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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九月的天空下了雨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9968643
  • 作      者:
    清扬婉兮著
  • 出 版 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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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极致忧伤作家清扬婉兮,继《十年锦灰》后,书写一场最温暖伤感的青春圆舞曲。
  十年青春,光明缺失,她微笑着与命运周旋
  青梅竹马,别后重逢,他灿烂了她灰暗的视界
  伤痛教会成长,挫折磨练青春
  当光明破窗,宇宙点亮,我们已然长成彼此眼中最美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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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清扬婉兮,生于秦地,心在远方,非典型双鱼座,伪80后女文青,专职享乐,业余写字。爱花草,懂珍惜,愿慈悲面容常驻,冰雪慧心长存,在文字铺排组合中,做一个会讲故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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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颜玖玥幼年失怙,与爷爷相依为命。
  卓然被疾病缠身,休养在家。
  那一年,她六岁,他九岁。
  他们相识于人生最初的寂寞时光里,她明眸清澈,他干净如画。
  一场意外,让年幼的玖玥失去光明,同时也失去了最亲爱的爷爷。
  从此命运对她关闭了彩色的窗。
  年轻的姨妈将她接走,在陌生的城市开始全新的生活。
  如果知道转身即是漫长的离别,那一日她一定会等他回来。
  再相遇已是十年后。
  玖玥的世界依旧没有光明,而卓然却成长为白衣翩翩的英俊少年。
  他是她人生最美好的牵挂与惦念,依赖与爱恋;
  她是他深埋心底的愧疚与自责,牺牲与偿还。
  他们的命运在青春的轨道上再次交缠。
  当玖玥恢复光明,卓然悄然远走,那些尘封的往事一一揭露。
  背上行囊,她勇敢踏上飞往未来的客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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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看作者的《十年锦灰》时,就有种感动。到了九月这一本,这种感动更加深刻,尤其是玖玥失明后,没有消极、沉于黑暗,反而坚强、乐观的面对生活中的种种不公,让人心中怜意又敬佩不已。

  ——读者 荆棘鸟


  ★作者的笔触敏感细腻,在网络小说遍地都是的今天已是难能可贵。文中小九月和小卓然幼年时的纯真感情让人不禁回想起了遥远的童年,情不自禁的沉迷在作者描绘的那副美好画面中。

  ——读者 妖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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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影影绰绰的光线将黑暗劈开,眼前出现一个窟窿,时明时暗,又很快隐掉了。

  医生拆纱布时动作很轻,在她耳畔语气温柔地说:“别急,别急。”

  颜玖玥的心,却抖得厉害,紧紧地抓住椅子扶手,手心沁满了汗。

  怎么能不急呢?她多么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睽违已久的光明,光明中有曾经的蓝天、白云,有草长莺飞的二月天、香味铺满黄昏的油菜花;光明中的红砖墙头上,出现一个脑袋,冲她腼腆而胆怯地打招呼:“你好。”

  粉白的桃花映着他被早春的风吹得红扑扑的脸,橙色的晚霞为他镶上一层金边。那些色彩珍存在记忆里,永久不变,因她的失明而显得那样诗意、情意绵绵。那些色彩仿佛永不退色,因为世界过早地对她关闭窗户拉下帷幕而显得那样亮丽丰沛,那些底色铺展在她的生命里,让她以后的人生,才不至于苍白暗淡。

  她那样着急,那样迫切地想看到那些色彩,和那些色彩中的他。

  他来了吗?他说过会在她拆线的这天赶回来。她该给他一张怎样的笑脸才能让他们的相见足够隆重?她好紧张,心在打鼓,手在出汗。

  层层纱布终于拆除完毕。

  “好了,别着急,慢慢睁开眼睛。”医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好了吗?她的心和身体像皮筋一样紧绷起来,有人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别怕!”是林霆钧的声音。

  她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眼睫毛迟疑地颤动了一下,又静默地覆在眼睑下,如睡着一般。

  “他来了吗?”她问。

  林霆钧苦笑。无论他为她做过多少事,她复明后第一个想看到的人,却是那个他。

  “应该快到了吧。”他心虚地回答。

  她依然闭着眼睛,手却在衣兜里摸索,终于摸到手机。

  这是卓然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最新款的盲人手机。他为它换了粉色的外壳,镶了漂亮的水钻,尽管她看不到,可他愿意像宠爱一个健康的女孩那样宠爱她。

  她颤抖着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里,没有那段熟悉的彩铃音乐,只传来冷冰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怎么会是空号?怎么会!

  两天前,她还和他通过话,他让她好好休息,等他回来,他还在电话里说爱她。他的情话,总是那样情意绵绵,充满“永远”、“至死不渝”、“一生一世”这样的字眼,她从未怀疑那些字眼是空话。她那样相信他,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当真。可是,在她即将复明的重要日子,他没有如约而至,他的电话无法接通。

  玖玥心里一急,手一抖,电话掉在了地上,她慌忙起身去捡,本能地睁开了双眼。

  铺天盖地的光亮哗啦啦地冲进眼帘,让她猝不及防,光亮来得太猛烈,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捡到了手机,一边继续拨打,一边抬起头在人群中搜索。黑暗被驱逐,影影绰绰的人影渐渐清晰,那些对她微笑的人中,没有他。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冰冷的女声在手机里循环。

  她忽然俯下身,埋头呜呜地哭起来。

  她闭上眼睛,重新回到早已熟悉的黑暗中。她看不到人群,看不到自己,只看到他的笑脸,在黑暗中,一点点,悄然浮现。

 

 

 

  Chapter 1 青梅竹马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1

  一定是颜玖玥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那个最先出现在红砖墙头上的脑袋,其实是她。那时候她叫严九月。

  在1997年云涤镇的三月里,她颤巍巍地站在墙根的一堆废弃砖块上,向隔墙送过来的一枝粉白桃花伸出手去。

  住在云涤镇的严老汉,是镇上唯一的木匠。常常早出晚归,出门做工的时候,就会万般无奈地将只有六岁的孙女严九月锁在家里。年幼的小九月和一只小土狗吉吉为伴,有时穿着小雨鞋在院子里的小水洼边踩水玩,水溅了她满身满脸;有时蹲在老槐树下数蚂蚁直到天黑。那时候,快乐是简单的事情,小小的人儿,总能找到让单调的生活不再单调的理由。

  那年的春天好像来得特别早,春光铺天盖地,春雨如门前妇人絮叨冗长的故事,琐碎细密。邻居家的一树桃花开得满满当当,一根枝干朝严老汉家隔墙压来,粉白的花朵每天热闹地开,寂寞地落,看得小九月眼馋不已,动了心思。她想折一枝花,放到爷爷房里,让他闻闻香不香。

  那枝开得最繁盛的花,离她有点远,她身子前倾,伸长了手臂。手指碰到花枝,花瓣扑簌簌往下掉,她却怎么也够不到。

  “不许动!”

  凌空蹿出一个脑袋,凑到了小九月的眼前。早春的风吹红了他的脸蛋,他鼻翼翕动,胸脯起伏,对着她厉声制止。九月一扭脸,看到那长睫毛下的眼眸里掩藏的虚张声势,眼神亮闪,藏着胆怯。

  她不甘示弱地一瞪眼:“偏要动。”说着再次探了探身,用力折下了那枝花,然后挑衅一般冲男孩做了一个鬼脸。

  男孩鼓起勇气宣告主权,风吹颤了他的声音:“这是我家的。”

  她拿着战利品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嘴叭叭地反驳:“开到了我家院子里,就是我家的。”

  男孩被她的谬论噎得语结,目光一黯,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了。

  九月雄赳赳地下了墙,一回头,发现男孩还趴在墙头,仰着头看看天,又回头看看墙这边的她。她循着他的目光抬头望去,那天的天非常蓝,云跑得飞快,一架银色的飞机飞得很低。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

  很多年后颜玖玥想起他那天趴在墙头看天的样子,才惊觉,那就是大人们说的寂寞吧。

  可那天的她才不懂什么叫寂寞,只是觉得这个男孩好奇怪,于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自己的战利品进了屋子。

  爷爷晚上回来,看到了她插在瓶子里的桃花,直夸好看,又夸花朵再好看也不如小九月的脸蛋好看,九月小脸红扑扑地对着爷爷得意地傻笑。

  爷爷忽然疑惑:“这花是哪来的?你白天跑出去了?”

  她很骄傲地将自己爬到墙头折花的壮举说了一遍,等待爷爷的表扬。

  严老汉的眉头皱起来,声音陡然严厉:“别人家的东西,不许拿。”

  她又得意扬扬地将白天的谬论搬了出来:“开到了咱家院子里,就是咱家的。”

  “胡说!”爷爷轻斥了一句,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别人家的东西,不许拿。”

  九月嘟着嘴,不服气地“哦”了一声,心里微微不快。不过那丝不快很快被随之而来的快乐冲散了,因为爷爷给她带回来了一大包“金箍棒”。

  “金箍棒”其实是一种用玉米和糖精做成的食物,淡黄色,每根长足一米,空心的,小孩子们都喜欢套在手指上,一咬嘎吱脆,有人叫“泡泡筒”,有人叫“金箍棒”,是那个年代孩子们粗鄙的零食。小九月很爱吃。

  她拿了一根“咯吱咯吱”咬着,碎屑在灯下乱飞,玉米的淡香和糖精的齁甜留在嘴巴里,将那晚的梦也浸甜了。

  第二天她再次出现在小院里,依然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天真女童。这一天,她为自己安排的节目是玩沙子。她准备用墙角那堆沙子,为自己和爷爷砌一座童话里的城堡。

  沙子太松软,垒到一半塌了下来,她气呼呼地又聚起一堆重新砌,不一会儿又塌了。九月气馁,坐在沙堆旁对着吉吉扔沙子生闷气。

  这时,隔墙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那声音响亮清澈,仿佛长了脚,从墙那边呼啦啦跑过来,撞入她的耳膜。

  她静下心,发现这首诗好熟悉。对!爷爷带她出去玩时,经过云涤镇小学校,她听学校里的孩子们读过。但邻居男孩的声音比学校里的孩子们都好听,像是春天里的杨柳风,混着雨丝,柔柔软软地落在皮肤上。

  她听不懂诗里的意思,却着了迷。

  忽然,隔墙的读书声戛然而止。她在墙这边竖着耳朵听了很久,再没有下文。

  玩了太久,觉得有些饿了,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从屋里拿了一根“金箍棒”,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咔嚓咔嚓”地咬起来。

  “你好!”耳边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她抬起头,发现那个脑袋又出现在墙头,他趴在那里,眼神亮亮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想起昨天他小气包一样阻止她折花,九月就没好气。

  男孩咽了咽口水,咬了咬嘴唇,说:“我在听那个棒棒咬着脆不脆。”

  九月一听偷偷乐了,原来是个馋猫啊,想吃就明说啊,还装!她跑到墙根下,仰着脸,用力咬了几口,很认真地说:“你听,很脆哦!”却一点儿没有要给他吃的意思。

  男孩脸红了,嚅嗫了半天,有点愠怒:“你昨天都摘了我家的花,给我尝一下你的东西不行啊?小气鬼!”

  九月脖子一梗:“哼!我都说了,花开到了我家院子,就是我家的。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吃我的玉米棒棒,也可以,你拿什么来换呢?”

  “你想要什么?”男孩兴奋地伸长了脖子。

  “你刚才背的那首诗,教我念,这个,就给你吃。”

  “没问题,一言为定。”交易成功,男孩刺溜一下从墙头跳了下来,站在了九月的面前。

  她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个比她高不到一头的小邻居。小邻居穿得很清秀,干净的小夹克,胸口绣了一只小猫,和街上那些整天滚得脏兮兮的男孩截然不同,被风吹硬的红脸蛋褪去,他的脸色是不自然的苍白,眼睛又圆又亮,眼神像她和爷爷在山里时见过的小鹿一般无辜。

  她转身噔噔噔地跑回屋里,又拿了一根“金箍棒”给他,大方地说:“吃吧!”

  他接过来,腼腆一笑,像女孩子一样小口小口斯文地咬着,后来就学着九月的样子大口地嚼起来,不知是被噎住还是呛住,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九月很贴心地想上前为他拍拍后背。爷爷每次咳嗽的时候,她都这样做。谁知男孩却不领情地后退了一步,在离她一丈之外的地方,独自俯身拍胸,面色通红地咳嗽了许久,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的面色又恢复了之前的苍白,然后,像做错事一样小声解释道:“我感冒了,会传染的。”

  九月不以为然道:“没关系,爷爷说我身体倍儿棒,我才不怕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卓然,卓然不凡的卓然。你呢?”

  “我叫九月,严九月。”

  “九月,好特别的名字。”

  “爷爷说,九月是一年之中最美的月份,是丰收的季节,而且,每年都有一个九月,永远不会消失,他希望我像九月一样,永远陪着他。”

  “你爷爷是那个整天板着脸的怪老头吗?”

  九月生气了:“爷爷才不是怪老头,爷爷是最好的爷爷。”

  在镇上人眼中,一个孤寡老头,一个失怙幼女,是一种令人同情的家庭组合。但严老头却从不与邻里亲近,总是黑着一张脸,叼着老烟袋,沉默地上工、回家,不与人多言。小女孩被送来之初,大家都对她今后的生活和命运担心,担心冷漠的严老头不会照顾好她。然而在小九月的心目中,那个将她送到爷爷家的女人的身影已渐渐淡去,每天早上醒来,是早晨的阳光和爷爷的目光落在她糊满口涎的小脸上。她常常觉得,在她醒来之前,阳光已经在她枕上照了很久,爷的目光爷在她脸上也凝视了很久。后来她才明白,只有真正的疼爱,才会用一段长长的时间,凝望那本来平庸至极但在他眼中却笑靥如花的脸。

  亲情如此,爱情也如此。

  所以,九月不许任何人说爷爷的坏话,她一项一项地开始列举爷爷的好:“爷爷每天都给我讲故事,爷爷还给我做了一个漂亮的木凳子,爷爷给我买好多好吃的,你妈妈都不买‘金箍棒’给你吃。”

  在九月心里,“金箍棒”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买好吃的东西给她的人,肯定是最爱她的人。

  卓然被她不断开合的小嘴打败了,露出一副艳羡的表情说道:“你爷爷真好。”

  听到他的肯定,她才自豪地扬扬眉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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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楔子
Chapter1 青梅竹马
Chapter2 别后重逢
Chapter3 相依相偎
Chapter4 感情危机
Chapter5 终获光明
尾声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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