
  她是宰相家的千金,一直朝着畅游天下的梦想努力。然而,一道圣旨,折断了她想飞的羽翼。她奉旨入宫,太子妃、皇后……一路做下去。母仪天下,这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宠,于她,却不过是相看两相厌而已。试问,如果他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她又如何能够走进去?既然熬得如此辛苦,倒不如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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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青语,女,1983年水瓶。2006年开始动笔写文,发表作品过百万字。初因慕IT高薪美名,报计算机专业,毕业后为IT民工一枚,后转战网络,越明年,辞职写字,而后知水瓶果然是火星来的星座,不能以常理度之。 新蕾人气作者,曾获07年年度花冠大奖,每有文,读者投票必居前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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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后宫的斗争来得格外惊心动魄。
  她们面容姣好,原可收获寻常幸福。一朝嫁入深宫,再无纷争之心,也沦为他人的假想敌。想叹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孰知女人之间的斗争如撕锦裂帛,不留情面。
  皇帝的后宫,千百年来,永远上演着悲喜剧,连天子自身,都决定不了剧情的进展。表面的一潭死水,其实酝酿着看不见的阴谋。
  宫门千万重,锁得住美好身体,锁不住寂寞芳心。男人们以武力和谋略角斗,女人们以身体和心机相搏,谁都不轻省。后宫的金技玉叶们,演出一场场金枝玉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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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万众齐集,鼓乐长鸣,十里长街,百姓夹道欢呼,皇家娶媳、宰相嫁女,似乎理当如此普天同庆吧。可谁又知道凤辇中一身大红喜袍凤冠霞帔红巾盖头的少女在想些什么呢?
  云长歌临窗而立,披着一件月白晨衣,看着窗外的繁花似锦,不禁又陷入了大婚当日的回忆。
  转眼间,五年已经过去,当年的太子叶未央已经在三年前登基为皇,虽然只有二十五岁,却是一个政绩彪炳的好皇帝;而自己,也从当日对进宫虽百般抗拒却仍对少年太子存有少许期待的花季少女成长为今日波澜不惊心境如一潭死水的当朝皇后。人人只道后宫粉黛三千,佳丽众多,必然是春色无限,雨露均沾,却不知当今天子情有独钟,专宠一人,一般的选侍妃嫔少获圣宠也就罢了,就连她这堂堂皇后的中宫殿,皇上也已经有三年不曾踏足了。
  或者该说,自三年前先皇驾崩,新皇登基,自己正式问鼎中宫之日起,皇上就不曾来过吧。也对,先皇既已不在,也就没有什么人可以制约他了,还做那些表面功夫做什么呢?他没毁诺让钦正殿那位坐上后位,已经算是厚道了吧。
  这段婚姻,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自是非他所愿。可是,她又愿意吗?谁不知道,宫门深似海,因为历来都有宫女不可死在宫里的规矩,所以她们尚可期待年纪老迈时,获准出宫。但她一旦成为太子妃却是永无出宫之日,死也要守着龙脉,葬在皇陵里。
  她原本一直都想在侍奉爷爷百年之后,摆脱官宦之家的一切束缚,游遍天下名川,赏尽人间奇景,一偿自己多年的夙愿。不再是三朝元老、手握兵权的老丞相云溪若唯一的孙女,也不再是知书达理堪为天下女子典范的名门淑媛,她只是自己,只是一个少年时就发下宏愿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小女子而已。
  虽然明知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有这样的想法很是不切实际,但总归,一旦没了爷爷的束缚,自己便无须再为任何人而活,大不了隐姓埋名,易钗而行就是了。可是,这一道赐婚的圣旨,却毁了她多年的理想。
  曾经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三夜,不吃,也不喝,而爷爷,就在门外守了三天三夜,除了上朝,一直守在外面,同样的不吃不喝,一句话也不说,他知道长歌一定想得通,从小到大,她从没有让他操过心呢。三天后,当她走出来时,爷爷已经憔悴了许多,但他望着孙女的眼神却充满激赏。
  “收拾收拾,准备十日后大婚吧。”爷爷只说了这一句话,可是她却什么都懂得。晚星已经哭成泪人儿,这丫头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本以为可以一辈子守在一起,这一进宫,怕是无望了吧。
  大婚当日,爷爷说:“太子乃是人中之龙,未尝不是好夫婿的人选。”是啊,坊间都这样传说着,当今太子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文韬武略,在一众皇子中无疑是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个,撇开皇族的身份不谈,对众家怀春女儿来说,也的确是好夫婿的人选。可是,爷爷那紧锁的眉头又为的是什么?
  现在,她明白了,五年的冷待,再不明白就是痴儿了。何况,洞房花烛夜,他已经说得很明白。
  “你做你的太子妃,享受你的荣华富贵,但不要试图管到我头上!一个月后,雅儿进宫,你善待她,我们还可相安无事,否则……”
  面前二十岁的男子分明英挺俊美,表情却阴恻恻的,这就是当朝太子了吗?雅儿又是谁呢?这个男子真的可以托付终身吗?这里是皇宫啊,她甚至不能有一个普通女子对夫君的那种期盼呢!面对如此一张绝美的容颜,他也可以像一座冰山,这个男子的心怕是遗落在别处了,对她,只有燃烧的怒气而已吧。没有温情,没有怜惜,那一夜,她从十五岁的少女蜕变成为女人,龙风喜烛一滴一滴流着属于她的血泪。
  第二章
  一个月后,她终于知道了雅儿是谁,也自此磨掉了对未来的最后一点期待。
  楚津雅,当朝国舅爷的掌上明珠,皇后的嫡亲侄女,太子青梅竹马的表妹,同时也是他的心上人,他从小守到大的宝,众人认定的准太子妃,谁知道却被她云长歌捷足先登了,这大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吧。
  谁让国舅爷大权独揽、权倾朝野,已经危及皇权了呢?为了制约国舅的势力,当时的皇上是断断不会让他的女儿登上后位的,可是,放眼天下,又有谁家的女儿可与楚津雅一争长短而不惧国舅的势力呢?当时的太后,今日的太皇太后想到了老丞相的孙女,素有才名的她,论家世、人品,一样不输,于是她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现在想想心里仍然凉凉的,别人眼里莫大的荣宠,对自己和爷爷来说,却只不过沦为皇室的政治筹码。虽然爷爷从来不许长歌有这种想法,宁愿将其视为皇室的信任和重托,但五年的岁月,再清冷的性子,因为远离了梦想,总也有些落寞,她很难不这么想啊。然而,是命吧,甚至整个云家,都是注定了要为皇室牺牲的。
  谁让四十年前,正值盛年尚在太子位的太宗皇帝曾经单枪匹马闯入敌营盗取解药,救了身中剧毒的云氏满门呢。于是,为了报恩,云家三子,陆续捐躯,大伯二伯不满二十岁未成家便战死沙场,爹爹为保护微服出行的齐王身中数箭,不治而亡,已经怀孕三个月的娘亲,每日以泪洗面,终在生下她不久后郁郁而终。曾经人丁兴旺繁华鼎盛的宰相府,到了她这一代,已经一个男丁也没有了。
  爷爷说,为报圣恩,不遗憾,何况,云家还有一个长歌。可如今,长歌也已卷进这一团泥淖中,再也脱身不得了。云家,亦在有心人的动作下,逐渐地没落。
  一切似乎是从三年前先皇驾崩开始的。先皇遗诏,命太子未央登基,云氏长歌为后,所生小皇子离潇入主东宫,皆终生不得改立。所以,她保住后位,她的儿子成为当朝太子,但她的爷爷,虽一生忠直,却仍被罗织的罪名逼下丞相之位,云家亦满门获罪,贬为庶民。明明是个好皇帝,却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毁了云家?她知道,这是国舅爷也就是现任国丈以及新皇的报复。皇上在宣告,从此以后,他是天子,没有人能够成为他的束缚。可是,知道了这一点又能如何呢?还不是一样无能为力?
  爷爷着人带来口讯,云氏一门从不恋栈权位,被贬为庶民,正好可以远离朝野,过平凡人的日子。
  新皇说,念爷爷三朝元老,且年纪老迈,故法外开恩,准他留在京城,无须发配。可是,皇族与庶民,那是天与地的差别啊,她怕是史上唯一一个自己稳坐后位而家人却是戴罪之身的皇后吧?她三年没有见过爷爷了,他老人家已经年逾七旬,身体可还安好吗?
  第三章
  “小姐!又在这里吹风,小心着凉啊。”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五年前晚星获准陪她人宫,要不然,身边真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可是……
  “晚星,你,二十一岁了吧?”寻常人家的女儿这个年纪早已儿女成群,为了陪伴自己,她却……“是我误了你啊!”
  “小姐,您又自责了!”晚星一边关窗,一边说,“当初是晚星自请进宫的,晚星四岁就跟在小姐身边,不是小姐离不开我,倒是晚星离开小姐不知道该怎么过活啊,能够守着小姐和太子殿下,晚星再也没有遗憾了。”长歌待她如姐妹,甚至,畅游天下的理想里也有着她一份呢!可是,进宫前云家的小姐是府里最灿烂的一缕阳光,如今的皇后娘娘,不光是见不得阳光,连笑也少了。这宫门,真的是一道符吗?真的就将所有的快乐都隔绝在外了吗?
  “好了,不提这个,爷爷那边一切可好?”
  “小姐,老爷那里……”
  “怎样?爷爷出事了?”长歌急得抓住晚星的手。
  “我托神武门的侍卫打听过,他说,老爷身体还算健朗,安伯将他照顾得很好,可是……”
  “可是怎样?”
  “老爷现在住的地方,说是赐给国舅爷了,限整条街的人三日之内搬走呢!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唉!说给小姐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国舅爷,珍妃的哥哥楚博雅?”
  “是啊。听说才在南疆立了战功,所以,皇上破格将京城一隅划作他的封地。”说是立了战功,说到底,还是皇上宠爱珍妃吧,青梅竹马的感情难道真的不一样?珍妃虽未能封后,却已经专宠五年,真真正正地集三千宠爱在一身,甚至连皇后娘娘也不放在眼里了。
  “晚星,可有齐王的消息?”长歌沉思了半晌后问道。
  “说是十五回京,那就是今儿个了。照例,如果回来,齐王殿下该来给太皇太后娘娘请安的。待人散了,小姐也该过去了。”这些年来,小姐一直都是等人都散去,才到慈清官陪太皇太后娘娘说会儿话。
  “晚星,今天我们不等,现在就过去!”待人散了,可能就见不到齐王殿下了。在这深宫之中,除了太皇太后,也就只有这位齐王殿下感念爹爹当年舍命救了老王爷,而一直对她和云家照顾有加呢。
  原来,现在的这位齐王殿下叶未封,正是当年被云家三子所救的齐王的独子,老王爷过世后,世袭了王位,虽然只有二十四岁,比当今皇上还小了一岁,却被视为本朝最出色的男子之一,不只太皇太后对这皇孙宠爱有加,就是当今皇上,待这位堂弟也比一众亲兄弟要亲上许多。名义上二人有君臣之分,实际上他却是皇上的心腹兼良朋知己,有着仅次于皇上的权力,半年前获赐尚方宝剑代天巡绶,如今恰是回宫的时候了。
  第四章
  慈清官偏殿。
  太皇太后正斜靠在凤榻上,百无聊赖地抚弄着身边的宝贝重孙——太子离潇的头发,太后楚氏和自己的内侄女珍妃坐在下首状似拘谨。也是,太皇太后一向不喜欢她楚家,对她姑侄二人总是冷冷淡淡的,每日例行的请安已被太皇太后精简至初一十五,但每月的这两日,慈清官里,她二人仍旧如坐针毡。
  “皇后娘娘到!”宫门口传来执事太监的声音,离潇听了一下子从太皇太后的怀里翻下,直奔殿外跑去,一下子冲进云长歌的怀里。长歌一把将其揽住,蹲下身子,对上儿子清澈灵动的眼睛:“潇儿,怎可如此莽撞?摔了可如何是好?”
  “母后,儿臣想您呢!”说着,撒娇似的在母亲怀里磨蹭。在宫里,皇子们一旦满月便要离开母妃,由专人单独教养的,即便是太子也不能例外。所以,她母子二人,实在聚少离多,好在潇儿懂事,对她这母亲也格外的亲厚,真是血浓于水吧。
  “潇儿,你乃是未来的天子,行事怎可如此没规没矩!”一旁的太后一看到很少在这种场合出现的云长歌,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他还不过是个孩子,不要拿什么天下大事压他。哀家看来,潇儿做得就很好,将来一定是个好皇帝,再也没人能比哀家的潇儿做得更好了。”太皇太后一看到长歌本来眉开眼笑,但听得太后训斥离潇,立即不悦起来。
  “是!臣媳知错!”太后憋了一肚子气,却只能握紧了珍妃的手不敢发作。
  “长歌给太皇太后、太后请安!”
  “免了,快起来,坐到哀家这儿来。”
  长歌抬头看了看太皇太后,又看了看旁边面沉如水的太后,迟疑着。
  “那就起吧。”有太皇太后在,她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这儿媳,却也不敢过分刁难。
  “谢太皇太后、太后。”长歌依言牵了离潇的手,坐在太皇太后旁边。
  此时的珍妃,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长歌,心中早似打翻了调味罐,百味杂陈。世人只知她独宠专房,虏获圣上龙心,却不知她也有她的苦楚。
  想她自幼就对太子表哥倾心不已,有皇后姑姑撑腰才可以经常留在宫里陪在表哥身边,好不容易等到表哥也习惯了她的陪伴对她用了心,满以为十五岁及笄之后,就嫁给表哥做耨娘    子,谁知半路却杀出了一个云长歌,抢了她的位子不说,更收服了她再怎么努力也不见丝毫成果的先皇和太皇太后的心。虽然表哥对这女子没有半分感情,虽然自己爱的是表哥而不是皇后之位,但总归,有了另一个女人介入到他们之中,纵然早有跟众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但是,面对这个赢了自己成为皇后,样样比自己有过之无不及不说,还为表哥生了一个儿子的女人,心里总是很不舒服。反倒是自己,虽然与表哥夜夜同宿,进宫五年却仍旧一无所出。
  没错,皇帝哥哥是说过不要孩子来分薄了对彼此的感情,但是,那是安慰吧?虽然他因为怕自己多心而很少接近太子离潇,可是,每次提到这个孩子,那眼神里的疼爱和骄傲是骗不了她的。
  孩子啊孩子,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早点儿投到娘的肚子里来呢?轻轻抚着小腹,她不禁叹起气来。
  “珍妃,见了皇后还不行礼?你仗着皇上宠爱,竟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吗?”太皇太后看珍妃脸上阴晴不定,却不曾给皇后见礼,不禁出言训斥。楚家的闺女一个个只会耍狐媚手段蛊惑圣心,好在先皇临终前觉悟,否则叶氏百年基业怕要毁在楚家手里了。只是,这孙儿却还没有认清,放着长歌这么好的皇后不爱,反倒独宠楚家的丫头!
  “臣妾不敢!臣妾惶恐!臣妾……”珍妃吓得赶紧跪倒在地。
  “哼!”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珍妃连忙又转向云长歌。
  长歌正想命人将其扶起,却听得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齐王殿下到!”
  正一愣神间,皇上已经进到大殿,一看到珍妃跪在长歌面前,先是一失神,随即脸色一沉,“雅儿犯何大错,皇后竟让她行如此大礼?”
  长歌一愣,正思索该如何作答,一旁太皇太后见状,不禁出声替长歌辩驳:“皇上,是哀家让她跪的。见了皇后居然恃宠不肯见礼,还不该罚?”
  “是!太皇太后教训的是!是孙儿误会了。”
  “罢了!”
  “未央给太皇太后、母后请安!”
  “免了吧!”
  “皇儿免礼!”
  “臣妾见过皇上!”云长歌躬身一福。
  “哼!算了!”斜睨了她一眼,皇上踱到一旁落座,云长歌也坐回原位,这厢珍妃也早已被人扶起。
  叶未央见离潇一直窝在长歌怀里,对着齐王笑,却不曾过来给自己见礼,也不计较,但不免有些心酸。五年来,为免雅儿多心和自己吵闹,他对这孩子一直不曾表露太多关心,甚至可以说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责任。虽然生在皇家,本就不会有寻常百姓家那般温暖的人伦亲情,但是,因为生下潇儿的,不是自己所要的那个女人,对他的关心也实在更少。不知不觉间,他已五岁,什么都懂了,和自己的关系却也差得可以。看到一直望向自己的雅儿,未央赶紧将投注在离潇身上的目光收回。
  众人此时皆将注意力集中到跟皇上一起进殿的齐王身上。
  齐王叶未封已经盯了长歌许久,二人目光相对,未封赶紧收回,分别给太皇太后、太后等人见礼之后,坐在末座,和太皇太后从这次出巡谈起。
  其间所遇民间趣事,竟是太皇太后闻所未闻的,其余诸人也听得入神,这对一直搂着离潇的云长歌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齐王所述,正是自己少女时的梦想,如果没有当年的赐婚,想必,这些东西,自己也可亲眼目睹,而不必听人转述吧。想着想着,不禁更加黯然,忆起此行的目的,云歌忙起身告辞,别具深意地望了齐王一眼在得到他会意的回应后才翩翩离开了慈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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