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的第二个功能是诠释与批判。这是一种建构式的诠释与批判,而非散点式的注释与评点。也就是说,他要揭示经典特别是经典之间的逻辑生态与历史生态,形成学科的活态发展结构,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生态批评。具体言之,他要把经典的逻辑构架、逻辑关系理清,分辨出它们对本时代学科发展主潮的凝聚性与结晶性,分辨出它们对前代学科逻辑的承续性与转换性,分辨出它们对后代学科逻辑的影响性与启迪性,从而形成学科发展的整生结构,生发研究性、创造性、建构性的学习与接受。这样的学者,有着推进学术生态发展的潜能,而非仅仅是一本“活字典”,或者一个“数据库”。<br> 学者的第三个功能是承传。他要从经典的历史发展中,学科历史化的逻辑生态中,准确地把握学科发展的前沿,科学地预测学科发展的趋向,以利合规律合目的地实现学科的创新与创造,自然而然地展开对学科的承传。这种承传,超越了知识传递的承传,形成了学科本质生长与发展的承传。也就是说,这是一种学科生态发展意义上的承传。<br> 显而易见,这是从学科生长的角度来要求学者的,是从学人实现其后发展目标的需要来要求学者的,是创新型社会和创新型国家对学者的本质要求,是学者本质的新发展。学者只有四维时空地把握学科发展的生态图式和生态谱系,才可能实现学说目标与学人目标的耦合并进。这就说明,学者是选择性与批判性的学习造就的,是经典性和系统性的学习造就的,是研究性、创造性、熔铸性、建构性学习造就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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