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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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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5种惊险:世界惊险小说选粹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6816007
  • 作      者:
    (瑞士)迪伦马特等著
  • 出 版 社 :
    中国书籍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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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5种惊险:世界惊险小说选粹》是一部作家比赛智慧的竞技场,也是一个为读者消闲解闷的迷宫式游戏,让你享受舒适的刺激,并提高您的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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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5种惊险:世界惊险小说选粹》所选的5部作品,全部是世界惊险小说的经典之作。惊险小说是今天国外最广大读者群的一个文学作品,英美两国每年出版的小说有1/4是犯罪侦探一间谍小说。从毛姆到格雷厄姆·格林,从马克·吐温到福克纳,都写过惊险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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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一
  门前停着一辆崭新的德·索托牌小轿车。我绕过这辆车,踏上三层白色的台阶,穿过一扇玻璃门,又上了三层铺着地毯的台阶,按了一下电铃。
  马上有七八条狗狂吠起来,声音之大,差点儿把房顶掀掉。在一片汪汪、嗷嗷的狗叫声中,我往室内瞧了一眼:一间做办公室用的小套间,摆着一张折叠式盖子的办公桌;一间候诊室,摆着几张式样古朴的皮椅子,墙上挂着三张开业特许证,一张式样古朴的桌子上面散乱地摆着几本《爱狗者》杂志。
  房子后边有人把狗喝住,接着里边的一扇门打开,一个身材瘦小、面目清秀的人走了出来。这人穿着一件棕色工作衫,胶底儿皮鞋,像铅笔似的一撇小胡子下面露着殷勤的笑容。他前后左右看了看,又在我腿下搜寻了一遍;他没有看见我带着狗来,他脸上的笑容不那么殷勤了。
  他开口说:“我也讨厌它们这么叫。我很想戒掉它们的这种恶习,可是没有办法。每次一听见电铃响,它们就来劲儿了。这些狗闷得发慌,它们知道电铃响意味着有生人来。”
  我说:“是啊。”把我的名片递了过去。他看了一遍,翻过来看了看背面,又翻到正面重新看起来。
  “您是私人侦探,”他一边舐着潮湿的嘴唇,一边低声细气地说,“嗯——我是沙尔普医生。您到这儿来有什么贵干?”
  “我在寻找一条丢失的狗。”
  他向我眨巴了眨巴眼睛,柔嫩的小嘴闭紧了,一张脸慢慢地涨成红色。我说: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您偷了狗,大夫。别人偷了狗,您这里是窝藏赃物最方便的地方。您绝对不会怀疑狗是偷来的,您说是不是?”
  “我不喜欢您这种想法,”他板着脸说,“您在找什么样的狗?”
  “一条警犬。”
  他用鞋尖在地毯上蹭了一下,仰头望着天花板的一角。他脸上的红晕褪下去了,脸色变得非常苍白,还带着些闪光。过了一会儿,他说:
  “我这里只有一条警犬。我知道犬主人是谁。所以我想……”
  “要是这样,您让我看看大概没有什么关系吧。”我打断了他的话,没等他许可,迈腿就往里走。
  沙尔普医生站在那儿不动,继续在地毯上蹭鞋尖。“我怕这不太方便,”他低声说,“过一会儿您再来一趟吧。”
  “对我来说,最好是现在。”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拉门把手。
  他三步两步地从候诊室跑到那张带折叠盖的办公桌前面。一只小手摸索着去拿电话机听筒。
  “你要是硬来,我可要……我可要叫警察了。”他急急忙忙地说。
  “太好了,”我说,“找警察局长富尔维德接电话吧。告诉他卡尔麦迪在您这里。我刚从他的办公室来。”
  沙尔普医生把手从电话机上挪开。我对他笑了笑,用手指头捻着一根纸烟。
  “好了吧,医生,”我说,“摇摇脑袋,别让头发遮住您的眼睛,陪我进去吧。您要是对我客气点儿,说不定我会把我知道的这档子事说给您听听。”
  他轮流咬着上下两片嘴唇,盯着桌上的棕色吸墨纸看了一会儿,又用手摆弄了一下吸墨纸的一角。半天他才站起来,穿着一双白皮鞋走到屋子另一边,打开通向内室的一扇门。我们走过一条窄窄的灰色过道,从一张开着的门外面可以看到一间屋子里的手术台。我们又穿过一扇门,走进一间光秃秃的屋子。这间屋子水泥抹地,墙角放着一个煤气炉子,炉子旁边摆着一盆水。靠着一面墙排着一列厚铁丝网做门的双层兽栏。
  铁丝网后面,各种各样的小猫、小狗瞪着眼睛看我们,好像期待着什么似的。一只墨西哥种的小狗蜷缩在一条棕红色的大波斯狗脖子底下,波斯狗脖子上套着一条羊皮颈圈。一条苏格兰种的狗带着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瞪着我们。一条杂种小狗一条腿的皮完全擦掉了。此外,畜栏里还有一只皮毛闪光的灰色安哥拉猫、一只威尔斯种的短腿狗、另外两条杂种小狗。一条大嘴巴的猎狐狗,嘴巴向下弯着,非常神气。
  所有这些小动物的鼻子都是湿漉漉的,眼睛都闪闪发光;它们都想知道我是谁的客人。
  我把它们一一看了一遭,“这些都是小玩艺儿,大夫,”我气哼哼地说,“我说的是警犬,灰黑色的,一点杂毛也没有。一条公狗,九岁。全身哪儿都长得挺好,只有尾巴短了一点儿。我是不是使您厌烦了?”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是的,可是……”他嘟嘟囔囔地说,“好吧,跟我来。”
  我们从这间屋子走出去。小动物非常失望,特别是那只墨西哥种小狗,拼命想从铁丝网后面往外钻,而且差一点儿就真的钻了出来。我们从房子后门走到水泥抹地的后院里,对着院子是两问汽车房。一间是空的;另一间房门只开着一条缝,屋子里黑咕隆咚。在屋子紧里面拴着一条大狗。铁锁链哗啷啷地响,狗嘴平放在一条当被褥用的旧毛围巾上。
  “小心点儿,”沙尔普说,“这条狗有时候凶得很。我原来把它放在那间屋子里,它把别的狗都吓坏了。”
  我走进这间汽车房。这条大狗马上对我汪汪地叫起来。我又往前走了两步,它往前一挣,抻得铁链哗啷啷地直响。我对它说:
  “哈罗,乌欧斯。来,握握手。”
  它把头缩回去,伏在毛围巾上。它的耳朵向前竖了一点儿,不再吼叫了。这只狗长着一对狼似的眼睛,眼眶是黑的。接着,它弯曲的小短尾巴噼噼啪啪地慢慢敲打起地板来。我又说:
  “握握手,孩子。”我伸出一只手去,小个子兽医在门口再一次要我小心。这只狗用大爪子拄着地慢腾腾地站起来,耳朵抿到后边去,完全恢复了常态。它把左爪子抬起来,我摇晃了它的爪子几下。
  兽医抱怨道:“这可真是怪事,卡尔……卡尔……”
  “卡尔麦迪,”我说,“是一件怪事。”
  我拍了拍大狗的脑袋,从汽车房里走出去。
  我们又进了屋子,走进候诊室里。我把杂志胡噜到一边儿,一屁股坐在桌角上,上下打量着这位漂亮的兽医。
  “好了,”我说,“说吧。狗主人是什么人?住在哪儿?”
  他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儿,“狗主人姓乌欧斯。他们搬到东部去了,等他们一安置好,就派人来接这条狗。”
  “太妙啦,”我说,“这条狗叫乌欧斯,是根据德国一个飞行员的姓起的。这家人又根据这条狗都姓起乌欧斯来了。”
  “你认为我在说瞎话?”小个子兽医气哼哼地说。
  “嗯……哼。您胆子太小了,干不了坏事儿。我猜想这条狗是谁窝藏在这儿的。我现在给您说说我的故事。两个星期以前,桑‘安杰罗有一个叫伊索贝尔·斯耐尔的姑娘从家里走出去,失踪了。她跟她的姑婆住在一起,一位老爱穿灰绸子衣服的挺可爱的老太太,脑子很聪明。失踪之前,这个姑娘常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混,到夜总会、赌场这些地方去逛游。老太太知道,事情要是声张出去会引起人们风言风语,很不好听,所以没有报告警察。直到斯耐尔的一个女朋友在您这里偶然看到这条狗,老太太一直没打听出任何线索来。这个女朋友把她看到狗的事同老太太说了。老太太雇用我调查这件事,因为她侄孙女开着汽车离开家的那天,是带着这狗一起走的。”
  我在鞋底上捻灭了烟头,又重新点了一支。沙尔普医生的一张脸白得像发面团一样,一滴滴的汗珠流进他那漂亮的小胡子里。
  我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现在这事警察还没有插手,刚才我提到富尔维德警察局长是故意骗您。这件事咱们两人谁也别往外声张如何?”
  “你……你要我做什么呢?”小个子医生结结巴巴地说。
  “我想您对这条狗准还知道些什么。”
  “是的,”他很快地说,“把狗带来的那个人好像挺喜欢它。一个真正爱狗的人。这条狗在他手里也很驯顺。”
  “这么说,这个人肯定还会露面,”我说,“什么时候他到这儿来,您一定让我知道。这个人什么样子?”
  “又高又瘦,黑眼睛非常有神。他老婆也是个瘦高挑,同他一样。穿的衣服很讲究,不怎么说话。”
  “那个斯耐尔姑娘是个小矬个儿,”我说,“为什么您对这件事这么鬼鬼祟祟的?”
  他盯着自己的脚,什么也没说。
  “好吧,”我说,“谈谈正经事吧。只要您同我合作,我保证不让您的名誉受损失。这笔买卖您做不做?”我把手伸了出去。
  “我跟您合作。”他低声细气地说,把一只又湿又粘的小爪子放在我的手里。我轻轻地摇了摇,生怕把他的骨头折断。
  我告诉他我住的地方,便走到外面阳光灿烂的街头。我走了一个街段,到我停放克莱斯勒牌汽车的地方。我坐进汽车里,把它从拐角里开出一段路来。从停车的地方我可以远远地看到德·索托牌汽车同沙尔普兽医院的正门。
  我在车里一直坐了半个钟头。半个钟头以后,沙尔普医生穿着外出服装从他诊所里走出来,上了汽车。他把车开到一个街角,拐进一条通到房子后门的横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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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狗的人
十个小印第安人
烧焦的脸
麦格雷警长的圣诞节
法官和他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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