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要研究新情况,特别是要研究国际环境的变化问题。比如美国重返亚太,这是大家谈得比较多的一个问题。有人讲,美国从来没有离开过亚太,所以谈不上返回。美国人确实没有离开。但是问题在于亚太成为了美国的优先意识。我认为最重要的不是它的人走了又回来了,而是亚太问题在美国战略当中具有优先性。当亚太问题成为美国优先性议题的时候,就把我们亚太地区以及我们在海洋安全方面的东西、外交上的东西都推到了第一线。这就是一个新的东西,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新的需要解决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研究从海洋走出去的问题,要加以细分。从海洋走出去,怎么走?第一步,我们要解决周边的海洋问题,下一步我们要走向蓝色深海。现在我们所面临的一些挑战,如从黄海到东海到南海的一系列问题,其实都集中在周边国家。这就提出一个新的命题:过去我们讲海洋威胁都是针对西方传统海洋大国来讲的,将来我们面临的很可能是我们同一些周边国家之间的海洋问题。过去说海洋战略只有大国才有,小国没有,将来则可能要研究东盟国家的海洋战略。而研究这些周边国家,跟过去研究西方传统海洋大国是不一样的。你要有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手段来应对它,这可能是我们将来要研究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
再一个就是要利用多种资源。有些问题很难用军事手段去解决,却可以利用国际组织解决。前一段我们开了一个会,就是通过联合国系统走出去的,我们参加维和,参加护航的行动,提高我们的合法性,减少我们的阻力,这是一个新的思路。另外就是利用媒体营造舆论环境,以争夺国际话语权。利用媒体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对外向世界解释,另一个是对内向中国的公众解释。在现在条件下,如果没有国内公众的支持,会受到很大的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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