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使我们能说和听懂新的句子,我们的头脑中必须贮存的不光是我们语言的词汇,而且还得有我们所用语言的可能句型。这些句型所描述的,不仅是词的组合形式,而且也是词组的组合形式。语言学家认为这些形式是记忆中贮存语言规则的。人们把所有这些规则的组合称为语言的思维语法,或简称语法。”
——杰肯道夫,《思维的模式》
在这两端,我们不断徘徊,我们需要思索这样两个命题:这种艺术的中间状态可能存在吗?答案是可能的:这种处于正常与反常的中间状态之可能存在是因为物本身存在的多用,语词本身存在的多义,如果这些所有的语词的用法用途都为人们所牢记,那么艺术便没用武之地了。我们学院过去的校址在孤山,南宋时住那里的前辈大艺术家林和靖先生就认定那梅树是他老婆,那两个鹤是他孩子,林和靖以出售梅子的钱度日,妻性就在那里被定义为赖以生存的事物。这样他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很有意思。
我曾设想家里只有一个大大的空旷房间。所以我的工作室就一个大房间,这样你能随时看到家人,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你可以在床边或床上从事所有的行为一一吃饭、睡觉、思考、运动、看书。反正,当你在自己在床上做事的时候,一切都显得更有魅力,甚至是发呆。其次,我相信每个人都应该住在一大块空荡荡的空间。可以是个小空间,只要它干净空旷就行了。我曾想过把房间的地板抬高40公分,把床嵌进地板,不睡的时候可以在床上方铺上木板,床四周地板下的空间可以用来储物,这样可以把所有东西都卷起来放进地板下的柜子里。这样就成一大块空荡荡的房间了。
我还有自己理想中的城市,只有一条长长的大街,两边没有交叉路口或岔路,也没有红灯。只有一条长长的单行道。还有一栋栋垂直的高楼让每个人都住在里面:一座电梯,一个门房,一个信箱,一台洗衣机,一只垃圾桶,一个游泳池,一个超市。大街要非常非常的宽阔,这样你能时不时地在大街上招呼你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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