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校园中,天白急急的找着了夏磊。
“夏磊,你知不知道梦凡最近是怎么了?”
夏磊一怔,困惑的抬眼看天自。随着年龄的长大,大白童年时就有的开朗和书卷味,现在更加浓厚了。他长得和夏磊差不多高,看起来却斯文许多,他是个徇徇儒雅而又不失潇洒气概的年轻人。在个性上,他是几个孩子中最踏实的一个,没有夏磊的好高骛远、桀骜不驯,也没有梦华的骄贵气息。他平易近人,坦率热情。
“怎么了?”夏磊闷闷的问。
“她太奇怪了!最近总是躲着我,好像很怕我似的!怎么会这样呢?我完全弄不懂!”
夏磊的眼光落到远处的柳树上去了。
“或者,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吧!年纪大了,不是小孩儿了,就会……有些避讳吧!”
“避讳!你说梦凡吗?”天白抬高了声音:“你又不是不了解梦凡,她从小就心胸开阔,落落大方!她才不会扭扭捍捏,去在乎那些老掉牙的禁忌!”
“哦!”夏磊胸中,好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你这么了解她,心里有什么话,何不对她直说呢?”
“我是要直说呀!但她不要听呀!我每次一开口,她就躲!前一向忙着五四的事,大家也没时间,现在闲下来,她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忙什么,不是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跟她慢慢说吗?”夏磊的声音直直的,不疾不徐的。
“唉!”天门大大叹口气,“现任是什么年代了,如果我还迂腐的守着邶个父母之命,我是肯定会失去梦几的!夏磊,,,他激动的抓住夏磊,热烈的说:“我跟你说吧,反正你是我兄弟,我也小怕你会笑活我!这些日子来,我们反这个反那个,好像旧社会的制度里没有一件事合理!偏偏我和梦凡的婚约,是从小订下的……我觉得,梦凡在心底,根本是瞧不起这个婚约的!如果她心甘情愿要履行这婚约,绝对不是为了父母之命,而是为了我这个人!”
夏磊的眼光,落回到天白脸上来了。
“说实话,”天白继续说,眼睛里闪着光彩,“小时候,知道她是我的‘媳妇’,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可是,现在啊,随着时间一年一年的长大,我对梦凡,简直是一往情深,梦寐以求了!”
夏磊震动的盯着天白。
“夏磊,你会笑我吗?你会笑我没出息吗?我就是这样的,简直不可救药啊!我每天都疯狂的盼望见到她,好不容易见到了,她总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弄得我魂不守舍!怎么办?夏磊,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她故意住疏远我?我现在束手无策,我想,只有你才能帮我!”
夏磊更震动的看着天白。
“何以见得我能帮你呢?”
“你一定帮得了!”天白热烈而崇拜的说:“从小,你就是我们五个小鬼的领袖呀!长火了,你更是我们名副其实的大哥,我们几个人,没有一个人在你面前有秘密!梦凡也是这样!”
夏磊深深撼动了。眼睛凝视着远方,他默默的出着神。
“你帮我问问她去!劝她不要这样对我吧!弄得我这样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实在好残忍!”他深深的看夏磊,眼底是一片单纯的信任:“谁让你跟我拜了把予呢!肝胆相照,忠烈对待,就是天白有难,夏磊救之!”
他说着,重重的一掌拍在夏磊肩上。
夏磊凝视着远方,心里,是一团矛盾纠结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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