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已经元全变了,我们必须再次提出那个老问题:我们究竟从哪里开始走错了路?①
在愈演愈烈的生态灾难危及整个自然连同整个人类之存在的时期,文学批评怎么能够不直面如此严重并且还在不断恶化的生态现实?生态批评的元老之一、俄勒冈大学资深教授格伦洛夫在其专著《实用生态批评:文学、生态学与环境》里指出,生态批评生发于对现实的生态危机的忧虑,生发于对消除生态危机这一人类刻不容缓的任务的介人冲动,“地球上任何地方的教师、学者和公民都应当为现实世界做出努力”②。
国外生态思想家在回顾和总结生态思潮时形成了一个基本的共识,那就是:生态思潮的主要使命是重审人类文化,进行文化批判,揭示生态危机的思想文化根源。
怀特强调挖掘并斩断生态危机的思想之根、特别是宗教思想之根的重要性。他认为,“我们对生态做些什么取决于我们关于人与自然的观念”,“我们的困境之根在很大程度上在于宗教,所以解救之途本质上也是宗教的”。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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