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妙的天空下
中午我否定片刻。
鸡蛋汤,灰喜鹊,牢骚话,由你
带来的微微的蓝色。
蛇的扭曲的事实。
我不接受。扶着栏杆以免
往下跳。
你知道我喜欢你
有时。有时我
被切开。它们让你害怕。
从西半球到东半球落了无数次雨。
复杂的烹饪。简单的盐粒。
从南到北,愈合是看不见的。
在不朽的朽中
我仍可以看,接触,远离。
春夏秋冬,你不会更热烈、冰凉。
一个个细枝末节的少男少女,蛛丝马迹,睫毛一眨
变成我们的下午。
睫毛一眨:这明亮的无知、未知。
不止一次秘密刚绽开就落叶象婴儿
血迹斑斑脸上的皱纹,水龙头没关紧
滴答滴答,她想要爱情,他掏出
鸡巴,归心似箭,肚子疼,跑向
厕所,从联欢会到追悼会我们
溅起浪花,细碎。
我有乌有在云彩里。我有有限
的泪珠在你身外。我有酒精拐杖,黑暗棒棒糖
我舔着
监狱再也出不去。我有尸体。
每具尸体都有两片默默的唇,一位软软的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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