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旅游国之一的墨西哥有差不多1亿人口。国民可以自愿选择居住地,由于愿意住城市的国民多,全国有2/3的人住到了城里,并形成了一个城中之王——世界第一大城市——墨西哥城。这个世界第一大城市是印地安历史名城提诺契特兰城的原址,是西半球最大的古城,还曾是新西班牙总督辖区的首府所在地。墨西哥城既有丰厚的印地安古文明遗迹,还受过相当大的欧洲影响,有很丰富的内容,值得一看。
我虽然曾于1994年去了蒂华纳和恩塞纳达这两个墨西哥城市(并于2006年再访),还在2004年去了坎昆以及周围的一些玛雅遗迹——这些都只是墨西哥的边远城市,直到2005年才终于有了去墨西哥城的机会。行程十来天,先到墨西哥城,再去太平洋沿岸的阿卡普尔科(Acapulco)。坐的是红眼航班,晚上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起飞,凌晨到墨西哥机场。
别致的雇车方式
出了海关就去机场服务台咨询交通情况。得知的信息是:现在这个时间去坐公交车不太方便,而且拿着行李挤公交车也不怎么合适,建议坐出租车进城。于是被推荐到了机场大厅内的一个出租车公司柜台前。说明去处,被告知所需金额,当场付款,拿了票单去门口等车。
这种雇车的方法很有墨西哥特色。在去墨西哥城之前,曾多次咨询和查阅墨西哥的安全问题,所得到的信息很让人担忧:墨西哥城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居然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旅游城市之一——这两个“最”连在一起很让人尴尬。
在认识的朋友中,除了有少数几个跟代表团出差去过墨西哥以外,还很少有人专程去墨西哥城游玩。有一个台湾朋友一家人曾通过旅行社的全程安排去过墨西哥,但再三强调:千万不要轻易在街上自己招手叫出租车。许多旅游资料,其中包括政府官方机构或民间网站博客,在介绍中都会对安全方面给予特别告诫。根据2000年观光协会统计,平均每天约有7件观光客被抢、被窃案例。在这些介绍中,强调最多的就是出租车。不仅说不能随便招手叫车,还有人特别介绍说,一种绿色甲壳虫式样的大众(VW)牌出租车危险度最高。
墨西哥城街上这种被漆成绿白相间的甲壳虫车数量极多。传说这些车常做一种被叫做快餐绑架的营生。绑架本来就是墨西哥黑帮的传统节目,快餐绑架则是墨西哥城里的特色项目,就是出租车载了乘客后,开到特定的地点后突然停车,随即上来若干持凶器者,再把车开到一个他们认为方便的地点,要求客人掏出所有值钱物品以及信用卡,还让客人说出信用卡密码后立即去取钱。因取款机每次金额限制,所以有时他们还会挟制客人隔夜,直到取款机不再能取出钱时才放人。出租车司机只是这类团伙中的一员,饭店服务员、旅店门卫也都有可能是其成员。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墨西哥城,外国游客随时都可能会被招待这么几夜免费住宿,甚至还有人因此丢了性命。据说这些团伙还挺爱国,最后分手时都会再告诫外国游客:回国后不要说和写有关墨西哥城的坏话,否则就更不客气。
不过“享受”这类待遇的主要还是欧美游客。这可能是由于来墨西哥城闲逛的亚洲人还比较少,也许是亚洲人毕竟和印地安人长相接近,学界也有彼此有血缘关系一说,双方比较容易有同类的亲近感,产生胳膊往里拐的惯性相对高。
从材料上看,墨西哥城的安全问题是自1994年的墨西哥经济危机以后逐渐严重的,许多恶性事件的报道都是在1997年、1998年间,而近年墨西哥的经济发展速度很快,治安情形或许有所好转。
墨西哥的这些安全问题和秘鲁的情形有些类似,也和当地的游击队(即反对政府的武装力量)有关。但我想毕竟还是和平年代,不可能严重到满街都是强盗小偷,只是偶尔碰到的概率而已。就我去过秘鲁和墨西哥其他一些城市的体验来看,安全系数是相当大的。对那些善意的告诫会作参考,尽量谨慎小心,但没有必要过于紧张。
很庆幸在机场门口被分配到的是一辆白色出租车(如果是辆绿色甲壳虫车的话心里还可能真会有疙瘩),大约有六成新,干净、舒适度的得分也是六成左右。司机帮忙拿行李放到后背箱(并不是所有的司机都会这么做),打开门,但话并不多,可能是因为语言不同,
在墨西哥有语言问题在意料之中。问路找地方,光靠手势比画沟通度有限。我采取的解决方法是先请人用当地语言把要去的地址写在纸上,这样可以保证对方收到的是正确信息,然后再配上些肢体语言,发出一些对方并不明白的声音,活跃一下气氛,这样交流即便语言不通也不大会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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