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西方哲学》是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是上海辞书出版社2013年推出的西方文化图书的力作。《我想知道的西方哲学》由文聘元著。文聘元系北京 大学哲学博士,现在海南大学工作。《我想知道的西方哲学》是上海辞书出版社推出的“我想知道的西方故事”系列丛书之一,以轻松易懂、风趣幽默的笔触向读者 全面介绍了西方文化的发展脉胳、重要人物、代表作品及重大事件。《我想知道的西方哲学》以具有代表性的哲学家的生平和哲学思想为主线,串连起整个西方哲学 史。
《我想知道的西方故事:我想知道的西方哲学》作者以风趣幽默、轻松易懂的语言描述了哲学的起源,介绍了在西方哲学史上最著名的哲学大师们晦涩难懂的哲学理论,包括苏格拉底、柏拉图、笛卡尔、康德、黑格尔、尼采、胡塞尔、海德格尔、罗素、佛洛伊德,等。让我们在愉悦的阅读中,很容易地了解这些哲学大师们所表述的深刻的哲学理论意蕴。也使读者理清了西方哲学的发展脉络。
第一章 随便谈谈
在开始讲哲学的故事之前,我们先来谈谈究竟什么是哲学。由于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大太深,我们在这里只是随便谈谈。
什么是哲学,这是个问题
大家都听说过哲学这个字眼,但未必有人知道哲学是什么。我也要告诉你,有的人研究了一辈子哲学也还不知道哲学是什么。这也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可悲的现象:对于我们最常见的东西,我们反而最一无所知,对于一些最简单的问题,不提则已,一提就令人目瞪口呆。我举个例子吧!
你是人,我也是人,大家都是人。那么请问:什么是人?
对这个问题有许多的回答,各式各样,柏拉图曾经对学生们说:人,就是两足无毛的动物。他的学生们第二天就拎了只拔光了毛的公鸡过来,在课堂上喊道:看啦,这就是人!
我想大家最清楚的一个定义是“人是能够制造工具的动物”。如果你认为这是对的,人就是这么回事。那么我这里也要先问两个问题:一是能够制造工具的动物就是人吗?二是不能制造工具的动物就不是人吗?然后我要去做两件像柏拉图的学生做过的事:一是去公园里抓只猩猩过来,对大家说:“看啦,这就是你说的人。”二是去妇产科医院找个天生无脑儿来,对大家说:“这不是人。”
为什么我要干这么可笑的事呢?头一件,因为猩猩是能够制造工具的动物。例如非洲的大猩猩,它们的嗜好是吃又大又肥的黑蚂蚁,当它们找到一个蚂蚁洞,就会先吃完外面的蚂蚁,再从树上折下根树枝,把它的叶子扒下来,然后将棍子伸进蚂蚁洞里去,把蚂蚁钓上来吃。怎么样?很像我们钓鱼吧!这根棍子不就是为了捉蚂蚁而制造的工具吗?这个难度至少也同把石头砸几下,再用它扔野兽一样的难。
第二件事是我要去妇产科找天生无脑儿。这是因为这种天生无脑儿生下来就没有大脑,不会讲、听和说,甚至于没有任何意识。
那么他们是不是人呢?
对于这两个问题的回答,我想你的答案是:前者不是人而后者是人。那么,既然能够制造工具的不是人,而不能制造工具的反而是人,怎能把“能够制造工具”当作人之为人的条件呢?
所以咱们人到这个世界几百万年了,所谓的文明与智慧也出现上万年了。但直到今天,对于什么是人这个问题却还并没有全世界都认可的定义。何况只有两三千年历史的哲学呢?
虽然我们不能解释哲学到底是什么,但我们仍然了解有关哲学的许多东西,首先是“哲学”这个词的起源。
哲学这个词是由日本人译成汉语的,它的英文名是“philos。phy”,来源于希腊语pM0s。phia,意即“爱智慧”。因此,哲学活动就是“爱智慧”或“爱真理”,古希腊人大概是这样理解哲学的。但现代人如何理解哲学呢?我想,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在我的观念里,哲学不是高深莫测的,更不是高不可攀,相反,它实际上离我们最近,想的也是一些距我们最近,也可以说是最简单的问题。不过,也许正因为这些问题的简单,所以它们常显得最难回答,就像泰戈尔所言:“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
这个难也不是一般的难,它就像练武当功夫时的内力,或少林功夫时的外力一样,最基本又最难。说它基本,因为每个练武或者不练武之人都多少会点,就像我们人人多少都有些力气、能举起个几十斤一样;说它最难,因为它是没有止境的,只要练得好便能无敌于天下。犹如《倚天屠龙记》里的觉远大师,不知不觉之间就练就了独步天下的武功,其实他对武功的招数一窍不通,成为一等一的高手凭的只是他深厚无比的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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