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先生身材瘦小,却声音洪亮。在课堂上,他动作也大,激动时常常双臂高举,呈45度角向左右张开,特别是在夏天,袖子滑下来,两臂光光地在空中挥动。那时缪先生还不到60岁,但颇显老相,头发秃光了,脑门锃亮,头顶尖尖的,加上那瘦瘦的身子,活像个雷公。——阎焕东:说说我们的文研班——寻找记忆中那些不该忘记的片段<br>我们的尚钺同志就很严肃,管我们管得很严。有一次在鸦儿胡同,下午三四点,我和一个同志在打乒乓球,他就把我们的球拍拿了,说:“你们打吧,打球就出成绩、出论文啦?四点钟了,怎么还不去资料室学习?”他很严格又很平易近人,对我们非常关心,青年有什么好的地方他都很赞赏。平常尚钺同志也和我们打克郎球,就像冰球一样的。他自己是每天锻炼身体,什么拳都会打,早上很早就在天井中锻炼了。他曾经教给我“朝阳百呼”,就是对着朝阳深呼吸。——王汝丰自述<br>下课后,同学们对笔记,做作业,有问题就互相帮助。白天做书面作业,晚上没有灯就进行会话……那时不像现在有完整的时间可以学习,我们就抓住一切可能的空闲学习。在外出务农或工作的时候,比如背粮食的时候,我们都会在背后背上写有俄语单词、句子的小纸板,这样,行进的路途中就可以人跟着人,互相帮助着学习。——罗俊才自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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