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的世界里,做女人最困难的事情是,我们往往会使自己滞留在待办事项的清单中。陷入到一种行为者的文化中,我们变成了许多作家——男性与女性——对人类行为标注的那样,而不是人类本身。当两种性别的人同时落入那种行为陷阱中的时候,女人们想逃脱出来更为困难……重要的是:“我们如何能够用不着对他人自私而获得需要的东西?”当我们认为在自己身上花费时间是自私的时候,那种行为陷阱的邪恶的嘴巴就会牢牢捆绑住我们的脚踝。
——琼·博里森科,《一个女人走向上帝的旅程》
“妇女解放”的巨大好处是,女人们能够摆脱社会限制,去做一切她们能干的事情。然而,另一种压力似乎也已经同时被创造了出来,并且它下意识地低声说:“你得在任何时间,成为所有人的一切。”为什么女人们觉得,我们得用母性、职业、为妻之道、创造性的表达、志愿精神、友谊以及那么多正在同时被用旧了的身份,来证明我们的存在?
——简·塞胡森,母亲与设计师
我觉得,现在我是为自己而活了,但是在我积极抚育子女的时候,我是在为别人而活——这是对我的损害,我想。我希望我曾在家庭之外创造一种生活,我以前所做的一切,就是照顾我的孩子与丈夫,这造成了一种平衡的缺失。这就是我当时全部的目的——我不能说我那样做是快乐的。我只是接受了社会所谓的你该做的事情的事实。
——南茜·莱希,母亲、大自然的情人
痛苦——情绪的或精神的——是我意识到我正在替他人活得太多的标记。在我体验将他人置于第一位带来的痛苦时,我便退回来——精神上、身体上与情绪上——让那个人处于他自己精神体验的恰当位置。这也将我置于自己的精神体验中了。我立即觉得好些了,而且快乐也随之而来。
——杰奎琳娜·戴维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与国家老年化研究所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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