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仓俣来说,就像把老鼠画在素描中一样,像鸟笼和笼子一样的东西只是一个沙发的形态而已。确实,间奏是一个被围起来的空间,但也能感觉到将混沌的力压回内部和外部的那种秩序性。明明是沙发的形态,却是一种似有痛感的金属存在,这种存在性和“混乱=混沌+宇宙”这一存在相关联。
克利·保罗的造形论也已经指出了这种洞察。克利·保罗用“灰色的点”来表达。
即使没有点这个次元,并且也不可能判断位置所在的混沌,同时也能够通过命名为“灰色的点”来获得次元空间,尝试远心力优胜于重力这样的表现。虽然吉尔-德勒兹和加塔利很赞赏这一点,但中村雄二郎却指出这个解释缺乏说服力。中村指出加上灰色的性格应该说是在三原色(三声音)的循环(轮唱)这一前提下进行的。
因此,仓俣应该不是摸索到吉尔·德勒兹和加塔利的间奏论后设计“How High The Moont”的。
仓俣是这样一个设计师,通常使占有空间的存在漂浮起来、再脱离它、消除它,最后再使其消亡,但又不去除对“存在化”的欲望。
最初,是扩展金属这一素材出现在眼前了呢,还是通过设计想把沙发这一物体解体了呢?到底是哪一个呢?
我想着也就只有这两个线索了。
这只能是作为设计师的直观。
理论上造形可能已经诞生了,但基本上只是达到了宇宙的形态化,而能够给予感动的物品并没有将其具体化。比如,题名非常地风趣幽默,但是能使这个题名充分起来的存在感还没有出现。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