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如阿加莎·克里斯蒂、J.K.罗琳,渺小如我们的主人公佳佳,都逃不过抑郁症的折磨……
可,真的只是抑郁症吗?
有一种抑郁症真的无法治愈,有一种“魔鬼”真的可以杀人于无形
问题少女嘎嘎(佳佳)突然遭遇父亲去世、家破人亡的大变故,她不相信爸爸会自杀,更不相信爸爸自杀前会把所有的钱、房产都捐给慈善机构。她缠着刑警郭小峰请他再查此案。在查案过程中,开朗的嘎嘎不知怎的患上了抑郁症,去看了心理医生也没什么效果。随着嘎嘎抑郁症越来越严重,她整天缩在屋里,不想吃饭、喝水,只想死去。她开始出现幻觉……
另一个案件源于S夫人的中毒案,郭小峰通过一番调查后,却发现这个案子非常像“狼来了”的故事,并没有人中毒,也没有人投毒,仿佛是S夫人有“被迫害妄想症”。接下来就像“狼来了”的故事那样,“狼”在几次假来之后真的来了……
去那里还是因为我这儿的一个案子,在一切结束之后,那里主管刑侦的严副局长一定要请我吃个便饭叙旧聊天。所以临走之前我们去了饭店,但刚刚开始上菜,严局的电话就响了,严局一边给我做了个一会儿就回来的手势,一边嗯嗯啊啊地边听边走了出去。
接着,在我百无聊赖等严局回来的时候,一个二十岁上下,高高瘦瘦的女孩儿突然闯了进来,她目光嚣张,旁若无人,随便一扫之后,便皱着眉头大大咧咧地问我:“这屋不是就你一人吧?是你请客吗?”
听着这询问,我没有回答,而是一时陷入了踌躇。
因为这个女孩儿打扮装束实在是太“潮”了!
一头染成有金有红有蓝的卷曲短发之下,是一张透着腻子般感觉的很不自然的白脸,而在这只有戏剧里才可能涂成的白脸上,还有两只画得跟熊猫一般的眼睛,和一张不知什么玩意儿才可能长成的黑色的嘴。另外,在这我看来鬼一般的面孔的两边,一边什么都没有,另一边则戴了长短不一的一溜儿耳环,看着丁零当啷的。不过倒是很配她那稀里哗啦,全是破洞、金属、铆钉、骷髅头之类玩意儿的衣服。
当然,这类打扮我并非没见过,但实在不像我一般同事家孩子的装束。我掂量还是先问问是不是找错人比较好,但正在我掂量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已经很不礼貌地冲我一指,不耐地催问起来:“喂,问你呢?这屋不是你请客吧?我找严叔叔,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他们说在这儿,是在这个屋吗?”
看着那个快戳到我脸上的,画着星星月亮,同时又被啃得乱七八糟的黑色手指甲,我意识到她没找错。
“哦,你找他?”我回答说,“是,他在这儿,不过刚有事出去了,你有急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那个女孩儿很洋派地一偏头,说:“他一会儿是不是还回来?因为你还在这儿。”
很合理的推测,我点点头道:“是,如果没什么特别的急事,他一会儿应该会回来。”
“哦!那好吧,我在这儿等他。”
那个女孩儿旁若无人地拉把椅子一坐,然后就开始咬着手指甲东张西望起来,仿佛我不存在似的。
我倒忍不住又仔细看了看她。
尽管乍一看觉得这个女孩儿打扮得太怪异,但还不得不承认有种新潮劲儿。而近看后我就只能说实在感觉受罪。除了舞台面具般的化妆近看总是浓得古怪外,她的皮肤也额外加重了那种让人不忍卒看的劲儿,因为这张“酷毙了”的脸上,有很多白腻子也压不住的青春痘,再加上还有些油光光的??这么看了两眼,就让我产生了想拉她去使劲儿洗把脸的强烈愿望。
自然,实际上我只是转开目光而已。
但那个女孩儿却在旁若无人四下打量一番之后,仿佛突然又想起了我的存在,没有任何预兆地对我自我介绍起来:“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叫Gaga!”
嘎嘎?怎么跟鸭子叫似的?
那一刻我很不以为然地想。当然,不久那位“雷人教母”Lady Gaga大名鼎鼎得连我这个时尚盲也听说后,我才算猜测出这名字的由来和真实写法。而在那之前,我始终都暗暗当成鸭子叫。
不过我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那位嘎嘎却似乎是个“闲不住”,虽然我没说话,她却在扫了一眼桌上饭菜之后,又问:“咦,怎么没有酒?是不是嫌酒店的酒不好或者不保真,让严叔叔给你去找酒了?”
想着这个女孩儿可能和严局的关系,出于礼貌我解释了一句:“当然不是,我不喝酒的,严局是有事出去一下。”
“不喝酒?哇!这么晚你还工作着?真可怜,不过少喝一点儿不会有人说你吧,我猜你也是个官吧?”
听着这似乎颇了解我们工作要求的追问,我越发以为她就是某个同行家的女儿,因此尽管懒得说但还是又简单解释一句:“不是,我就不喝酒。”
没想到话音未落,那位叫嘎嘎的女孩儿就立刻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你不喝酒?!”
听起来这一点似乎严重脱离了她的常识,因为在惊呼之后,接下来她又开始转回身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狠狠打量起我来,最后用难以置信的口气进一步追问:“不是说你压根儿就不喝酒吧?”
当然没那么绝对,不要说迫不得已的情况会喝,夏天朋友聚餐,偶然我还会主动喝点儿啤酒。但考虑到实在犯不着跟她详细解释,因此便干脆地点点头:“是,我压根儿不喝酒。”
……
“狼来了”吗
抑郁了,想去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