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项工作进展顺利,过去被传授的信息与现实信息间不存在冲突,那么“计算机”就转入从事更为重要的工作——创造。创造力源自于“儿童”的好奇心,同时还源自于“成人”。“儿童”提供了“想做”的信息,“成人”提供了“如何做”的信息。创造力最基本的要求是时间,如果“计算机”疲于应付过去的事情,那么它就没有时间再去开展新的工作。许多“父母”信息在检查之后变成自动化反应,使“计算机”拥有创造的自由。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许多决定都是自动化的反应。例如,一看到单行道上所标志的箭头,我们就会自动地约束自己不往相反的方向行驶。在做出这个决定时,我们的“计算机”并没有对高速公路的设计、交通事故死亡情况和交通路标的绘制方法等大量信息进行加工,如果生活中缺乏父母的教导,每件事都从头决定,那么我们的“计算机”也就无暇进行创造了。
有些人认为,未经训练且未受到约束的儿童,要比那些受到父母严格限制的儿童更有创造性。我认为这并不一定,如果一个孩子因为缺少足够的信息,不得不将时间花在徒劳无功的决定上,他就没有充足的时间去探索、发现和拆装玩具。如果一个小男孩不必和母亲争论冬天出门是否要穿套鞋,他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堆雪人;如果父母允许孩子用鞋刷在自家的前厅墙壁上乱涂乱画,他在邻居家可能也会这么做,那么孩子就会面临难堪的局面,而他自己对此却毫无准备,痛苦的结果绝不会给孩子带来“我好”的感觉。另外,其他一些事情也是白费时间,如在街上进行与汽车相撞试验,其结果是躺在医院里缝上几针。“计算机”的时间就这么多,冲突耗费了很多时间。当父母所说的真理在“成人”看来并不正确时,这样的冲突最耗费时间。一个人若发现“父母”中的大部分内容与现实情况相符,那么这样的人创造性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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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瑞克·伯恩,《人间游戏》作者
哈里斯抛弃了精神分析晦涩难懂的技术性语言,用浅显易懂和颇具逻辑性的方式向我们展示了自我理解和自我改变的过程。
——《洛杉矶时报》
当一种理论在恰当的时机以恰当的语言表达出来时,这种理论将产生巨大的影响力。我们发现,这种理论就是沟通分析,恰当的时机就是现在,本书就是传递该理论的最佳声音。
——《生活》杂志
即使对那些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人而言,这本书仍然既容易理解又有趣。专业的治疗师也可以从此书中获益颇多,尤其当他的治疗取向为家庭或团体治疗时。
——《选择》杂志
读者可以自由地遨游在这些充满乐观主义的内容里,尽情地与弗洛伊德、潘菲尔德、伯恩、派克漫谈并讨论,这些大师将使本书成为最畅销的书籍之一。
——《自由》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