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是“世界服饰文化研究的宝库”①,莫高窟是“古代民族服饰博物馆”②。确实,敦煌石窟中不仅有中国古代各民族的服饰文化资料,也有世界各民族的服饰文化资料,还有东西方各民族相互交流融合的服饰文化资料。
敦煌壁画中的衣冠服饰,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宗教人物服饰,如佛、菩萨、天王、力士等,它们是神,是偶像,为了显示神的形象不同于世俗人物,除了头上加圆光,脚下踏莲花,笼罩上一层宗教神秘色彩外,往往在衣冠服饰上混杂中外,甚至加入一些想象的成分,因而与现实人物的衣冠有一定的距离。另一类是世俗人物服饰,如故事画中的人物,特别是供养人像,都是有名有姓的现实人物的写照。《历代名画记》里评论宗教画家的作品时说:“朝衣野服,古今不失”,“丽服靓妆,随时变改”。这说明宗教壁画中人物的衣冠服饰,不仅有现实依据,而且是随时代的改变而变化的。因此,它对于研究我国衣冠服饰发展演变的历史,是具有一定科学性的。
世俗人物的衣冠服饰多表现在故事画、经变画和供养人画像中。
故事画是敦煌壁画的主要题材之一,也是最生动最吸引人的部分。故事画的内容有本生故事、因缘故事、佛传故事、佛教史迹故事、神话故事、高僧故事等,这些故事虽都发生在印度、中亚、东南亚地区,但在敦煌壁画中,佛经故事都已中国化、民族化了,因此,除了早期壁画以外,故事中人物穿戴的都是中国各民族的衣冠服饰,而且不同时期的故事画中的人物服饰都是由画9币、画工按当时人物的衣冠服饰而画的,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即所谓“丽服靓妆,随时变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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