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将会给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投下阴影。可见非典远不仅仪是一种传染病现象。
的确,世界就是一张相互依存的因果大网络,环环相扣。
三、凶残成性的病毒
自我们这个星球上有人类以来,我们的祖先死在病毒的毒箭之下究竟有多少亿?有人计算过吗?
这是上帝在搞平衡,不然,世界总人口今天恐怕是240亿!
在我们这个星球上,各种动植物的总数量和自然寿命(天年)都有一个基本的规定,比女口牛是30年,山羊-18年,长颈鹿33年,猪27年,马46年,猿猴30年,麻雀20年,金丝雀24年,大雁31年,野鸡26年,鲤鱼47年,等等。这是上帝为了大自然的生态平衡所精心安排和规定的。人类在地球上的总数量和寿命其实也有一个天然上限,只是由于医学科学的进步,人类才打破了上帝给人规定的上限。
医学崛起的本质正是人对上帝的安排大声说一个“不”字。这也是人同病原体格斗的实质。上帝用各种各样的细菌和病毒来限制人的寿命和人口总数,医学则奋起抗战,对上帝说个“不”字。这一声是悲壮的。几年前的中华大地,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抗击非典,还不悲壮?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淞沪抗战、台儿庄血战和平型关大捷。
也许致命病毒的可怕在于:
我们一点也不清楚下一个新的瘟疫在何时何地,采取什么方式向人类发起自杀性袭击。因为它在暗处,人类在明处。所以我说,病毒世界比“基地”组织还难对付。
关于嗜血成性的病毒,我想列举“埃博拉病毒病”(Ebora Virus Disease,EVD)为例。
1976年埃博拉病毒病(出血热)首次在扎伊尔和苏丹爆发,病死率高达88%。
1994-1996年,该病相继在非洲一些国家和地区流行。
2000年,苏丹埃博拉病毒变种(即亚型)在乌干达引起该病的爆发。
2003年3月,埃博拉病毒病再次在刚果(金)北部流行,造成100多人死亡。
埃博拉病毒病有4个亚型,其中扎伊尔亚型毒性最强。它可以通过空气、注射或性传播,也可以通过接触病人的血、呕吐物和粪便而患病。症状为:高烧、头疼、肌肉酸痛、胃痛、疲倦、呕吐和腹泻;2~3天,肠胃和口腔大出血,故称病毒性出血热。重症者在6~9天死于衰竭。
在非洲,这种典型的病毒性感染大出血热被认为是不治之症。世界卫生组织认定该传染病的三大易传染者:
A.在家庭中与埃博拉病人有密切接触者。
B.参加过死于埃博拉病人的葬礼的人。有这样一个例子:村子里有位妇女突然发病,很快就死亡。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按当地风俗,她的两个女儿在葬礼前为母亲清洗遗体。不久,两个女儿也患病,其中一个很快也死了。
C.医生和护士是高危人群。有的医院尽管采取了隔离措施,医护人员的感染率仍高达30%多。
2000年乌干达北部小城古卢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一天晚上,圣·玛丽医院一位病人逃出了隔离病房,在医院内四处乱跑,他的血和体液污染了不少地方。人们只好把院长叫来。院长穿上防护衣,追上病人,将他扭送人病房。两天后,院长即发病,不久即被可怕的埃博拉病毒夺去了生命!
科学家在向大自然上帝发问:埃博拉病毒是从哪里来的?它同热带森林有关吗?埃博拉病毒的生态学是什么?就是说,该病毒同什么气候条件、动植物关系密切?
其实,SARS病毒的生态学(宿主、流行病学和传染途径)对我们同样是非常重要的。只有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我们才能切断传染的源头。但是目前我们的认识是不够的。我们心里没有底。发现埃博拉病毒或SARS病毒攻击人的战略、战术,其实就是努力听懂上帝大自然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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