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有趣的事儿,你想听吗?”乔说,“爱斯基摩人表示‘雪’的词有五十多个。看来,‘雪’对他们来说真的很重要。我猜,这也许是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有时候不同的表示‘雪’的词,如同‘生’与‘死’两者之间的含义一样,有着天壤之别。”她停了一下,若有所思。接着,微微笑了笑继续说,“他们甚至还有专门的词来表达‘干雪’和‘湿雪’,‘蓬松的雪’和‘密实的雪’,以及‘落得很快的雪’和‘慢慢落下的雪’。他们想得可真细啊!”
“这是因为他们生活的地方到处都是雪啊!”罗布解释道。这时,他看到在他们前面不远处,有一只满身污秽的杂种狗差点被车撞上!它径直向马路对面走着,一点儿也没察觉到疾驰而来的夜班车。狗来到酒馆外面的垃圾桶跟前,嗅了嗅,接着跷起腿在桶壁上撒了一泡尿。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罗布问。
“嗯,我的意思是……”乔回答,“假如爱斯基摩人把‘雪’看成是‘生死攸关’的东西,能用五十多个词来表示,那我们为什么就只能用一个字来表示‘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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