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管风与月”(欧阳修《玉楼春》),是啊,爱恨情愁是人与生俱来的感情,与风花雪月无关,古人云“太上忘情,其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情之所发,发乎于心腑,源乎于本性,是心灵与心灵的美妙感应,由是而生出的爱恨情愁,与吟风弄月无关,与草木万籁无关,与世间的万事万物皆无关。王国维先生曾说:“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词人具有一颗真诚单纯、自然温厚的心灵,他们本性天然,不矫饰,不虚伪,内心犹如一株不沾染世俗尘垢的绿草,无论对亲人朋友、妻子爱人还是对家国社稷,对自然万物都一往情深、饱含真情。
“吟咏情性,莫工于词”。词这种形式最擅于传达人们深婉细腻的内心世界,表现人生命深处的苦乐情愁。从某种意义上说,与诗相比,词更像是心绪文学、言情文学,其抒情意味更浓、更足、更细腻、更“纯粹”。清代况周颐先生说:“吾观风雨,吾览江山,常觉风雨江山之外,有万不得已者在。此万不得已者,即词心也。”一首词的“词心”,就是蕴含在词人心灵深处的、那份对人事外物极为强烈的、情不能已的情意。当词人受到外物外境触动时,这份“不能已之情”表现在词人笔下便形成一首词的情感意蕴。由此可知,词是人真实生命感受的艺术结晶,只有当词人真正在体悟生命时的创作出的作品才会具有人的性灵、诗情与哲理,从而产生震颤人心的感发力量。
宋词作为古典诗词百花园中最美妙的一朵奇葩,所蕴含的丰富情感内容可以唤起人们一种善于感发的、富于联想的、活泼开放的、更富于高瞻远瞩之精神的不死的心灵,可以使人心不死,给人以情感力量。为此,我们选取李煜、柳永、苏轼、秦观、李清照、辛弃疾等六位最富于深情的词人之作进行诠释解读,他们的词作,是从他们内心深处流淌出来的歌,是他们发自内心的歌唱。透过他们的词作,我们可以看到他们一生的情感趋向和心灵律动。
唐朝人的爱恨情痴也在诗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亲情友情爱情都关诗情;“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离愁乡愁都在诗里。唐诗道尽了人生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蕴涵着生命的感动和召唤。
千年已逝,浪漫的大唐王朝早已远去,幸而有唐诗代代流传,通过这些泛着沉香的诗卷,我们依旧感受得到大唐盛世亘古不变的豪迈,而藉着大唐诗人的视野,我们可以穿过浮躁与轻佻,看见心灵深处最真的那个自己。人生短短几十年,几多波澜几多曲折,其中的得失成败,谁人能控制多少?当面临彷徨困顿时,读一读唐诗,感受诗人们的智慧、品格、襟抱和修养,会产生一份跨越时空的共鸣,从而让人学会自信优雅地生活。
读一读唐诗吧,在唐诗中慢慢体会唐朝文化的精髓;读一读唐诗吧,在诗的国度里超越小我生命的狭隘与无常,把目光投向更广大、更恒久的向往和追求,相信诗歌能带给你坚定的信仰和坚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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