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国传统数学的某些看法,已能逐渐取得某种共识。当时,该教师的论文,编辑部巳回函采用。虽很快就要问世,但评审职称有一条规定:送审论文必须是公开发表的。可是吴文俊名气大,声望高。见到吴文俊的评语便打破必先公开发表的惯例。表决时也一致通过。这也是吴文俊关心、帮助边远地区教育事业所做的一件善事。
吴文俊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夫人陈丕和女士,原在上海电信部门工作。1953年与吴文俊结婚后,一边工作,一边操持家务,相夫教子,是吴文俊的贤内助,1996年随夫访问贵州时,给人的印象是温文尔雅,和蔼可亲。在贵州她和陈省身的夫人郑士宁常在一起,像一对亲姊妹。只是一次游览贵州山水时,她主动友好地告诉我,在吴文俊77岁生日时,接到我的一封贺信,信上附了一首小诗,蒙他们不弃,还复印数张传阅,增添节日气氛。其实我并不会写诗,只因要为吴文俊访黔写点介绍,才看到吴文俊的有关资料。写信时恰逢生日即将到来,正好77岁与七月七日(牛郎与织女相会之日)碰在一起,便以双巧为题,胡诌四句,早巳忘记,依稀记得有一句"吴示性类盖世功",流露出我对他荣获首届国家自然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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