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里西,罗兰必须过日常生活:有人打乒乓球,在食堂里,有人扭动着身子走近罗兰的餐桌。一天晚上,几位乌埃勒街的人到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吸食印度大麻,罗兰出现了。埃利克叙述说:“只有让一路易手中有大麻烟卷。他就像一个孩子似的,被罗兰抓住了,他赶紧在地板上弄碎了烟卷。”
罗兰与一位年轻的大学老师亚恩(Yann)相处后,烦了,因为亚恩几乎不停地在谈论玛格丽特·杜拉斯。第二天早晨,他有些气愤地、小声地对人说:“我为他向玛格丽特写了一封推荐函,这对大家都好。”后来,亚恩成了玛格丽特的最后伴侣……夜来了,在记忆之雾都,罗兰并不是唯一这么做的人。让一路易回忆说:“在走廊里,有一些人在来回走动,手电筒撕开了黑暗。”
有一天,罗兰与乌埃勒街那帮人去了海边。他们中最勇敢的人都下水洗澡了。第二天早晨,他和安托万一起去格兰维尔市吃早点。离开酒馆的时候,他们进了一家海军服装店。当时,安托万都说了不需要购买什么,可是,罗兰还是买了一件双排扣上衣。在他的一生中,他是那种不得不买时才掏钱的人,这可以解释为他青少年时因生活拮据而养成的怪癖。
最后的会议上,罗兰的结论是:“到了我生命的这一阶段,在为我发起的研讨会结束之际,我要说,我感觉到,并且几乎是确信,我并没有在我的作品上有什么成功,而是在结交朋友们方面获得了成功。”是在说奉承话吗?为了感谢那些远道而来的朋友,这难道不是一种过于献媚的方式吗?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