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艺术研究院的教授埃德·施克引导我进入现成品和马塞尔·杜尚的思想。他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教我使用我的环境。一切早就在那里了。艺术家的职责就是去重新组织事物,将它们组合起来,就像组成一种新的化合物一样。
——杰夫·昆斯,《世界报》,2005年8月31日
“现在,我们进入了2005年,置身于审美停歇和反思的时刻,这个时刻被各种活动和画廊发展的种种模式所掩盖,与此同时,在这个永不止步的艺术再现的潮流中,艺术家们不断涌现,不断消失。在某些意义上说,这可以说得上是艺术创作的完美的环境。这是一种被所谓的‘活力’艺术市场”所鼓励的状态,而这种艺术市场总是在压制这样的可能性:面对眼前正重新自我改造的市场,你竟能坐视不动。在这样的时刻,在眼下正在被激活的艺术世界内部来谈论杜尚的影响是不可能的。这种影响是隐而不见的,但这些思想在周围浮现,使得解码/重新编码的要求变得既迫切又随意。我们同时处于艺术停滞和文化大战的时刻。
——利亚姆·吉利克,2005年
杜尚一生信守机遇和巧合论,他对生活随即性的不解追求反映在他的作品中。他不断旅行,不断与各种人打交道,不断获取新的经历、这种生活方式使他的艺术生涯与众不同。这个人至今仍然激励着艺术家们。可以说,西方现代艺术,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西方艺术,主要是沿着杜尚的思想轨迹行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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