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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西风烈:长篇历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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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3934018
  • 作      者:
    温亚军著
  • 出 版 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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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西风烈》是一部近代新疆史,多少铁血化尘埃,多少英雄站起来,多少豪迈的爱国篇章掀开来!
  ——著名评论家 雷达
  晚清历史是备受屈辱的历史,同时也是民族志士壮怀激烈的历史,温亚军以饱满的爱国情怀,带我们进行了一次伟大的『西征』,他在小说中着力刻画了左宗棠的社稷之心,给左宗棠一个公正、公允的历史评价,也让我们感到了『大好河山』这四个字的凝重。
  ——著名评论家 贺绍俊
  长篇历史小说《西风烈》谱写了清朝末期爱国将领左宗棠、刘锦棠、曾纪泽等一批刚烈志士平定新疆叛乱的壮烈雄歌。作家掌握了大量史料,摒弃戏说,对历史真相进行了深入探究,人物事件真实可信,史料有据可查,浸透着深厚的爱国主义情怀,真诚地讴歌了左宗棠等人可歌可泣的英雄主义精神。
  ——著名清史专家 王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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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温亚军,1967年10月出生于陕西岐山县,1985年入伍,在新疆服役16年,2001年调入北京,现为中国武警杂志社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先后在《中国作家》、《解放军文艺》、《小说家》、《小说界》等刊发表中短篇小说一百多万字,其中短篇小说多次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转载,2000年6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中短篇小说集《白雪季》(新疆人民出版社);中短篇小说集《苦水塔尔拉》(作家出版社);长篇历史小说《仗剑西天》(群众出版社)。短篇小说《麦香》获第三届全军文艺新作品奖;中篇小说《苦水塔尔拉》获第五届全军文艺新作品奖。《驮水的日子》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曾获第三届、第五届、第七届、第八届、第九届全军文艺新作品一、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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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长篇历史小说:西风烈》谱写了清朝末期爱国将领左宗棠、刘锦棠、曾纪泽等一批刚烈志士平定新疆叛乱的壮烈雄歌。作家掌握了大量史料,摒弃戏说,对历史真相进行了深入探究,人物事件真实可信,史料有据可查,浸透着浓厚的爱国主义情怀,真诚地讴歌了左宗棠等人可歌可泣的英雄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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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驱逐列强,规复新疆的主张,已在左宗棠的脑子里整整筹划了三年。
    左宗棠决心挂帅西征的奏请,已经不下十次了,但朝廷至今没有降下谕旨,明确进军新疆的举动。为此,左宗棠处心积虑,疾病丛生,腰部酸痛麻木,筋络不舒,心血耗散,身体每况愈下。
    攻陷肃州城后,陕甘平叛大捷,万名将士欢呼雀跃、庆贺胜利的时候,左宗棠却对部下说:“我年逾六十,秋劳之后,衰态日增,已近暮年,心中疾痼,惟有新疆没复,迄未大伸挞伐,张我国威,还我疆域,我死不足惜,实难瞑目啊。”
    “季高心患,我等皆有同感,你何必这么悲观,出此言呢?”左宗棠的诤友,得力幕府虞绍南说,“身患小疾,不日可愈,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虞绍南深知左宗棠的心情,朝廷的态度,确实叫人心焦,但他不忍心看着左宗棠这般悲痛。
    “绍南,不是我悲观,朝廷内乱,置新疆受苦受难民众于不顾,千千万万父老兄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时下情势,叫我心力交瘁,身体确实一天不及一天了。”左宗棠抚摸着花白的短须,目光黯然地说道。
    虞绍南望着一脸倦容的左宗棠,叹了口气,道:“季高,我看你是操劳过度、疲乏引起的不舒,我叫人喊周医师来,给你把把脉,开几服药调剂一下就没事了。”
    左宗棠摆摆手:“免了,我没那么金贵,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屯兵养马,一边休整操练,一边恢复肃州的日常。我这个陕甘总督只知带兵打仗,缺少吏治,安抚百姓,对不起父老乡亲啊。”
    虞绍南说:“季高何出此言?西北黎民遭数年战荒,现在总可以过安生日子了,这就是最大的抚慰,你不必心怀愧疚。至于练兵之事,尽可放心,湘军将领个个英勇,足智多谋,多年的征战夺城都无惧色,还能耽误了练兵?”
    众部将也纷纷表态。
    左宗棠心里略宽慰了些,抚摸着胡须,过了一会儿,又说:“毅斋省亲回湘,也快回来了,前几天他给我来信,说把他叔父的后事处理好,家里安顿消停,即返回。我琢磨着,叫毅斋挑募数千勇丁,以补老残,为日后西征规复新疆,早做准备。”
    虞绍南说:“季高想得周全,早备无患,这事就交给我办吧,我马上给毅斋写信,你就好好休养一下吧。”左宗棠却挥了挥手:“我没事,无需休养,还是我亲自写回信吧。”
    黑夜降临,一切淹没在夜色之中,荒山两边的线条渐趋朦胧,只留下漆黑一团。然而,这~切虽不可见,却依然蕴含在夜色之中,尽管色彩已被吞噬,房屋上的窗户也不复显现,它们却更深沉地存在着,表现出阳光下无从传递的意境,各种事物的烦恼及悬念,在黑暗中凝聚在一起,挤成一团,黑夜夺去了黎明带给人们的宽慰。当曙光洗净四壁的黑暗,照出每个窗户,驱散田野上的薄雾,照见那些巡逻的兵勇正在缓缓行走时,一切事物重又整整齐齐地呈现在眼前,死了的夜晚,又复活了。
    夜对于左宗棠来说,是痛苦难熬的。他睡不着,根本就不能闭上眼,只要一闭眼,他的眼前全是荒草一样伸向天空的手臂,那些手臂鲜血淋淋,在做无助的挣扎,他的心被这些手攥着,越来越紧……
    每当这时,他都专注于一个实质性的目标——西征,无论状况如何,他的全部精力都会被引入这个设想中去。
    左宗棠倒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夜没睡。直到天亮,他才坐下给刘锦棠写信。
    刘锦棠即毅斋,湖南湘乡人,叔父刘松山,是前湘军总统领,原是曾国藩部下大将,当年左宗棠奉旨调任陕甘总督时,曾国藩增援给左宗棠的一员猛将。刘松山;在同治九年攻陷金积堡时,被诈降的叛贼马化隆诱毙,刘锦棠接替叔父湘军统领之职,有叔父大将风范,屡立奇功,同治十年,被授予方骑尉世职,赏穿黄马褂。西北平叛后期,报朝廷恩准,护送叔父刘松山遗骨回湘乡安葬省假。
    如今,刘锦棠是左宗棠麾下最得力的大将军,是他最信赖的左右手。他在致刘锦棠的信中写道:
    弟拟本收复河湟后即乞病返湘。今西域局势日迫,俄入侵占伊犁,无归还一
    之意。兹复窥吾西陲,蓄谋已久,发机又速,不能不急为之备,俄人战事与英法
    略同,然亦非不可制者,审时度势,俄人非他人所能了。既有此变,西顾正殷,
    断难遽萌远走,当与此虏周旋,急举替人,为异时计,想阁下当知我心身。阁下
    假期将满,欲返,希即挑募数千,于近期率以西行。
    把写给刘锦棠的信送走后的十几天里,左宗棠情绪稳定了许多,他思考新疆的局势与朝廷的态度,新疆规复刻不容缓,朝廷一直举棋不定,还不是那些满族权贵出于世代相承的民族猜忌心理,一向把新疆视为满洲贵族的“禁脔”,不容汉族官员染指。一开始,新疆从同治三年被中亚浩罕国军官阿古柏利用叛乱分子的力量,打着军事援助的幌子,夺取了唁什噶尔政权以来,到同治九年,六年时间夺得了新疆南北八府。同治六年,沙俄又侵占了伊犁,以向伊犁割据政权索要反俄的哈萨克首领为借口,大量出兵,吞占伊犁。然清廷却把兵权交给景廉、金顺诸满洲世仆,乌鲁木齐提督成禄竟盘踞在远离千里之外的甘肃高台,不出关署理吏政,简直叫人不可理喻。
    但面对目前局势,左宗棠却有力出不上,这也是他的心病。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又似火焚。
    当年林则徐有诗云:“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凭着一腔忠诚的热血,死在赴广西的路上,留下了千古忠贞的佳话。
    “不行,”左宗棠心里说道,“我可不能坐等朝廷上谕,让新疆控制在贼人手中,黎民百姓遭受列强蹂躏。我要像林文忠公那样,一心为国,不让大清的疆域就这样眼睁睁地遭列强践踏。”
    左宗棠当即起草奏折,他在奏折中写道:
    臣本是一介书生,辱蒙两朝殊恩,高位显爵,久为生平梦想不到,岂思立
    功边域,觊望恩施,况臣年已六十有五,正苦日暮途长,及不自忖量,妄引边荒
    艰巨为己任,虽至愚极陋,亦不出此。
    起好奏稿,左宗棠叫虞绍南看了,虞绍南看后无非议,便抄了。拜发后,左宗棠心里已乱极,思忖再三,还是把自己心里想了一夜的想法告诉了虞绍南。
    “绍南,我想舆梓发肃州。”
    虞绍南一惊:“季高,你想抬棺进兵?”
    左宗棠冷静地说:“只有这样,朝廷才相信我规复新疆的决心。”
    “这……似乎不吉利?”
    “自古人生谁无死?”左宗棠哈哈大笑道,“我已日暮,离那天不远了。”
    “不要乱说,季高。”
    “我没乱说,”左宗棠说,“我已妻死子亡,也该给自己准备一副寿材(棺材)了。”
    左宗棠的夫人贻端已于打平凉那年病亡。大儿子孝威从湘阴赶到平凉将这个噩耗告诉了他,当时他不禁潸然泪下,噙泪给亡妻写了墓志铭。
    左宗棠二十一岁成亲,因家贫,入赘于湘潭妻家。夫人贻端自小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颇有才气,诗词歌赋,不亚于左宗棠。夫妇俩暇时以诗词唱和,有时相与谈史。左宗棠有记不起的时候,夫人随即拿书翻开,十之八九不会错。自从左宗棠四十岁出道后,夫妻尽管聚少离多,但两心相悦,情实难忘。他一直为有一个贤淑慧达的夫人而深感自豪,可夫人没有享上清福,先他去了,心中的哀痛可想而知。时间不长,儿子孝威也病丧,又添新痛,左宗棠当时痛不欲生,虽军务一忙,痛就淡了,但失妻亡子的悲痛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现在一提起,他的心又抽得厉害,眼眶湿了。
    虞绍南看着左宗棠的表情,心里也不是个味儿,望着他花白的胡须,轻轻叫了声“季高”,再也说不出话来。
    左宗棠自觉失态,忙换了一副表情,强做出一种平静的音调说:“绍南,你认为呢?”
    虞绍南顿了顿,说:“我什么时候说服过你?”
    左宗棠听后哈哈笑了几声。他的笑声虞绍南听了,心里更难受。
    “这样吧,”虞绍南说,“这件事由我来办。”
    左宗棠挥了挥手:“这算是我一生中最后的大事了,得亲自去选看。我们一起去吧。”
    虞绍南叫上亲兵都力和几个亲兵营的兵勇,赶上一辆马车,来到肃州城边一个叫“酸心”的棺材铺。
    棺材铺老板见来了生意,忙上前招呼,一看是军爷,认为是来了大宗生意,忙招呼着把客人带到后院。
    后院棚屋下,放着两排黑漆棺材,老板用手抹着上面的尘土说:“几位军爷.这都是上等的红松木做的,是三寸厚的木料,保证永不腐朽。”
    虞绍南上前用手指敲了敲棺盖,说:“你满口胡言,这明明是白杨,却冒充红松,至多就是个两寸半厚。”
    老板一惊,一对眯缝眼眨了眨:“军爷,您老冤枉小人了,这的确是红松木,料厚三寸。只是这棺盖嘛,是两寸半的。”
    虞绍南又敲了敲棺身,说:“不管是两寸半还是三寸,这料反正不是红松。”
    “何以见得?”老板盯着虞绍南问道。
    虞绍南说:“红松是木中上品,敲击会发出脆音,而你的棺材是白杨木的,是钝音,你听。”
    说着又敲了一下棺盖。果然声音木钝。
    老板脸就红了,见碰上了行家,支支吾吾道:“军爷饶命,小人也只是管卖,不管做,我上人家的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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