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文学名著学语言,是掌握英语的方法。既可接触原汁原味的英语,又能享受文学之美,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这套精选的中英对照名著全译丛书,未改编改写、未删节削减,且配有注释、部分书中还添加了精美插图。
要学语言、读好书,当读名著原文。如习武者切磋交流,同高手过招方能渐明其间奥妙,若一味在低端徘徊,终难登堂入室。积年流传的名著,就是书中“高手”。
本套丛书的英文版本,是根据外文原版书精心挑选而来;对应的中文译文以直译为主,以方便中英文对照学习,译文经反复推敲,对忠实理解原著极有助益;在涉及到重要文化习俗之处,添加了精当的注释,以解疑惑。
读过本套丛书的原文全译,相信你会得书之真意、语言之精髓。
通过阅读文学名著学语言,是掌握英语的绝佳方法。既可接触原汁原味的英语,又能享受文学之美,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对于喜欢阅读名著的读者,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因为有成千上万的书可以选择;这又是一个不好的时代,因为在浩繁的卷帙中,很难找到适合自己的好书。然而,你手中的这套丛书,值得你来信赖。
这套精选的中英对照名著全译丛书,未改编改写、未删节削减,且配有权威注释、部分书中还添加了精美插图。
要学语言、读好书,当读名著原文。如习武者切磋交流,同高手过招方能渐明其间奥妙,若一味在低端徘徊,终难登堂入室。积年流传的名著,就是书中“高手”。然而这个“高手”,却有真假之分。初读书时,常遇到一些挂了名著名家之名改写改编的版本,虽有助于了解基本情节,然而所得只是皮毛,你何曾真的就读过了那名著呢?一边是窖藏了50年的女儿红,一边是贴了女儿红标签的薄酒,那滋味,怎能一样?“朝闻道,夕死可矣。”人生短如朝露,当努力追求真正的美。
根据笔记本的记录,我发现那 是在1982年3月底的一个寒风凛 冽的日子。我们坐享午餐时,福尔 摩斯接到了一封电报,并草草做了 回电。他未加评论,但却把此事放 在心上,因为他随后站在炉火前 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抽着烟 斗,不时瞥向电文。突然他向我转 过身来,眼里闪着淘气的光。 “我假设,华生,我们可以把 你看做是一位文学家,”他说, “你怎么定义‘怪诞’这个词?” “奇怪——异常。”我回答。 他对我的定义摇了摇头。 “肯定还有更多的含义,”他 说,“还暗含有某些悲剧性和糟糕 的意义。如果你抛出思绪回想一下 你叙述的那些饱受折磨的公众的 故事,你就能看出怪诞之人是以怎 样大的频率逐渐恶化成了罪犯。想 一想‘红发会’那桩小案件吧,开 头是怪诞有余,结果却穷途末路般 地企图抢劫。或者,再有就是,那 件再怪诞不过的‘5个橘核’事件, 直接引出一起杀人阴谋。所以,‘怪 诞’这个词总是引起我的警惕。” “电报里有这个词?”我问。 他大声地读起电文来。 “适历极惊人且怪诞之事。可 否求教于您?——斯科特·艾克 尔斯,查令十字街邮局。” “男的还是女的?”我问。 “噢,男的,当然是。没有女 人会拍这种垫付回电费的电报。他 会亲自来。” “你会见他吗?” “我亲爱的华生,自从我们关。 押了卡鲁塞斯上校以来,你知道我 有多么无聊。我的脑子就像一部空 转发动机,由于没有被为它而造的 工活衔接上,它都把自己撕成碎片 了。生活平淡无奇,报纸枯燥乏味; 勇猛无畏和浪漫传奇似乎已经从 犯罪世界中永远消失。你还能问 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是否准备 好探究任何新的问题,不管它被证 明是多么无关紧要吗?不过现在, 除非我搞错了,否则我们的委托人 已经来了。” 我们听到有节奏的脚步声从 楼梯上传来。片刻之后,一个身材 魁梧、体形高大、胡子灰白而威严 可敬的人被带进了房间。他的生活 史被写在他那粗犷的轮廓和自命 不凡的态度上。从他的鞋罩到金边 眼镜,可以看出他是个保守党人、 教士、好市民,传统且死板到了极 点。但是某种惊人的体验扰乱了他 与生俱来的镇定从容,并在他竖起 的头发、通红而带愠色的脸颊,以 及悸动而兴奋的举止上都留有痕 迹。他即刻奔入主题,谈他的事情。 “我经历了一件最奇特且最 令人感到不快的事,福尔摩斯先 生,”他说,“我有生以来从未被 置于如此窘境。这是最不成体统 ——最令人无法容忍的了。我坚决 要求得到一些解释。”他怒气冲冲 地说。 “请坐,斯科特·艾克尔斯先 生,”福尔摩斯用安慰的声调说, “我是否可以请问,首先,你究竟 为什么要来找我?” “这个嘛,先生,在我看来, 这件事和警察无关,而且,当您听 完事实真相,您必须得承认我不可 能丢下这件事不管。私人侦探是一 类我绝对无法与之意气相投的人, 但尽管如此,久仰您的大名……” “的确如此。但是,其次,你 为什么不立刻就来呢?” “这是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瞥了一下手表。 “现在是两点一刻,”他说, “你的电报是在一点左右拍的。不 过,任何人只要略微看一下你的梳 洗和着装,就会知道你自醒来那一 刻起就开始焦躁不安。” 我们的委托人把他未梳理的 头发捋平,还摸了摸他没刮的下巴。 “您说得没错,福尔摩斯先 生。我想都没想过要梳洗,能离开 那样一座房子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但在我来找您之前,我已经到处奔 走探听过情况了。我找过房产中 介,您知道,他们说加西亚先生的 房租支付情况良好,还说威斯特里 亚寓所里的一切秩序井然。” “好了,好了,先生,”福尔 摩斯笑着说道,“你真像我的朋友, 华生医生有一个坏习惯,老是错误 地把细枝末节放到最重要的部分 来讲他的故事。请整理一下你的思 路,然后按它们本来的顺序告诉: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蓬 头垢面地就跑出来寻求建议和帮 助,连套靴和马甲的扣子都扣歪 了。” 我们的委托人低头看着自己 不合体统的装束,满脸歉意。 “我相信我这副模样一定很 糟糕,福尔摩斯先生,我之前并没 有意识到,在我一生当中,此等怪 事居然会发生。但是我会告诉您这 件古怪之事的全部经过,当我讲完 后您就会承认,我敢说,有足够的 理由来宽恕我的狼狈了。” 但他的叙述被扼杀在摇篮里 了。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随后哈 德森太太打开门领进来两个健壮、 官员模样的人,他们中的一位是我 们所熟知的伦敦警察局的葛莱森 警长,他精力充沛,英勇无畏,在 他的职责范围内是名得力干将。他 同福尔摩斯握了握手,随后介绍了 他的同事,萨里警察局的贝恩斯警 一长。 “我们是一起进行跟踪的,福 尔摩斯先生,然后就尾随到这个方 向来了。”他那双斗牛犬般圆溜溜 的眼睛转向我们的来访者,“你是 李街波汉公馆的约翰·斯科 特·艾克尔斯先生吧?” “我是。” “我们跟了你快一个上午啦。” “你们是通过电报跟踪他的, 毫无疑问。”福尔摩斯说。 “的确如此,福尔摩斯先生。 我们在查令十字街的邮局收集到 了线索,然后前来至此。” “但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想录一份口供,斯科 特·艾克尔斯先生,是关于昨晚导 致住在伊雪尔住宅区附近的威斯 特里亚寓所的阿洛伊修斯·加西 亚先生死亡的事情。” 我们的委托人瞪着两眼坐直 起来,惊慌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死了?你是说他死了?” “是的,先生,他死了。” “可是怎么死的?—起意外吗?” “谋杀,如果地球上有过谋杀 的话。” “天哪!太可怕了!你不会认 为——你不会认为我有嫌疑 吧?” “在死者的口袋里找到了你 的一封信,通过这封信,我们知道 你曾打算昨晚在他家里过夜。” “我是这样打算的。” “哦,你过夜了,是吗?” 他们掏出公务记录本。 “等一下,葛莱森,”夏洛 克·福尔摩斯说道,“你们要的全部 东西就是—份清楚的口供,不是吗?” “并且我有责任提醒斯科 特·艾克尔斯先生,这份供词可以 用来控告他。” “艾克尔斯先生正准备告诉 我们这件事,你们就进屋了。我想, 华生,一杯苏打白兰地会对他有好 处的。现在,先生,你的听众有所 增加,我建议你不必在意,继续你 的讲述,就像你刚才要做的那样, 就像你从没被打断过。” 我们的来访者把白兰地一饮 而尽,脸上恢复了血色。他用犹豫 不决的眼神瞥了一下警长的记录 本,随即开始了他那离奇的叙述。 “我是个单身汉,”他说,“由 于天性爱好交际,我结识了许多朋 友。其中有一家姓梅尔维尔的退休 酿酒商,住在肯辛顿的阿伯玛尔公 寓。几个星期之前,我在他们家吃 饭时遇见了一个名叫加西亚的年 轻人。我听说他是西班牙血统,还 和大使馆有某种联系。他讲得一口 地道的英语,举止惹人喜爱,在我 一生中所见过的男子里算相貌英 俊的了。 P1-7
……
一、威斯特里亚寓所
二、硬纸盒子
三、红圈会
四、布鲁斯一帕廷顿计划
五、临终的侦探
六、弗朗西丝·卡法克斯女士的失踪
七、魔鬼之足
八、最后的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