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琵琶”,也是盲艺人自己的真实生活。它也是一首纯正的陕北民歌,主基调七言的句式、二二三的节奏都是陕北民歌的形式外壳。骨子里的苦难、忧伤、阴郁都使它与陕北民歌天然地联接在一起。如果用说书调演唱,它就是陕北说书;如果用信天游演唱,它就是陕北民歌。其生存土壤和思想母题是不变的。
发展到上世纪四十年代,一个著名的说书艺人韩起祥将这种艺术发展到巅峰,他用一支琵琶当武器,宣传革命,鼓动群众,多次受到党中央领导和毛主席的接见,并多次为他们演唱陕北说书。他的《翻身记》《刘巧团圆》从解放区走向国统区最终走向全国,让全国人知道了陕北说书。其名曲《刘巧告状》中镶嵌着民歌,是那么自然、贴切、协调。原因就在于,二者本质上就是一块土地上栽下的两株姊妹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供给养分补充余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与陕北其他艺术形式
陕北的民间艺术呈丛生状态。
陕北民歌不拘时间,不拘空间,不拘形式,不拘内容,使它的发生和传播都处领先位置。其他艺术在衍生和发展时都自觉地吸收了陕北民歌的养分。但在其他艺术诞生和成熟后,陕北民歌也不自觉地虚心下问,从它们的身上得到新的灵感。
陕北民俗舞蹈是陕北艺术的大类,它的诞生有娱乐的因素但更多地萌生于仪式,对天地的敬畏、对节令的庆贺是它的缘起。诞生以后的半舞半歌、边舞边歌特点,让陕北舞蹈与陕北民歌命定地挽在一棵树上,同生同长,同兴同旺。陕北秧歌中的舞蹈与歌唱几乎是平分秋色,舞是仪式,是尽兴;歌是赞颂,是达情;它们从来没有想要分开,它们只想着如何合作得更加融洽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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