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告诉过你,我能收听罗马、米兰和尼斯的广播节目。到处都是暴力事件,纪尧姆·德·莫达莱兹的预言正在成真。不需要学识渊博也看得出这个事实。这些年,我一边听广播,一边在心底里琢磨。这是真的吗?他们那些人都还活着吗?前阵子某个夜里,我听见了几句话,时间仿佛忽然失去了意义,我又被抛回了多年前的那个晚上,我蹲伏在阳台的一角,枪声和惊恐的叫声不绝于耳。我又回到了那里,领主大人几分钟前才说完话:‘你们和你们的后来者将继承我的遗志。”’老妇人无以为继,她的盲眼噙满泪水,隔了片刻,她又说了下去,字句中饱含恐惧。
“是真的!他们活了下来,也许不是原先那几个人,但评议会依然存在。‘你们和你们的后来者。’他们的后来者仍在活动,领导评议会的那个人,他的声音比寒风更加冷酷。”苏菲亚·帕斯托雷尼又说不下去了,她精致、脆弱的双手紧紧攀住木椅扶手。老妇人站起身,伸出左手去拿炉边的拐杖。
“名单,先生们,必须把名单给你们。七十年前,我从墓坑里爬出来后,从被鲜血浸透的衣袍口袋中翻出了这份名单。宴会开始前名单就在我的身边,我留着它,是因为不想忘记那些人的名字和称号,好让领主大人为我感到骄傲。”老妇人走过房间,拐杖在身前啪啪地挥来挥去,最后站在了墙边粗陋的架子边。她伸出右手摸到架子,用手指仔细辨认一个个罐子,直到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为止。她掀开罐子的陶土盖,从中拿出一片旧得泛黄的肮脏纸片。老妇人转过身,“给,这是你们的了。来自过去的名字,一九一一年四月四日秘密访问莫达莱兹公馆的那些贵客。如果把名单给你们是可怕的错事,那么我希望上帝能够宽恕我的灵魂。”
塔莱涅科夫和斯科菲尔德都站在那里。“绝不是错事,”布雷说,“你做得很对。”
……
我 佩服也 喜欢的,就是陆德伦的情节布局。
——丹·布朗(《达芬奇密码》作者)
如果你明天还有正事要办,那就千万别看陆德伦的小说。
——《芝加哥太阳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