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多感官感知
在一个灰暗冬日的下午。一辆又黑又亮的车以50公里的时速开上冰的路面。然后,就像一个优雅的舞者进行单足竖趾旋转,它在地面上开始了缓慢的水平侧滑旋转。它一直滑到陡峭的路基边,然后落了下去,消失不见。在这辆车里,一位女士在拼命尖叫着,但是车像一个球一样往下滚,一圈接一圈地侧翻着掉下了山坡。这位女士就是我的姐姐。
与此同时,在一百公里外的地方,一位白发的老年妇女突然从她的椅子上跳起来。
“盖尔出事了!”她急喘着说道。
四十五分钟后,电话铃响了。
“你的女儿出了交通事故,她伤得不重,不过她的车彻底毁了。”
这怎么可能发生呢?那位从座位上跳起来的女士,也就是我的母亲,不可能看到她的女儿在冰冻的路面上一次次碰撞,最后撞在一棵枯树上,死里逃生;她不可能闻到被撞烂的车压碎的灌木的味道,或者是从裂开的油箱中散发出来的汽油味;她不可能听到金属扭曲和玻璃碎裂的声音,或者感觉到车子翻滚时的撞击,或者尝到她女儿嘴里的血的味道。
她并不需要这些。她使用了多感官感知。多感官感知是一个人与五官无法提供的信息的一种直接连接。它消除了一个人跟他感知的东西之间的空间距离,它也消除了它们之间的时间间隔。我的母亲并不需要等警察来告诉她,她女儿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她知道得非常清楚,就像她当时看到了、听到了、闻到了、感觉到了和尝到了这个经历一样。她使用了另外一种知晓的方法。
这个商人就要误飞机了。他很不耐烦地等停车卡打印出来,然后飞快地驾车进了机场巨大的停车场。第一层都是满的,第二层也是。他沿着弯道一层层往上,一个个车位地找,每一刻都变得更焦急。第三层,还有第四层都是满的。他已经有些绝望了,他开车驶向最后一层,就在出口的斜坡处,他突然停住了。一辆大的家用车以飞快地速度逆向从上面绕了下来。他们俩本来都不可能看到要撞到对方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那辆车过来了呢?他无法看到、听到,或者闻到它。他的触觉和味觉无法帮助它。这也是一个多感官感知的例子。多就意味着超过一个。味觉、触觉、嗅觉、听觉和视觉都是不同的感觉方式,但是他们都是一个单一系统的不同部分。这个系统被设计来探测那个看起来在你外面的世界。如果你只有五种感觉可以使用,你就被这个系统限制住了。
一开始,她并没有太注意到那个邮件里的宣传手册。那个手册是关于一个很远的地方的会议的。去那儿的花销太大,而且那个会议的内容也不是她最感兴趣的内容。不过第二天,她突然有种冲动,觉得自己应该再看一遍这个手册,第三天也是。她无法将这个会议的念头从脑子里打消掉,也无法打消掉一个好奇的感觉说她应该去参加。她最后还是报名参加了这个会议,订了机票,虽然她不知道为了什么。到那儿的第一天,她就碰到了一个正在跟癌症做斗争的男士。她对疗愈的过程有一种很强烈的兴趣。于是,在她的帮助下,他的癌症消失了,他们最后共同写了一本关于疗愈的书。
她的冲动到底来自哪里呢?她有两个系统来给她提供信息。第一个就是她的五官,它没有给她关于在这个会议上将发生什么的信息。但是另一个系统给了她这个信息。这第二个系统就是多感官感知。
我的朋友杰弗里当时走到了死胡同里。他想从一个正面的角度来研究“异常人格”――是什么让一些人比另一些人要快乐。但是,他的研究生院的犯罪学专业只进行这些东西的负面角度的研究――是什么让一些人比另一些人更加暴力。有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在梦里去了两个朋友的家(这两个人他在现实生活中的确认识)。他们不在家,所以他就自己开门进去了。在他们家的客厅的桌子上他找到了一本杂志,名叫:眼睛。这本杂志告诉了他所有他需要知道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他匆匆地去这两个朋友家,想告诉他们这个梦。他们不在家。他知道他们的钥匙在哪儿,所以他就自己开门进去了,虽然他从前从未这样做过。在客厅的桌子上他找到了一本杂志,名叫:聚焦。这本杂志包括一个国家公立电视台的节目单。当他浏览这个节目单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通过采访那些异常人格的人来研究他们!他于是就去这样做了。他给他的节目取名为“我们可以思考”。
杰弗里的梦告诉了他如何去找到他需要找到的。那位女士想要去开会的冲动也是一样。那个商人的突然感觉告诉了他需要避开什么。这些都是多感官感知的例子。杰弗里、那位女士、还有那位商人都听从了他们的多感官感知。这就是为什么杰弗里完成了他的电视节目,那位女士写了一本书,那个商人没有进医院。
拥有多感官感知和使用它来帮助你是两回事。意识到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们现在都在变得拥有多感官感知。如果你能够理解它,你就会去寻求使用这种能力的方法。事实上,这种能力并不新鲜。真正新鲜的是现在每一个人都在获得这种能力。
过去,我们用另一个名字叫这种能力。
直觉
你有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你正在想一个朋友,突然电话铃响了。
“我正在想你哪!”你叫道,“真是太巧了。”
巧合这个词的意思就是两个事件在同时发生,就像你在想你的朋友和你的朋友给你打电话这两个事件。当这种事情发生时,它从来不是偶然的。你的朋友和你通过某种方式连接着,这种连接你的眼睛、耳朵、鼻子、皮肤和舌头都无法探测,但是你的直觉可以探测到。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你预感自己不应该做什么事情,但是还是做了?
“我就知道我不应该相信他的!”你说道。
没错,你当时是知道的。你的直觉告诉你了,但是你太想去信任那个人了,你忽略了你的直觉想要告诉你的信息。
多感官感知和直觉就是一回事,但是多感官感知是一个更准确的名字。大多数人认为直觉就是时不时才会冒出来的一种预感,就像那个商人在刹车时所感觉到的,那个去参加会议的女士感觉到的。但是直觉不止如此。它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它让你能够超出你五官的限制。当我们变得越来越有直觉的时候――事实上这正在发生――我们就开始遭遇到不一样的体验。
丽碧是我最喜欢的祖母。小时候我很喜欢去她们家玩,她家的沙发是那种能够拆开成两张床的。我们每天晚上都聊得很晚,她在一张床上睡,我在另一张床上睡。
她所住的公寓里面有一家餐馆,我们每天晚饭后都会手拉着手从那儿的大厅穿过。每次她碰到一个朋友,她都会说:“这是我的孙子,你记得他的,不是吗?”每次她这样做,我都会非常地尴尬,但是如果我表示拒绝,她就会将我的手往下一扯,说:“嘘!”
她去世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很多人参加了她的葬礼。当牧师给她念颂词的时候,我站在他的左边看。有一个电视从天花板上吊在我们面前,这让我们可以看见牧师的正面像。在电视上看到丽碧祖母的葬礼对我来说显得特别奇怪,我当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丽碧祖母拉了我手一下。
“嘘!”她很清楚地说道。
她不想我打扰她的葬礼。我停止了大笑,在葬礼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大家都静静地站着。我从来没有为丽碧的离去而悲伤过,因为她根本没有走。有三十年我都没有告诉我的家人这个经历。我当时觉得她们不会相信我的。现在既然我们大家都在变得拥有多感官感知,那么就没有必要再等个三十年再去分享这些经历。它们是多感官感知的体验。
我们无法通过五官来看到那些非物质的东西。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非物质的,这就是为什么变得多感官感知是如此重要。它让我们能够同时看到非物质与物质。每一个人的生活现在都在这样改变。我们正在更加意识到直觉。有更多的东西需要我们去注意。那个商人在车库出口的地方并不需要刹车,但是他却因此而省了很多麻烦。那个女人也无需去参加那个会议,但是那样的话她就无法碰到她的同事,他的癌症也就无法被治愈了。
体验直觉的方法很多,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你认识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吗?――跟你体重一样,头发颜色一样,手臂长度也一样的人?即使你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或姐妹,他是不是跟你喜欢的食物一样呢?她是不是跟你喜欢的音乐一样呢?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不一样。
直觉也是一样的。有些人有预感;有些人会得到一些想法;有些人听到音乐;有些看见画面。有些人感觉到一种身体的感觉,就像是冬日的寒冷;有些人则听到一些语句,有一些对话,就像我跟丽碧祖母之间所发生的。有些人可能是这些方法的组合。没有一种是正确的、或者是唯一的方法。
你只能通过注意自己里面在发生什么来找到自己的方法。这就是五官感知和多感官感知之间的最大区别:五官需要你去注意外在发生的;而直觉则相反――注意你的内在在发生什么。
使用你的直觉
水是如此之碧绿清澈,我可以看到自己脚底的沙子。它一直延展到我看不到的远处,围住了整个海滩。这里没有冲浪者,没有滑板。我的灵性伴侣琳达仰面浮在在水面上,只有鼻子露出水面。
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的耳朵在水面下,是在听声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冬天来到毛伊岛(译注:夏威夷群岛中的一个)并且每天都来海滩的原因――为了飘在水里听声音。
我也加入了她,一同去听声音。我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自己的呼吸,但是当我停止呼吸时,我能够听到一些很微弱的声音。先是一声轻柔的咔嚓,就像船上的声呐的噪音,然后是唧唧的声音。如果我不是非常仔细地去听,我是无法听见任何声音的。
当我开始呼吸,我又无法听见那声音了,但是当我屏住呼吸时,那些声音还在那。(它们其实一直在,但是我去了夏威夷很多次以后才开始花时间倾听它们。)
我站了起来,看到一群海豚游过。
“它们在那儿!”我向琳达喊道。
它们一路游,一路跃出海面,就像孩子们在太阳底下玩耍一样。看到它们我很开心,我也感觉到它们很开心。
这么近地看到海豚令我非常激动,不过我和琳达来这里是为了听别的声音的。我将头再次埋入水中,屏住了呼吸。在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的间隙,我听到一种低沉的声音,就像来自月亮的旋律,或是海洋的呻吟。然后其他的尖声或低沉的声音也加入进来。就像是来自太空的交响乐一样。这是驼背鲸的歌声。
因为声波在水里传播得非常快,所以我不知道它们在哪里,不过这无关紧要。我能够清晰地听到它们。这些巨大的生物来到这片海域,仿佛是来探访自己家园的周边。没有人知道它们歌曲的真正含义。有人认为这是它们用来跟相隔千万里的彼此相互交流的语言。有人则认为这是它们的音乐。有人认为两者都对。对我来说,这些歌曲让我忆起生命的伟大:我对它知道得如此少,它是如此特殊。
我们在水面上漂浮,倾听,一直到我们都充满了对这些丰富歌曲的神秘感。然后我们就离开了,同时已经开始期待第二天再次到来。
倾听你的直觉就像是倾听这些鲸鱼。它们是在那儿的,如果周围没有那么多噪音,如果你花时间去仔细听,你就能听到。我对海洋的状态无能为力。我们去的大多数日子里它都很平静,但是有时它也不是这样。有一次我们在风暴过后去毛伊岛,那时的波浪比我的人还高。那种情况下,我都无法下到水中去。很多天过后,波浪小了很多,但是它们还是制造了太多噪音让我无法听到鲸鱼的声音。
当你愤怒的时候,你的情绪就像是风暴来临时毛伊岛上的波浪。你无法听到自己的直觉。当你悲伤、嫉妒、仇恨时,你也无法听到自己的直觉。这些情绪都很猛烈。如果你在这些状态下想要倾听直觉,就像是在一个放着劲爆音乐的舞厅里、或者是在一个球赛喝彩声频频的酒吧里去听朋友的电话一样难。
即使你无法听到它,你的直觉也在告诉你一些有帮助的信息。有时候你甚至能够在焦急时也听到它,就像那个商人,但是如果努力去听,你能够更经常地听到它。想象一下,你可以每一刻都听到自己的直觉!你可以做到,不过你必须训练自己。
首先,不要带着愤怒入睡。这也许需要花些功夫才能做到,但是它是值得的。你的直觉在你感觉到轻快的时候是最清晰的,而愤怒是沉重的。它是一个很重的负担。如果你在入睡前将它扛在肩上,那么你醒过来时它肯定还在。如果你放开你的愤怒,你可能会轻松起来,那也是你开始敞开的时候。对后悔、内疚、羞愧、嫉妒、这些其他的情绪,情况也是一样的。在你入睡前将它们释放。
第二点,要调整你的饮食。酒精、咖啡因、白糖、和烟草都会在你的体内制造剧烈的风暴。你越少使用它们,内在的天气就越好。各种肉食都含有大量荷尔蒙、抗生素、和化学物质。这些都不是为了你的健康而注入的,也都对你的健康不利。如果你吃得清新,你也会感觉清新。(不只是素食者,其实每一个人现在都在发展出多感官感知,但是在此阶段,何不让自己学得更轻松呢?)
第三,要相信你拥有直觉,并相信它很有效。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你无法阻止自己的直觉,但是你可以阻止自己听见它。要相信,当你问一个问题时,你总是会得到答案。答案并不一定会在你认为它该出现的时刻出现,以你期待的方式出现。它可能会在当晚的梦中出现;或者第二天、第二周出现;或者在跟一个朋友的对话中出现。你可能需要出去散步,或者开车出城才能够放松自己,听到它。但是答案总是会到来。
最后一点,听取你的直觉的意见。很多人不喜欢自己听到的答案,所以他们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任何答案。
这也让我们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如果你的直觉会给你带来你不喜欢的答案,那么这些答案来自哪里呢?
无形的导师
斯德哥尔摩的机场比我想象中要小,没过多久我就通过了检查出关了。我看到了我的接待者伊恩。
“欢迎来到瑞典!”他朝我展开笑容:“我们的车在等你。”
当我在汽车后座上坐稳之后,他很兴奋地对我说。
“所有的大公司都来了――萨博,沃尔沃,SAS,电话公司,银行。这会是我所召开的最好的一次展会。我很高兴你能来,我们都期待着你的演讲。”
但是我可一点都不期待,我连眼睛都张不开了。长途飞行已经很累,但是更累的是之前我在沙漠里待了一个月。我使劲保持清醒。我当时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自己在会议上该讲什么,或者甚至到时候会不会去讲。四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瑞典中部的一个典雅的小酒店,它被树林环绕。
“我准备了一个惊喜,”伊恩神秘地说道:“我想让你跟启发我们这次会议的人见面。”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将我带进了一间小房间。房间里的一端坐着一个中年的瑞典人。通过翻译跟我们打完招呼之后,他闭上了眼睛,然后他突然再次张开眼睛。他的样子仿佛变了,他的气质也改变了。
“欢迎你们,我是安博莱斯。”他通过翻译说道。
“安博莱斯”可不是他闭眼睛之前的名字。
哦,天哪!我很烦这种事。
我在电视上看过“通灵”,我对此不太感冒。我不相信“无形的存在”,我也不想听它说话(虽然20年前我在祖母丽碧的葬礼上有所体验)。
第二天伊恩在早餐桌上微笑地对我说:“你随时都可以和安博莱斯说话”。
我决定接受这个提议,虽然我很藐视所谓的“无形的存在”,但是我不想错过一个近距离体验这种经历的机会。我于是跟“安博莱斯”再次见面,这一次只有他的翻译还有我在场。
“你是怎么学会给自己解梦的?”他问道。
我被惊呆了。安博莱斯怎么会知道我在沙漠中发生的事情呢?那就是我在那里学会的事。
他知道所有的事――我因痛苦而逃进沙漠,我在那里经历了什么。他知道我看过什么,它们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我于是跟他再次预约了一次会面,然后又是一次。每一次我们都谈到了我在沙漠中的经历,他解释了我的这次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经历。
“你心中的火焰已经被点燃了,”安博莱斯说道,“但是那只是星星之火,你需要给这火焰添加燃料,否则它会熄灭的。”
“我怎样添加燃料呢?”我问道。
“通过跟人交谈。”他回答到。
“但是我没法做到!如果我跟别人交谈,我可能会失去我所学到的。”我大声说道。
“是的,你可能会跌落。但是如果你不给这火焰添加燃料,它就会熄灭。”他轻声说道:“你必须跟人交谈。”他重复到。“你给他们的爱就是他们会给你的爱,你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持火焰。”
“你能做到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想了一想,说道:“可以,我会试一试。”
那时我还是不相信“无形的存在”,但是当时发生的我无法否认。我继续去质疑关于“安博莱斯”的一切,想寻找其中可能存在的骗局。
“你为什么不能直接跟我说话?为什么需要通过一个人?”我在一次会面中问道。
“我能,但是你能听见我吗?”他回答到。
我的这次质疑让我知道:不管安博莱斯是谁,他是一个智者,是一个朋友。他是我所碰到的第一个无形存有,但是不是最后一个。你在碰到一个很独特的朋友之后会停止交朋友吗?当然不会。我也没有。在地球学校中,交朋友是最大的快乐。变得多感官感知让你能够有更多的朋友。你就像是从一个小镇搬到了一个大都市里。这里有更多的人,所以有更多的朋友。
并不是每个人都以我跟安博莱斯会面那样的方式来跟无形存有相遇。有些人能够比我在瑞士时听得更清楚,他们不需要“管道”(译注:指通灵者),更不需要翻译。每一个人都通过自己的方式来体验无形的朋友。有些人会听到声音,有些人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还有一些能看见图像。
我们通常认为听到一个别人无法听见的声音,感觉到一个别人无法感觉的存在的到来,或者看到别人无法看见的图像是不好的。当每个人都还是只有五官感知时,这种想法很自然。但是现在每个人都在变得多感官感知。的确有些人所听到、感觉到、或者看到的是不好的。但是原因在于,这些人不为自己负责。他们认为自己必须按照这声音去行事,这是有很大区别的。
无形导师不会告诉你该做什么。他们会帮助你看到自己的路。他们帮助你去梳理各种选择,帮助你理解自己的感受及其原因。他们帮助你变得更加充满爱。他们指导你去最大限度地活出自己的生命。你仍然是自己的主人。你决定什么对自己是最好的,什么不是。你可能会跟一个朋友讨论是否要做一个决定,但是真正要做决定时,是你自己做的。对无形导师来说也是一样。他们就是跟你进行分享的朋友。然后你决定该做什么。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无形的导师。你的生活对他人的影响越大,你的无形导师就越多。一个住在偏远山村里的人所需要的帮助就没有一个影响数百万人的人(比如特蕾莎修女或者甘地)所需要的帮助大。你的生活所影响的人越多,你所能获得的帮助也会越多。
拥有无形的朋友现在是一个健康而不是生病的特征。当你变得多感官感知时,你会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跟无形的朋友相遇。你可以尝试用以下方法开始这个过程。当你想要说或者做什么自己不太确定的话或事情的时候,问问自己:“我的动机是什么?”。你总是会得到一个答案的。你可能不会喜欢你所得到的答案,或者在你期待的时候得到它,但是答案总是会来。然后你就能决定到底去说或者做什么。
这就是无形的引导运作的方式。你询问,然后聆听,然后你决定。
当你开始检视自己的动机时,你就自动跟无形引导建立了联系。就是这么简单。
你可以尝试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
当你如此去做时,你会发现自己在跟一个非常非常广大的存在互动。
非物质实相
小型客车在一栋建筑前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涌出来一群孩子和他们的老师,还有一个助理。他们像花儿一样点缀了人行道,笑着,交谈着。
“过来,孩子们!”老师说道:“教授在等你们。”
他们上了楼梯,穿过几扇门,进入了一个房间,一个面容慈祥的男人坐在一张桌子旁。
“欢迎你们。”他有点僵硬地说道。
这些孩子开始了跟一个真正的科学家的交谈。
“你是做什么的?”一个穿着蓝色上衣的男孩问道。
“我研究辐射。”教授回答道。
“那是什么?”男孩问道。
“那是光。”教授说道。
“就像从手电筒里出来的光吗?”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女孩问道。
“是的。”教授说道:“但是比那更大。你们能够看到的光只是一个连续体的一部分。”
没有人说话了。
“你们知道连续体是什么吗?”教授问道。
孩子们纷纷摇头,“不知道”。
教授取下眼镜。
“它是一个没有开端没有结尾的东西。”
“那它从哪里开始呢?”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姑娘问道。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它没有开始,没有结尾。”教授说。
没有人说话了。
教授于是再次尝试。
“一个连续体就是一个光谱,谁知道那是什么?”
“就是红色、橙色、黄色、和蓝色。”一个戴眼镜的男孩说道。
“还有绿色和紫色。”他旁边的男孩补充道。
“就是一个彩虹!”一个小女孩叫道。
“非常正确。”教授说道“彩虹是一个光谱,不过它只是一个更广的频谱的一部分。”
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
于是教授做了第三次尝试。
“紫光在彩虹的一端,对吗?紫光有很多能量,意思就是说它有‘高的频率’。你们听着就好。”
“红光在彩虹的另一段,对吧?红光没有那么多能量,它有‘低的频率’。”
每个人都在听。
“但是有一些光的频率比红光还要低,它叫红外线。”
“它们就是那种用来烤鸡的。”一个小姑娘叫道。
教授知道她想到了自己见过的熟食店。
“非常正确。”他说道,“但是还有光的频率比它的频率更低。永远都有频率更低的光。它们都是整个频谱的一部分。”
“有没有其他部分呢?”一个小男孩问。
“永远都有其他的部分。”教授说道,一边举起一幅彩虹的图画。
“这就是你们能够看到的光谱,但是整个的光谱比这个更大。大多少呢?”他问一个小孩。
没有人能够回答。
“比你能想象的都要大!”他自己回答道。
“它在红色的这一端会一直延伸,到永远!”他一边说,一边指向右边。“它在紫色的这一段也会一直延伸,到永远!”他继续说道,同时指向另一边。“如果你们能够看到的话,这就是整个光谱的样子,不过你们无法看到。”
教授找到了他的节奏,他不再像那个坐在桌子后面略显僵硬的人。
“当我打开电视时,图像来自哪里?”他声情并茂地问道。
“从电视波中?”一个戴眼镜的女孩问道。
“对了!”教授继续说道:“它们又来自哪里呢?”
“在房间里?”小女孩犹豫地说道。
“对了,完全正确!”教授说道。
非物质导师也像这样,他们也在房间里。你的眼睛无法看到电视信号,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在你周围。如果你能够看到所有周围的东西,你将看到比你的肉眼能看到的多得多的东西。
你的眼睛能够看到的光只是整个光谱的一部分,这个光谱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宇宙也是这样。它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你的五官能够探测到的一切都有始有终,但是宇宙却没有。
现在我们正开始看到宇宙的更多部分,这就是多感官感知。这就像是看到紫色之上的紫外线,或者红色之下的红外线。我们开始超过五官的限制,看到非物质的实相。所以我们也开始能够意识到非物质导师了。
在你买一部电视之前是无法收看电视的,虽然这些讯号就在你所在的房间里。非物质的导师总是跟你在同一间房里,而变得多感官感知就像是买了一部电视。它让你能够意识到非物质导师。
它也让你能够意识到一些其他的东西。
……
展开
——杨澜
婚姻中不存在对错问题,而是合适不合适。在相爱之初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但人如流水,或奔腾或舒缓,跑着跑着,就两岔了。就像长江与黄河一样,发源地相隔几许,入海口已然各奔北南。
——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