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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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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失踪女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22054066
  • 作      者:
    祁又一著
  • 出 版 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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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躁动青春的醉生活,透过支离破碎的生活镜头,发现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走进自由放浪的个性灵魂,感受迷茫青春的淡淡哀愁。
  我们不断地被生活教育着,收获了成熟,却失掉了天真。
  与成熟相比,天真是更可贵的东西,它是一次性的,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这是作者近年来创作的作品。里面拟收录中篇小说《失踪女》和包括《高楼》、《女鬼(1)》、《女鬼(2)》、《火车快开》、《猴子自行车》、《外星生物与职工住房》、《朋克幽灵大姐的掏耳朵事件》、《嗨!朱迪》、《博客体(1):一天24小时头部保温罩》、《博客体(2):阿童木大哥》、《小太妹孙配配》、《我的雨伞和李琳》、《我与阿玉姐姐的那点儿暧昧》、《捕鼠记》、《咸鱼记》和《那年夏天特别长》在内的16篇短篇小说。
  《失踪女》讲述的是一个经常泡网、热爱旅游的摇滚男青年和一个老爱搞失踪的女孩的爱情故事,读来真实、感人,反映了当今社会相当一部分年轻人的生活形态。其他的短篇小说也精致有趣,读来饶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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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祁又一,1982年出生于北京,2000年曾获得第二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并因此被保送至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

  现任职于新浪网,主持摇滚频道,被誉为“新生代第一乐评人”。在著名的“迷笛音乐节”上担任新闻官。还创立并经营着一个独立的音乐厂牌LUDI。曾出版小说《我的微微,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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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青春,到底是什么?生活,到底是什么?
  青春是对梦想自以为是的坚持,是少不更事的轻狂言语,是酒醉时的与世隔绝,是没完没了地做爱、睡觉;青春就是疯狂到死,心碎到死;青春更是看似玩世不恭,其实焦虑至极地寻找另一半的过程。没有另一半,生活如何正式上路?
  《失踪女》是一本中短篇小说集,由两个中篇小说《失踪女》、《嗨!朱迪》和另外18个短篇故事构成,是作者通过对自己经历的回忆并加以想象创作完成的,时间跨度大多集中在青春躁动时期(从中学、大学到毕业后工作,特别是玩摇滚乐队的时期)。故事有的发生在网络上,有时发生在校园里,还有的发生在酒吧。这些年轻的生命在一起追求轻松愉快、自由甚至有些放浪的个性生活。活得“有趣”而非所谓的“有意义”,是小说中人物的生活态度。故事讲述得十分流畅,也很好玩。摇滚乐、酒、性爱、友情给故事染上了传奇的色彩,是躁动青春的生动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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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是一部和其他青春小说完全不一样的小说。阅读时,那种相当传神的细节和透过细节表达出来的年轻的、生机勃发的、躁动不安的情绪随时可以感受和触摸到”。
  ——《萌芽》主编 赵长天
  从读祁又一的第一篇作品起,就觉得他的文字感很好。他不喜欢卖弄词汇,语言直接干净。看上去简简单单,但连贯起来读,却饶有意味。这需要非同一般的功夫和才华。
  ——作家 方方
  和祁又一同学认识,即是因为这本小说。成长的快乐和忧愁,回头看,统统归于那些被我们称之为:美好的日子。
  ——演员/导演 徐静蕾
  中篇小说《失踪女》是关于一个摇滚男青年和一个老爱搞失踪的女孩的爱情故事。祁又一的文字真实生动,从字里行间的洒脱中,可以感受到大大咧咧中的那抹温情。我在里面看到了朋友年轻时的影子,人不是那些人,但那个范儿在。无论时代怎么变,有些东西还是存在的,也是感人的。
  ——作曲家/制作人:张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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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失踪女
  失踪女:你无聊了不是还可以打游戏吗 ?
  我:三天之内打了 25小时的游戏,你觉得这事儿对我还有乐趣吗。
  失踪女:我看你需要个人陪着,监督你一日三餐什么的,不然你完蛋了。
  我:是,您教训得太对了。
  失踪女:我看我挺合适的。
  我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失踪女应该正在某条脏乱差的小街的某个网吧里。身无分文。无所事事。网吧里的小青年们正在打网游,也有趴在电脑前睡觉的,也有戴着耳机看电影的,大概还有些盯着屏幕啃面包的。
  失踪女在QQ里和我说的话,让我觉得她似乎就在我眼前:身上乱七八糟地穿着大裤衩大背心,嘴里叼着烟,一只脚放在椅子上,两只手伸向前方。嘴里的香烟熏着她了,失踪女眯起眼睛来,显得特别聚精会神似的。一副傻乎乎恶狠狠的德行。
  这场景我其实没见过,但总会想起来。
  此刻你在哪儿呢失踪女,你的小包包里又没钱了吧?其实你跟我说的话里,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可是这没关系,我这是在想你呢。
  是一个关于寂寞的小故事。发生在 2004年的夏天,时间过去不久,故事也不长。
  这些年来发生了一些事,这些事在我胸口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我不太喜欢这些痕迹,被生活教育虽然收获了成熟,但同时也会丢失掉天真。与成熟相比天真是种更可贵的东西,是一次性的,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2004年的春天我很伤心,那年的春天快结束的时候,因为一些跟这篇小说没关系的事情,我郁郁寡欢失魂落魄,在我那浏览量还算可以的博客上公布了 QQ号,告诉大家说:“所有身处北京的美女们,加我吧。”
  还真有不少人加我,女的比较少,几乎全是摇滚男青年。我那会儿心情不好,而且皮肤饥渴得厉害,对和陌生男性聊天这种事一点儿耐心都没有。一般是被小伙子们拉着聊了几句中国摇滚乐的存亡后,我觉得索然无味,便跟他们说:兄弟,不要聊这些严肃的了,我还有事忙……
  我的冷漠伤了人家的自尊,有好几个跑到我博客上来骂我是个色狼的,我觉得很堵,三天后隐藏了业已公布的 QQ号,还专门写了篇博来指责我那些没出息的男同胞。此事后来好像还在一段时间内被传为佳话,朋友们给他们的朋友吹牛时都说:“你说的那个没有什么,若论犯骚和发春的疯狂程度而言,我的朋友盲流(这是我的外号,朋友们都这么叫我)才真叫牛逼,他竟然愚蠢到在自己的博客上公布了QQ,试图借此方法寻找靓妞,而此事的过程和结果是……”
  总之,当时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的。
  其实,当时加我QQ的也有女性。可是,绝大多数都不在北京,还有一些是加了以后基本没说过话(我想既然人家对我不是真的那么感兴趣,那不聊也好,省得浪费时间),还有几个是幼齿型的,可爱归可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在浪费了大量时间精力之后,最后成了的只有一个,此女我很喜欢,缺点就是有点儿冷血,两个星期之后把我搞得晕头转向,跟我们乐队的人谈起她的时候,我会在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说:我新家属怎样怎样。可是后来等我准备一心扑向她的时候,她却莫名其妙地将我一脚踹了出来,搞得我那段时间变本加厉地怀疑人生,到处找大仙帮我算命,看看我是不是被什么鬼祟附身了……
  不不,这个在QQ上认识的女人不是失踪女。失踪女是个很不显眼的家伙,我的QQ自带检查对方IP功能,她当时加了我的QQ,然后和我说“你好”,我看了一眼,此女远在青海,回了一句“你好”—此后二人之间就基本无话了。急功近利者大概说的就是那会儿的我,心情不好嘛,怀疑人生嘛,确实会让人变得比较不像话。我当时就是这么认识失踪女的,她的网名其实不叫失踪女,但是,就让我这么叫了吧。
  2004年初夏,我们乐队(名字叫Ludi,没什么原因,瞎起的)在13club演出。是几个乐队的拼盘演出,观众来得不少,大多是来看别的乐队演出的。在大批看演出的人中间,隐藏着一坨又一坨的熟人,打招呼,喝酒,蛋逼,吹牛,pogo,勾肩搭背,沆瀣一气。坦白地说,这天我处于一种很浅薄的亢奋状态中,形容一下的话,就像是一个长期脑部供血不足的智商不健全者拣到了一张初中毕业文凭,然后拿着这张没写自己名字的纸给大街上的每个人看,以此为自己变聪明了的证明。不过这也没什么,我理应原谅自己的浅薄,我得多笑多说话多喝酒,我得趁热闹赶紧沾沾人气。玩儿到半夜演出结束,剩了差不多一半的人没走,留在酒吧里继续喝酒。阿长在吧台里像个小蜜蜂似的忙活,这酒吧是她跟她男朋友一起开的,位于北大清华之间,地处北京城的西北角。潮流人士一般都爱往北京城东边扎堆儿,来13club这一带玩儿的主要是在校大学生和住在附近的穷老外。我们挺爱来这边儿演出的,一个是因为这边儿挺下三烂的,没有东边那么干净和假装成功 —我一到那种干净时髦啤酒卖 25块钱以上的地方就浑身不自在,还是 13club好,出门就是公共厕所和新疆人开的小饭馆。而且酒吧是阿长和她男友老刘开的,我们认识的时间挺长的了,在这儿演出比较省事。
  我在台上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累了,坐在吧台前面喝扎啤吃爆米花。生活不就是三扎燕京两瓶青岛嘛,还有我眼前的这篮爆米花,如果我的胃足够大,我就坐在这儿一直吃,吃到早晨去,还要把你们这儿的啤酒都喝干净,阿长,我不想回家啊……
  “嗯嗯,知道啦,”阿长坐在吧台的电脑后面数钱,偶尔应和一下我,“又喝多了吧?”
  我爬在桌子上哼哼,确实喝多了,也累了,演出的时候后背和脖子一直在隐隐作痛,我们乐队的音乐就是这样,不把你的精力榨干净就誓不罢休。跟刚开始玩儿乐队那会儿比,现在的我好像已经没那么多过剩精力需要发泄了。诚实一点儿说,我觉得我私下里做的那些电子小抒情还挺好玩儿的,没什么负担,轻轻松松的,你写作业的时候可以听,开车的时候也
  可以听,做爱的时候可以听,亲吻的时候也可以听,虽然国外也有好多人都做过了吧,不过这东西没什么精神追求在里面,多好。
  阿长说:“怎么了你,背疼 ?”
  我说:“啊,刚才演出的时候疼死了,该死的摇滚……”
  阿长逗趣说:“那怎么着,退出乐队吧。”
  我嘿嘿笑着说也成……
  阿长在吧台里数着钱说:“成个屁,真要解散了得有多少小姑娘跟你急啊!”
  “姑娘 ?姑娘们都在哪儿?”
  这时候我们乐队的吉他手小谢和主唱老猫过来和阿长打招呼,说回家了。老猫问我要不要一起走,我说不,我再喝一会儿。老猫说你少喝点儿,我哼哼了一声算是答应,然后老猫就和小谢一起拎着琴走了。整个酒吧的人都在嘻嘻哈哈地聊天,所有人都那么高兴,看着他们我就生气,一帮不管别人死活的畜生。阿长把他们送出去,回来接着点钱。看我半天不说话,就推了推我说:“我们新招的女服务员不错吧 ?”
  “啊?女服务员?”
  “对啊,那边站着的那两个。”
  我顺着阿长的眼光看过去,通道附近确实站着两个女孩,一高一矮,高的戴眼镜、矮的长头发,都没穿13club员工专用的T恤衫,要是阿长不说,我还以为是来玩儿的乐迷。
  “你怎么不给她们置办点儿行头,穿得跟乐迷似的,这哪儿像服务员的样子?”
  “刚来嘛,还不是正式员工呢。”
  我望过去,两个姑娘好像长得都还成。
  阿长捏着我的耳朵说:“单身生活不好受吧,她们俩都挺喜欢你们乐队的,挑一个,争取今天就带回家。”
  我说:“阿长,你怎么早没想起来找点儿美女当服务员 !”
  阿长推荐我去泡那个个儿高的,说那个你肯定喜欢,但是我不喜欢戴眼镜的姑娘。我远远地仔细甄别了一下,然后走过去,跟那个矮个子的姑娘搭话,她说她叫泡泡,正好我前两天听了一个笑话跟泡泡有关:黑猫警长接到举报,说河边有三只小鸭子耍流氓,就去河边把他们抓了。带到小黑屋子里一个一个审,第一个叫进来问他叫什么,下午在河边干吗了?“我
  叫呷呷,下午在河边没干什么,就是游泳聊天玩儿泡泡。”第二个叫进来,说你叫什么下午在河边干什么了 ?“我叫嘎嘎,下午在河边游泳聊天玩儿泡泡。”第三个叫进来,说你下午在河边干什么了?“我们没干什么,就是游泳聊天。”“他们都玩儿泡泡,你怎么没玩儿?!”“我……我就叫泡泡。”
  那个叫泡泡的女孩儿还以为这笑话是我现编的,立刻被誉为相声大师。高个子的那个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有客人叫,就小跑着过去了,然后整晚再也没在我们周围出现过。
  我跟那个矮个服务员之间的故事很平常,她住的地方离酒吧太远,晚上去了我那儿。我们喝了一会儿酒聊了一会儿天,然后一个大屋一个小屋分开睡,第二天一早泡泡就告辞了。后来泡泡又去我那儿住过几次,每次和她聊天都觉得挺高兴的。
  只说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家工作,一边儿搭配一个新的音源一边儿上网。一直没跟我说话的失踪女竟然又在QQ上跟我说话了,她说:“我那天在13club见过你了。”
  我说:“啊?”
  她说:“我就是泡泡旁边那个服务生。”
  我一看她IP,果然已经变成北京了。几天之前那次会面,就是我与失踪女第一次见面的经过,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她就是那个我戏的姑娘旁边站的那个姑娘。
  在QQ里,失踪女告诉我她就是那个高个子的服务员之后,我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她的样子—戴个眼镜,梳着马尾辨,随处可见的棕色紧身T恤和随处可见的牛仔裤,至于相貌,真的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大概都被那幅眼镜遮住了。如今这年头,除非故意耍范儿,一般对自己相貌稍微注意些的女孩儿都会选择戴隐形眼镜吧?所以眼镜这东西,有时候就像是个挡箭牌,抵挡一切男性目光用的。
  我在QQ上问她:你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她说:没化妆啊那天,怕吓着您。
  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她前不久刚来北京,在13club打点儿零工,一般干这种工作的都是想来 13club免费看演出的大学生,干上一个月,如果不拖欠工资的话能拿到500块就不错了。
  我说:你怎么选了这么个没前途的工作?
  她说:喜欢呗,正经的工作还没找到呢。
  又聊了一会儿我才得知,此女子竟然是个猛人。一个女孩子,又不是来读书的,又没大学文凭,连工作都还没找好呢就跑到北京来了。那天聊得还挺高兴的,我给她留了电话,她说她穷,没有手机,要联系的话就用QQ吧,或者就去酒吧找她玩儿。
  我是个貌似勇猛,其实很谨小慎微的人,对于那些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总是很感兴趣,如果对方身上有我所没有的优点 —比如没什么欲望、敢于冒险什么的 —对这样的人我非常钦佩。有时候我恨自己身上的一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并不那么cool,比如说一个大老爷们儿,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你觉得这cool吗 ?可它们偏偏会伴随你一生。有些性格和幼时环境制造的属性长在一个人身上是很牢固的,读书、写作、玩儿摇滚乐都很难修正—明知不好也难以修正。我喜欢那些跟我不一样的人。
  后来一个星期在网上没见此人,之后的那个周末我闲极无聊,一个人跑到13club去玩儿,喝点儿酒,也见见失踪女。
  问阿长,那个高个子的实习服务生呢?
  阿长眉头一皱说:“别提了,失踪了,又一个不靠谱女青年,谁都不知道她哪儿去了。”
  我盯着眼前的扎啤,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慢慢升起,失踪了,怪人啊,那我今天来干嘛?
  “工资也没领就走了吗?”
  “没领啊,跟谁都没说就忽然消失了,这孩子也没手机,你说她不干了也说一声啊,我还得临时找人来帮忙。”
  工资也不领了,不像一个来京务工人员的风格啊,我记得她那天在QQ里还跟我说她住在一个月200块钱的地下室里,按说经济上应该挺艰难的才对。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希望不是吧,”阿长拿了碗开心果放在我面前,自己也拿了几个吃,“就算出事了咱们也帮不上忙啊,没人知道她住哪儿,她又没手机—哎,你怎么想起来问她了?”
  我把失踪女加过我QQ的事告诉阿长。
  阿长一下子笑开了:“怪不得你那么关心,那天我还奇怪呢,你不是喜欢个儿高的吗,怎么那天没戏她啊。”
  “就那样的?当朋友聊聊天还成,戴个文质彬彬的眼镜,一点儿都不骚。”
  “谁说不骚啊,她来应聘的时候可骚了,一开始我都不想要,再让我们家老刘看上,哈哈……”阿长说着就冲调音台那边儿的老刘做了个鬼脸,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老刘在给台上的乐队调音呢,没看我们这边儿。
  “不过这姑娘倒是挺有眼力劲儿的,干活儿不错,这几个服务员里就属她勤快。第一天来工作的时候就穿戴得特土气,还戴眼镜,大概知道我看她不爽吧。”
  关于失踪女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了,后来我们说起了别的朋友的八卦。失踪女之所以叫做失踪女,因为她来得快去得快,在谁的心里都不会留下太深的印记。这在我完全不可想象,我希望成为举足轻重的人,比如一个摇滚明星或者其他什么领域的艺术家,实在不行,当一个著名的混混也可以,总之要在各种不相干的人心里留下印记。不然我就觉得生活是虚空而
  寂寞的,我不敢放弃对他人看法的执着,也不敢脱离我所熟悉的生活。所以失踪女在我心里,还是留下了一点儿印记的。我讨厌自己,我知道我心里住着一只面目可憎的恶兽。我喜欢那些跟我不一样的人。
  这晚回家,我打开电脑,在失踪女的 QQ上留言说:“听说您失踪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不会是被奸杀了吧?”
  然后时光快进,过了大概一个多月,那期间我们乐队自制了一张10首歌的小样,用的是朋友的家庭录音棚。已经是盛夏了,我在家里戴着耳
  机编两星期以后要交给某广告公司的一首广告歌。我刚一挂到网上,QQ
  就蹦出了失踪女的对话框,她发了个吐舌头的鬼脸过来。
  我:起得真早啊你。
  失踪女:U2。
  我:您老失踪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
  失踪女:睡觉、喝酒……
  我:那您这次复出有什么打算 ?
  失踪女:朋友给介绍了一个工作,在一个酒吧组织大家玩儿杀人游戏,我当法官,基本上是个陪酒女郎,哈哈。
  我:这工作有趣。
  失踪女:其实我就那么一说,就我这姿色的,真陪酒还没人要呢。要是真干陪酒这工作,就从陪你开始吧,给你打折。
  我:主意不错,我今儿晚上没准儿要去13club玩儿,你去陪陪看好了。
  失踪女:可是我不大好意思见长姐……
  我:你看,你当初消失的时候就应该跟长姐打个招呼,你这不是自绝于人民吗。
  失踪女:打了招呼还叫玩儿失踪吗?
  我:哦,原来这是你的摇滚人生。
  失踪女:摇滚人生不好过啊,现在兜里还剩下15块,房子也租不下去了。上网每小时4块,现在已经上了1小时20分钟,中午饭也还没吃。那会儿要是继续上班,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发工资了。
  我:你现在住哪儿?
  失踪女:清河,住一个朋友家里。她去上班了,我忘带钥匙了,现在上上网等会儿再晒会儿太阳,她晚上才能回来呢。
  我:你既然又没钱又没地方住,怎么没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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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女
嗨!朱迪…
高楼
女鬼
另外一坨女鬼
火车快开
猴子自行车
外星生物与职工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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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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