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见,我就闻到了。
人行道和马路上围着一群人,有的讲手机,有的抽烟,有的正在查看,有的望向别处。大多数是警察。我走来的那个方向,视线正好被他们挡住。
起初我心想,街上聚集这么多制服警察,一定是发生了车祸,再不然就是有非法移民遭到逮捕。接着,我闻到了那股气味。就像你出门度假前忘了丢垃圾,家时扑鼻而来的酸臭气味。味道之强,足以盖过夏日正常的气味,像是啤酒和革命的气味。那股气味太明目张胆了。
来到距离人群大约十米之处,我看见一只脚。只有一只,仿佛脚的主人正缓缓踏出豪华礼车。至今那只脚仍会浮现我眼前。那只脚穿着廉价懒人鞋,鞋的上方是拉长的灰色袜子,再上方可瞥见发青的皮肤。
他们告诉我,严寒的天气把尸体保存了下来,但不知道尸体躺在那里多久了。也许躺了一整个冬天,一名警察如此推测。凶器是头,也可能是砖头,手法并不很利落,那警察说。他问我要不要看看尸体的其他部分。我说不用,谢谢。那年冬天我的所见所闻已超过我需要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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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家报》
紧凑,引人入胜……非常优秀的首作。
——《泰晤士报》
读这本书,你能看到、感受到莫斯科的浮华、污秽和暴力。
——《波士顿环球报》
这是一部自信冷静、情节复杂、一步一步走向高潮的小说,也是一副阴冷、逼真的当代俄罗斯画像。
——威廉·博伊德(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