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些就是我想要引用的话。“我需要什么样的和平?”约翰·肯尼迪问道。“我们要寻求什么样的和平?并不是美国通过使用武器,发动战争而强加给世界的‘美式’和平。我说的是真正的和平,是让地球上的生命都能好好生活的和平,是能让人民和国家得到发展、有所期待,并为他们的后代建设更美好生活的和平,不是仅仅只有美国人享有的和平,而是全人类都享有的和平。”然后,他继续说,“一些人说,谈论世界和平、世界法或是世界裁军都是没有用的,除非苏联的领导人能够采取一种更加开明的态度。我希望他们可以。我认为我们可以帮助他们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也认为,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我们个人乃至整个国家的态度。因为我们的态度和他们的态度同样重要。我们不能无视我们的差异,但是我们也要注意到我们共同的利益,以及可以解决差异的办法。当我们着手捍卫本国利益的同时,也要捍卫人类的利益。真正的和平必定是众多国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它一定是动态的,而非停滞的,它一定会不断变化以应对每一代人的新挑战。”
我想说,40多年前,美国总统肯尼迪所表达的任何观点在今天都未曾失去其意义。我这一代国家领导人所面临的挑战是军备竞赛,核军备竞赛正愈演愈烈,强国之间的严重对峙也是如此,实际上,这都是由于强国之间缺少对话与相互交流所造成的。有时,核军备竞赛的兴盛看起来像是无法停止的。但是在这里,我再次回想起了约翰·肯尼迪的话,“人的理智和精神常常可以解决那些看似无法解决的问题。”
冷战的结束是一个突破的结果。这个突破不是由一个人或一群人的行动所促成的,也不是由一个国家或国家集团的行动促成的。它的发生是因为人们对世界各国间相互联系和相互依赖的理解变得明晰起来。也是因为人类普遍的共同利益、价值的重要性以及所有国家彻底解决人类全球性问题的需求。在改革之初,苏联领导人所声明的国际政治新观点正表达了这一迫切需求。
现在,我认为,在面对突如其来、我们尚未完全了解的新挑战时,我们需要一个新的知识突破来进一步发展后冷战时期的新思想。我们如今面对的情况既复杂又矛盾。一方面,冷战结束了,在数十年内,它第一次为强国之间真正富有成效的合作创造了条件。现在,在这些强国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分歧。在经济实力、政治影响和军事潜力方面,美国是世界的领导者,它能够对世界大事的进程产生巨大的影响。欧洲是民主政治的摇篮,欧洲各国正联合起来,并在世界舞台上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中国和印度正在成为重要的权力中心,日本也有着巨大的潜力。俄国保留了它的潜力,目前正在克服其长期的危机。不管这些国家中存在着什么不可避免的分歧和问题,它们都证明了自己有能力实行负责且严肃的政策来避免冲突,并寻求合理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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