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醉侠演讲录:温柔的嘹亮》:
一说孔庆东,就是幽默,其实,孔庆东何止幽默?看看孔庆东的最新作品《千夫所指》就能体会到更多。
孔庆东拿起笔来就往纸上流,敲起键盘就往电脑银屏上泻,看不出我要作文的架势,大抵可以算作生命及其心性的随意流动;
孔庆东没有构思过度的痕迹,随心所欲地借助要谈的事物随即流露早已积蓄了的思想情绪;
孔庆东知道人们活得很累,也较以往开放,所以与时俱进,自然选取了轻松愉快自然洒脱或者说所谓的风趣幽默;
孔庆东没有刻意构建自己的思想体系,而是将其粉碎,尽情飘洒于形形色色的即时文章之中。
孔庆东总是企图让人们在愉快轻松中领略他的点到为止的思考。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非实证的自由随笔没必要大量铺陈,而应由作者的“点到”生发开去,由读者根据自己的人生体验去进行自我认可的自由补充。
他最惯于将不可告人的内心真实意图伪装于大大咧咧之中,并以此麻痹或分散人们的注意力,将真我投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影子,似乎有意留给读者一个思想翱翔的天空或者想像回旋的余地。
他似乎从不板着自己说话,也尽力不大以学究的姿态讲大家都不容易明白的话,但平实而有时带刺儿的话语里却往往潜藏着令人神往的傲骨。
他的话语看起来很露,但往往利用句群或语段的结构功能悄悄隐藏一种他不愿意彻底挑明的东西。
他尽可能最大限度地利用中国语文的所有内涵,将外文不可能达到的中文境界发挥到了让读者十分快慰的程度。无疑,他优秀地发挥了中国文字,提升了华语语文的魅力,张扬了国粹。
他有时搞笑,但又不仅仅是搞笑,用表面的“风流”,达到“寻呼”的目的;他有时自责,实质上则是以罗列自我“罪状”的方式达到自辩的目的,并宣示现代人性应该保持的操守;他在未发迹的蓄谋阶段也曾哼着自己喜欢的歌,蹬着“宝马”车在京都的静夜中游荡,真实地毫不避讳地记载着曾经有过的人生片段乃至苦乐观……
他把作文的苦变成了乐,随心所欲的自娱进化为娱人,并深化为感人育人化人。
无疑,他在中国学者文人中具有了难以取代的独特意义。他在成功的巧妙的有节制的自我暴露中,潇洒地完成了自我塑造。
我当初看到“博士”是“真的”、“教授”是“副的”的家伙出现时,看出他不是省油的灯,但一笑了之,并没有太在意,但他却成功地勾引了我再瞧瞧他的念头,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做了他和平演变的俘虏。
上邪,自命不凡的“狂人”宇太,居然被“醉侠”装疯卖傻的一阵醉拳所迷惑,并不打折扣地被引入了其精神统治范围。
如果说宇太的思想与才华很有可能大量浪费,那么孔庆东将断然不会,因为他已杀出重围,被社会普遍接受,他创造出了良好的人生境界。
我真心期待他的更大成功。
我没有妒忌只有喜欢,不仅仅因为是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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