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究竟应当不应当爱国》:
要问我们应当不应当爱国,先要问国家是什么?原来国家不过是人民对外抵抗别人压迫的组织,对内调和人民纷争的机关。善人利用他可以抵抗异族压迫、调和国内纷争;恶人利用他可以外而压迫异族、内而压迫人民。
《法律与言论自由》:
法律是为保守现在的文明,言论自由是为创造将来的文明。现在的文明,现在的法律,也都是从前的言论自由,对于他同时的法律文明批评反抗创造出来的。
《暴君的臣民》:
暴君治下的臣民,大抵比暴君更暴;暴君的暴政,时常还不能餍足暴君治下的臣民的欲望。……暴君的臣民,只愿暴政在他人的头上,他却看着高兴,拿"残酷"做娱乐,拿"他人的苦"做玩赏做慰安。自己的本领只是"幸免"。
《革命与作乱》:
我们为什么要革命?是因为现社会底制度和分子不良,用和平的方法改革不了才取革命的手段。革命不过是手段不是目的,除旧布新才是目的。若是忘了目的,或是误以手段为目的,那便大错而特错。政治革命是要出于有知识有职业的市民,社会革命是要出于有组织的生产劳动者,然后才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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